馒头的跳跃,让易中海有些心猿意马。这馒头规模和弹性都远远超过了一大妈。他有种拨了皮看看里面构造的冲动。
秦淮如又给易中海抛了个媚眼:“一大爷,这是东旭临终前嘱咐我的。让我无论如何都要给棒梗找个像我一样孝顺的媳妇。我一个寡妇,怎么给棒梗找媳妇,只能想办法攒钱。我把中午饭省下来,全都给棒梗攒成了老婆本。
一大爷,我求求你帮我找找吧。院里的那个贼实在太可恶了。王坤家那么有钱,他怎么不去偷,偏偏偷我们家。”
易中海没有说话,还在回味馒头的跳跃。秦淮如也识趣的没有停下,让易中海继续享受。
享受过后,易中海跟秦淮如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秦淮如家糟了两次贼,他们家也糟了两次贼,只不过是第二次事情比较多,没有说出来。
他对秦淮如的话非常赞同,小偷凭什么就逮着他们两家偷钱,凭什么不去王坤家转转。这对他们太不公平了。
“那个小偷太可恶了,淮如,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易中海的眼里有些期盼,秦淮如要是知道那个小偷是谁,那就太好了,以前丢的那些钱,就能找回来了。
秦淮如苦笑了一下:“一大爷,我真的不知道。”
易中海顿时失望了起来:“从王坤来到咱们院,咱们院里就开始丢钱,你说这会不会是王坤。”
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了。
秦淮如当然明白易中海的意思,这是想把黑锅扔到王坤的头上。她贪婪不假,但绝对不傻。王坤是保卫科的科长,不是傻柱那个舔狗,凭他们的能力,根本没办法栽赃到王坤的头上。
既然办不到,秦淮如就不打算得罪王坤,她还是没放弃,把王坤变成第二个傻柱的想法。
“我不知道。”
易中海不甘心,还想再说。
秦淮如不给他机会,直接说道:“王坤都不到中院来,我真的不知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放弃了栽赃王坤的想法。王坤在四合院住了一年多了,平时只在前院转悠,来中院和后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根本没办法栽赃王坤。
秦淮如就说:“一大爷,咱们院里的规矩,任何事情都要你们三个大爷处理,我昨天就一直等着你回来,谁也没说。”
易中海没有一点高兴,觉得秦淮如还不如报警呢。报了警,他就不用发愁了。
看着秦淮如充满期盼的眼神,易中海没办法拒绝:“你先等等,等大家都起床了,我去找老刘商量,今天一定要帮你把贼给找出来。”
秦淮如得到了易中海的承诺,顿时欣喜不已,雀跃的跳了两下,把易中海弄得心猿意马。
随着太阳升起,阎埠贵也该起床了。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他的自行车前查看。越看,阎埠贵就越伤心,忍不住哭了出来。
哭声传到中院,惊动了易中海和秦淮如,两人赶紧分开。秦淮如松了口气,总算不用被易中海占便宜了。
易中海则是有些失落,那种滋味,实在太美妙了。怨不得傻柱宁愿把积蓄全都借给秦淮如呢。
他现在非常好奇,剥掉了外皮的馒头,滋味该多美妙。
都怪阎埠贵这个混蛋,大清早的叫什么叫,打搅了他的好事。
<div class="contentadv"> 易中海听着阎埠贵的哀嚎,心疼的不得了。阎埠贵叫什么不好,非要算账。大清早的喊什么车轱辘十七,链条二十五块,掉漆十五的。
他怕自己被阎埠贵气死,转身回了家里。
王坤被阎埠贵的哀嚎闹醒了,只好穿衣服起床:“三大爷,你们三个老头子,能不能消停点。年轻人都没你们能闹腾。”
阎埠贵心疼的坐在自行车旁,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看看我的自行车,都坏成什么样了。我以后还能骑吗?”
王坤仔细看了两眼,自行车确实毁坏的不成样子。不是说易中海掉沟里,摔坏了车轱辘,怎么坏成这个样子。
难道易中海后来又掉进沟里了?
“这,修修还能骑。”
阎埠贵白了王坤一眼:“你说的好听,怎么修啊。除了大梁,后座,其他的地方都有损伤。修这辆自行车,没有一百块都修不好。”
粗略一算,光是修自行车,应该用不到那么多。不过阎埠贵的性子,掉块漆肯定都会算上,按照他的算法,要一百多也不算多。
这个事情,该阎埠贵跟易中海头疼,跟王坤没关系。王坤不想让他们坏了好心情,连拱火的事情都不干。
拿起洗漱工具,来到水池边开始洗漱。
没有人陪着说话,阎埠贵有些不自在,他就来到水池边找王坤。
“你就不好奇,昨天晚上的事情?”
王坤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昨天的事情,听傻柱说的那些就足够了,没必要听别的细节。再者说,就易中海那个虚伪的性子,绝对不会把真实的情况跟阎埠贵说。
其实不用说,都能猜的差不多。
如今这个时代,很多人躁动不已,但是大多数的人,还是好的。大家遇到易中海那样的,怎么都会有人上前帮忙的。
按照易中海的性子,三句话不离天下无不是的长辈,肯定会得罪人。在轧钢厂这里,大家看在他八级工的身份,不会跟他计较。
丰台那边的人,别说不知道他八级工的身份,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易中海再牛,也管不到人家的头上,人家凭听他的忽悠。
易中海的性格非常的固执,守旧,他掌控四合院多年,已经习惯了那些虚伪的大道理。跟任何人说话,不用几句就会开始宣传他的道理。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问题。
“三大爷,你就别找我了。我一点都不好奇。好奇会害死猫,谁好奇,谁就惹一身的麻烦。你们三个大爷想怎么干,跟我没关系,只要不惹到我的身上,我可以当看不到。”
阎埠贵有些不乐意了。他以前跟易中海、刘海中联合,是为了占便宜。现在可没有跟他们联合。他一个人民教师,不会那么没有底线。
“王坤,你对我的成见太深了,我是喜欢算计不假,但是我的算计都是有底线的。从来没有强迫过别人。”
王坤吐掉口里的漱口水,才说:“我不否认这一点。但是我最不喜欢你们的是,你们蚂蝗一样的性子,只要沾上,就没完没了。让你算计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在这一点上,你跟秦淮如没啥区别。”
阎埠贵无言以对,能让他算计的人本就不多,逮到一个又岂能轻易的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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