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动作极其敏捷,就像充满气的气球突然被扔向空中,在玄兵洞内忽高忽低,有时甚至倒挂在洞顶,双手也能向前攀爬数米之远,实在是诡异至极。
很快,便消失在了视线里面。
黎芸气喘吁吁停下了脚步,四处查看一番,随后放慢脚步进了一个洞窟里面。
我三步并作两步,也追了过去,一口气还未喘匀,体侧突然阴风骤起,洞窟里闪出来一个人影,对我猝起发难,来不及多想,本能地就往后退了一步,同时身体微微后仰。
“咻!”
破空之音在耳边响起,一个拳头贴着鼻尖擦了过去,戒指上的钢针寒芒一闪,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黎把头,是我,光庭!”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黎芸神色紧张。
“对不住了,我不知道是你。”
我与她并肩作战,在附近几个洞窟仔细搜寻一番,并无任何发现,料想那怪物已经逃走。
“黎把头,发生什么事儿了?”
玄兵洞里空气相对比较稀薄,黎芸呼吸略显急促,脸颊绯红,胸膛微微起伏。
“刚才我正在睡觉,有个人偷偷走了进去。”
闻言,我心头一凛。
“什么?那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黎芸侧目盯着我,语气不善:“你希望他把我怎么样?”
“别误会,你肤白貌美大长腿,发生这种事情,难免让人多想,我也是在关心你呀。”
嘴上如是说,心里却在想,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对了,黎把头,那人是谁啊?”
黎芸皱着眉头:“不知道,动作太快了,没看清。”
“你说会不会是徐建兵,这小子看你眼神都不对劲。”
黎芸摇头道:“不会,大徐人高马大,这玄兵洞宽一米二左右,高也就两米,如果是他,动作不会那么轻,更不会上下跳跃。”
“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中迅速将这里的每个人过了一遍,也就身材矮小精瘦的郎三勉勉强可以做到刚才那样。
“难道是他?”
转念一想,我又苦笑摇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出来的时候郎三勉在睡觉,他有不在场证据,这点我可以作证。
而且,自从郎三勉在玄真观被那个女人吸干了精魄以后,好像很抵触女人,总是对黎芸敬而远之。
这小子看来真的是小马拉大磨,伤到元气了。
“怪了,那会是谁呢?”
喃喃低语了一句,我问黎芸:“你再好好想想,别遗漏了什么细节?”
黎芸低头垂目,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
“有一瞬间,对方与我对视一秒,我见他长着一张鬼脸,双耳傍肩三孔鼻,极其恐怖。”
惊闻此言,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盯着黎芸问道:“你的意思是对方不是人。”
黎芸点头又摇头:“我也不知道,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当时太紧张了,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我一想也是,一个女生遇到这种事情,恐怕惊恐大于理智。
“这里没一个正常人,对方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以后睡觉恐怕都得睁一只眼睛了。”
安慰了一句,我把黎芸送了回去。
随后,我去了茅房,脱了裤子,把“意大利炮”拉了出来,酣畅淋漓的下了一场“大暴雨”。
随着每一次用力,水流都如同呼吸一样时高时低,时急时慢。
打了个冷颤,我提上裤子,走出茅房,准备回去接着睡,却发现黎芸抱着双臂,斜靠在门口,没有进门。
“黎把头,时间还早,怎么不去睡觉啊?”
黎芸把垂落的秀发别到耳后,看了我一眼,显得有些难为情。
我略一琢磨,便明白了过来。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怕那个家伙二进宫啊。”
“我,我睡不着,你陪我。”
这话让我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忙警惕的盯着她。
“什么意思,你睡不着,让我陪你?”
黎芸也觉方才失言,脸一红,忙又解释道:“陪我说话。”
哎呦妈呀,吓死我了。
“黎把头,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谁害怕了,才没有呢。”
我摇摇头,这女人啊,就是啄木鸟死到六月天,浑身稀烂嘴巴硬。
这么一闹,我也精神了,睡意全无。
“黎把头,别说我没有绅士风度,也别说我不懂怜香惜玉,漫漫长夜,我可以陪你,不过……”
我有点装逼的托着下巴想了想,接着说:“你也知道,大炮那张嘴就跟簸箕一样,万一要是被他知道了,恐怕就会后院失火,弄不好小静会杀了我的。”
停顿了一下,我盯着黎芸再道:“你说咱俩什么也没干,我却承担这么大风险,你是律师,应该明白,这风险收益比几乎为零,不对,就是零。”
“想死是吧,敢占我的便宜。”
她冲我勾了勾手,坏笑着说:“过来。”
“干,干什么?”
“让我使劲掐你一下。”
“你以为我傻啊?”
“哼,你也知道我是律师,别忘了,孩子生下来,过了哺乳期,小静可能还要面临长达八年的牢狱之灾。”
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立刻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别,别,我逗你玩呢。”
“过来,听话。”
我硬着头皮靠近,黎芸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夜深人静,玄兵洞里出奇的安静,偶尔传来几声水滴落下的声音,却让这夜显得更为安静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真是有些别扭。
时不时的她问一句,我答一句,我问一句,她答一句。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黎芸轻轻捂着嘴,打了几个哈欠。
“太累了,我躺会。”
很快,她就睡着了。
我也眼皮打架,使劲搓了搓脸,又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实在是熬不住了,靠坐在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突然有人踹了我一下,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清醒了过来。
“爷爷,阿黎不走,我不想离开你。”
“我再也不要糖葫芦了,阿黎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黎芸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手脚乱抓乱蹬。
突然,她语气一变,声音冰冷,身体也安静下来。
“家族使命,万贯家财,与我何干?”
“……”
听着她口中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我整个人都傻了。
更加让人意外的是她竟然换了频道,说起了外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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