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真的是梦吗（求订阅）
“我应该是在做梦。”
姜九过再次查看四个手机视频，确定他自身睡眠时，至始至终身体都在酒店里。
人还在酒店，没凭空消失，排除掉是本身前去见到白布女鬼的可能。
同时。
视频里白布女鬼的手势举动，姜九过也排除另一猜测：
“白布女鬼是摸脸的手势，但是我感受到的分明是被摸脸，如果是白布女鬼的梦，我理应感觉的是捏脸触感，而不是被摸脸触感才对。”
他从中有了推断，自己做的梦非‘白布女鬼’的梦。
看着地上的黑色沙粒。
姜九过将其和裤管上的一并收集：
这些东西出现的匪夷所思，梦中的东西，凡涉及到鬼的东西，绝非普通的沙粒，或许为鬼素材。
伴着收集完毕。
触摸着手中黑色沙粒，姜九过直到此时都是如梦似欢。
谁又能想到，有朝一日做个梦，居然把梦中的东西给带出来。
事情以科学难以解释。
但与鬼序列沾上边，再无法解释，再难以理解，也都合情合理，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如果那是我做的梦，我为什么会把梦中东西带出来。”
姜九过不觉得是自身鬼序列能力。
因为晋升途径都没有完成，只进行到换皮，还没有换骨。
“不是我的鬼序列能力，只能是白布女鬼诅咒。”
姜九过盯着黑色沙粒沉吟，仔细回忆今晚的换皮手术与梦中发生。
很快。
“之前中了白布女鬼我也做过梦，但从没梦到过白布女鬼，更没有从梦中带出来东西，这件事情应该跟我之前换皮手术利用白布女鬼诅咒的影响有关。”
姜九过几乎确定原因，当时在利用完白布女鬼诅咒，便隐隐有所察觉。
现在看来。
感受没有错。
他不由道：“我意识被拉回本体，当时意识一回到本体，我像掉进大海一样，那片‘大海’估计就是序列者论坛说的，晋升带来的未知风险，而我的晋升的未知风险就是换脸皮后的‘大海’。”
“那片‘大海’会影响我的意识，一旦我没抵抗住，‘大海’将成为我的‘新意识’，而我也成为堕鬼者。”
“但我为了防止晋升失败成为堕鬼者，我利用了白布女鬼的诅咒。”
“想着用白布女鬼诅咒的同化，以毒攻毒，既然我对付不了，那变成‘白布女鬼’的我却能对付，可以让‘白布女鬼’去抹除‘大海’。”
序列者晋升途径失败的下场有两种。
一种是晋升失败，当场惨死。
另一种是当场黑化，活着却非活着，有着人的思维，却只知破坏与杀戮，介于人与鬼之间的产物，如同电影、动漫中的角色黑化，这种被称为堕鬼者。
回想之前状况。
姜九过有理由相信，一旦意识回归本体，没抵抗的住，必定意识沉沦，成为堕鬼者。
“照现在情况来看，白布女鬼是帮我对付‘大海’了没错，不过不是抹除，很可能是吃掉了。”姜九过眸光闪烁间眯起眼。
古代流传至今的鬼故事诸多。
而在众多鬼故事里。
鬼杀人方式各不相同，其中有些鬼杀人是以吸食人精气、阳气等等。
想到这。
姜九过道：“白布女鬼可能也具备吃人精气这类的手段，它能吃掉人的意识。”
“当时自我意识被拉回本体与‘大海’相融，估计已经逐渐成为‘新意识’，白布女鬼把‘新意识’吃了，所以才导致我能梦到白布女鬼吗，因为我‘新意识’在白衣女鬼那。”
初步猜测出大致原因。
姜九过揉起太阳穴：
“不知道这种影响是好是坏。”
再次遇到白布女鬼，还被来个了萌萌的‘摸脸杀’，姜九过是惊悚的。
可此时回想起来。
他发觉白布女鬼仅仅摸了他脸，没有杀他的举动。
如此近距离摸脸，足够他被白布女鬼杀死无数次，哪怕是在梦中，但既然能从梦中带出来东西，理论上梦中被白布女鬼杀死也是有可能。
“不过……真的是梦吗。”
姜九过抚在脸颊上，被触摸的触感还历历在目。
太真实了。
不光是摸脸。
走在黑土高原的触感，抓黑土的手感都真实无比。
真实到有种庄周梦蝶。
一度分不清在酒店是不是现实。
“还是睡觉要紧。”
姜九过眼角余光瞥到手机屏幕时间，没有再多想，与其在这乱猜，不如睡觉，看看能不能后续有所新发现。
定好闹钟。
姜九过闭眼睡去。
早上10：11分，先后期间3次醒来，每次查看视频，姜九过不知该庆幸还是失望。
视频里。
姜九过三次睡眠触发白布女鬼诅咒。
与今晚头一次在酒店睡觉不同，‘白布女鬼’不再看手，似乎已经知道换皮，没有再去疑惑，继续跳舞戏剧般舞蹈，口中述说着无声的内容。
而他也没有在做梦。
姜九过连续又翻看今晚的睡眠视频。
企图从中找出点线索。
结果大失所望。
“白布女鬼诅咒吞掉我意识后，产生的影响没了吗。”
姜九过眉宇间凝起：
“难道我漏掉了什么吗，我做梦梦到白布女鬼有前置触发条件？”
想了好一阵，最后想不到干脆不去想。
“提升实力吧，总比瞎担心来得强。”
姜九过收拾了下大黑袋子，顺便把收集的黑土沙粒用纸包好，然后放进空的木盒子里。
木盒子之前存染血树皮，其能存放鬼素材，用来保存黑土沙粒最合适。
盖上木盒。
姜九过出酒店乘车前往动车站。
“陈医生，我晚上做手术再来找你，我先回一趟大屿市，有什么事你可以打电话联系我。”
在给陈道林支会一声。
姜九过给李伯打去电话：
“李伯，是我小姜，你现在在店里吗。”
他说着看手机时间，早上10：34分，两小时动车路程，抵达李伯店里，估计12点多。
“咦，是小姜啊，伱怎么这会给我打电话。”
李伯有些意外。
寻常时候都是姜九过一大早便来，今天姜九过没来，他以为姜九过有事不来。
“我没在店里，被我宝贝孙女带出来吃饭呢，她说要出差，这不好好跟我孙女吃一顿。”
李伯说着又道：“小姜找我有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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