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这下总算知道秦老太太为啥瘦成这样了,原来她睡了五天了,怪不得呢。
秦老太太对她有多好她是知道的,恐怕这五天她渡日如年,也吓坏了她,不然也不会成这样。
秦小小醒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秦悦凑到秦小小身边不停地给她道歉又道谢,把秦小小念叨的直想睡觉。
喝了奶粉,秦小小又困了,一开始她还不敢睡,怕再次陷入那个黑暗之地走不出来,可到后来她实在挺不住了,又有秦悦一旁嘚吧,没一会儿人就睡着了。
秦小小一睡直接睡到了半夜,她是饿醒的。
左右看了看,秦老太太和秦爱国在一旁的床上挤着休息,马大花靠在墙边的椅子上打盹,秦明和秦悦不在,秦峰则是趴在她病床边休息。
秦小小没喊他们起来,这几天他们也累坏了,还是让他们好好休息吧。
精神力进入空间,给自己弄了杯灵泉水喝下,秦小小总算感觉好了点。
秦小小看着空间里的灵泉水若有所思。
明明当天她就喝了灵泉水,可她还是病成这样,难道说,这就是剧情力量?
虽然逃过被淹死,但却差点死在感冒发烧上,要不是事前就喝了灵泉水,她这次恐怕就要交待在这儿了。
好在她又挺过一关,还剩下两次死劫,等死劫全部过去,就是她的新生。
接下来三天秦小小安心在医院住着,马大花一天一只老母鸡给她炖汤喝,连带着秦爱国和秦老太太几人也跟着一起补,但是秦小小还是没能找到机会往鸡汤里放灵泉水。
通过这次的事,秦小小下定决心必须想办法进秦家的厨房,而要想进去,就必须得得到秦老太太的认可。
因此秦小小准备回去就做一桌子大菜,一来是用来感谢秦家人这些日子对她的付出和照顾,二来就是得到秦老太太的认可,觉得她做饭做菜还可以,允许以后她随意进出厨房。
只要能进去,帮着大娘做饭,她就有办法将灵泉水下到秦家人喝水的水缸里。
不出一个月,秦家的人身体都会有所改善,像爷爷的当兵时的暗疾也望治愈。
三天后,秦小小正式出院,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回到县里,又在秦海那鸡飞蛋打吃了顿饭,一家人又往家赶。
进了村,躺到炕上,秦小小才觉得又活了过来。
下次,她再也不坐车了,路没修,全是坑坑洼洼的泥土路,太颠了。
马大花一回来就去厨房烧火,走了十来天,炕冰凉冰凉的,不烧炕人睡在上面非得病不可。
点了火,马大花又赶紧坐了两大锅热水,全家洗漱后,所有人的精神又开始萎靡,全都困的不行。
全家人全都倒炕上呼呼大睡,直到下午三点多才陆续醒来。
秦小小醒来后叫秦业过来,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秦业听完眉头紧皱,“放心,有我呢。”
说完,秦业就出去了。
秦老太太好奇地凑到秦小小身边问道:“和你哥说啥了?他咋看着生气了?”
<div class="contentadv"> 秦小小不想老太太担心,又怕老太太以后知道了埋怨她,于是想了想,笑着和秦老太太道:“不是啥大事儿,就是之前我屋里遭了贼了,我走之前设了个小机关,如果这些日子有人进去,必定会受伤。
我就是让我哥打听打听,这些日子知青院那边有没有人受伤,看看那个贼是谁。”
是不其然,秦老太太听完立即担心上了。
“咋又进贼了?不行,你还是回家来吧,知青院那边太危险了,这才半年都进了两回人了,要是以后还有危险可咋整。”
秦小小笑着安抚道:“放心吧奶,我没事儿的,再说了,哪来的那么多的贼人啊?要是成天进人,还让不让人活了?
上次苗菲菲和吕招娣想坏我,眼红我有钱,这一次,是有人活不下去了,不然也会冒着危险来偷我的。
我大爷可是大队长,他们偷谁的轻易也不会偷到我头上,不过是生活所困罢了。”
老马说过,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会大胆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死的危险,更何况涉及到自己的生命,不比利润更让人着急?(马克思)
被人抓到上报公社,发配农场,远比丢了性命强吧?
秦老太太听完想了想,“那就这么放过这个人了?”
秦小小笑着摇头道:“当然不是,我不是说过了,走时设了个小机关,只要进去人肯定受伤,这个,就算是给那个小偷的教训吧。”
她做不到圣母,但也不想就这么毁了一个人,当然了,她首先得查清楚这个人为什么要偷东西,如果情有可原,她倒是不介意放他一马。
这一次生病,她突然感悟到了一丝生命的真谛。
生命只有一次,要珍惜,更要尊重,不要轻易动歪念想要毁掉一个人,否则很快会被反噬。
就像之前的苗菲菲和吕招娣,如果不是她们生出坏心思想致她于死地,也不会出那种事了,苗菲菲和石磊之间或许还有可能。
即便如此,秦小小也打算当圣母,主意不打到她和家人头上,只要不过份,她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一旦触犯她底线,那就对不起了,为了活着,她势必要做出反击,轻则重伤,重则丢命。
秦老太太神情复杂地看向秦小小。
她这个孙女还是太善良了,心不够狠,换成是别人,恐怕早就闹开了。
秦业出去转了一圈,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
回来后古怪地看着着秦小小。
秦小小纳闷地眨了眨眼,“咋了哥?出啥事儿了?”
秦业凑到秦小小身边道:“还真让你错打错着,抓到一个人。”
秦小小眼睛一亮,“谁啊?”
“马家华,我问过了,知青院这几天只有他受伤了,还是伤到了腿,听说挺严重的,都下不来炕了。”
秦小小眯起眼,喃喃道:“还真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刘美娟没看错。”
秦业见秦小小若有所思不理会人,想了想,又凑到秦小小身边轻声道:“马家华的事我也打听到了。”
秦小小眼睛一亮,笑的眼不见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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