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霆表情满意，“好，既然都同意，那么接下来细化方案。”
明明是五个人的会议，只有三个人有存在感。
阮舒和安迪听的昏昏欲睡。
“怎么还不结束。”阮舒小声吐槽。
“不知道。”安迪摇头，“我好想走啊，今天拍九月刊封面，好不容易请的白溪。”
“白溪刚签的盛世吧。”阮舒好像有些印象。
安迪回答，“是啊。去年结婚就沉寂了一段时间，最近复出的势头挺好的。九月她正好要主持个电影颁奖礼，跟刊还能有个联动。”
阮舒想起来自己的正事，“你要到柴蔓凝的联系方式了吗？”
“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儿呢。”安迪来了精神，“前几天我青萝时尚那边打听了一下，她跟青萝合约到期之后就没再签新公司。”
“你要想联系她啊，只能通过朋友介绍一下她私人联系方式了。”
阮舒和柴蔓凝也不认识，思考了一下，最便捷办法就只能找岑向珊了。
两个人聊的正起劲儿。
阮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们俩面前，敲了敲桌子，“干嘛呢？”
阮舒仰头看他，“啊？吃饭了？”
“吃什么饭。”阮霆眼神严肃，“在问你们意见。”
“我们没意见，你们决定了，就按你们的想法办。”阮舒也一副撒手掌柜的样子。
“嗯，对，我也同意。”安迪还在一边附和。
安迟坐在椅子上笑，“就是意见没有统一才问你们嘛。”
阮舒惊讶，“你们三条狐狸，还有没统一的情况？”
她这才发现，阮霆和陆景盛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安迟解释，“既然要绕过乔司直接对接那达克公司，就需要有人去做这件事。”
“阮总想让陆总过去，技术落实以后陆总会负责本土化研发，陆总过去更能深入从研发角度和对方进行沟通。”
“陆总的意思，是让阮总过去。毕竟项目是阮总提出的，从始至终的商业谈判都是阮总负责的，现在交给陆总，陆总觉得不太合适。”
“他们两个谈不拢，所以问问你们。”
阮舒看了看阮霆，又看了看陆景盛。
这问题仿佛就是，哥哥和爱人，要选哪一个？
她沉默不做声，身边安迪很坦率，“阮总更合适一些吧。”
“我觉得陆总说的没错，商业谈判上都是阮总一直负责的，陆总也没做过什么事儿。现在让陆总接手，去国外谈判，还要重新了解和乔司谈判的过程。”
“这不太合适。”
阮舒就看阮霆，猛地吸了一口气，憋在胸口好半天都没吐出去。
半晌，阮霆才吐气开口，“陆总也不能总捡现成的便宜，你也说了，他还什么活儿都没干呢。这次去国外，让他也付出一点劳动。”
安迪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技术一旦落实，后面研发到上市的工作都是陆总的。那你和我姐到时候，就不用干什么了。”
“一个前期一个后期的问题嘛。”
阮霆很生气，可又拿安迪没办法，毕竟她也没说错什么。
最关键的是，阮霆舍不得当中反驳安迪，生怕她觉得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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