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甜蜜的骑在高头大马上,慢悠悠的在树林里散步,茂密的树林散发着清新的味道,好久没有单独相处的裴儒风,心里比蜜还甜,全程都是笑眯眯的,跟在公司的严肃沉默大相径庭。
叶戈尔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场面,经过这么些日子的锻炼,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温和有礼,战斗民族的血液中带着那些强悍基因彻底激发出来。
当年刚下飞机并没有见到自家爷爷,而是被他手下接走的,越走越偏僻不说,最后还蒙上了双眼,让他心里面极其不舒服,可是想到那是自己嫡亲的爷爷,就是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不会伤害他吧。
也不知道走的什么路,颠簸的厉害,叶戈尔差点把胃里的东西倾倒干净,自小生活安逸,哪里受过这样的苦,身体首先就给他表现出强烈的抗议。
仿佛路很长朦朦胧胧中车子停下来,拿掉眼睛上厚实的布袋,他眨了眨眼睛,看到四周的环境,倒吸一口凉气,我的乖乖,这是什么地方,天呀,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导弹这种设备。
还有那些全副武装的大汉,随行的人并不理会他,任凭他打量这里的角角落落,反正也翻出不浪花来,就看他从上到下那股子文弱书生的劲儿,这里最次的战士都比他强悍。
建立在山里的城堡,跟四周的环境融为一体,还做了不少精心的掩护,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他的爷爷到底是做什么的,这里人虽然穿着迷彩服,可是怎么感觉那么怪异。
如果是正常的行为,不会蒙住眼睛,直接找一个地方见一面就好,没有必要非要带到这里来,怎么感觉偷偷摸摸的像做贼呢,呃,不会是什么恐怖组织吧。
推开房门里面有个坐轮椅的老者缓缓的转过来,上下打量着他,叶戈尔也打量着他,看着跟自己有几分想象的老者,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呃,是,嗨,爷爷呢,还是沉默无言呢。
“你是叶戈尔?”
他听到对面的老家伙很不客气的口气,心里没来由的生气,你丫的,你们把我带过来的,装什么糊涂啊,要不是想着父债子偿,闲着蛋疼会跑到这里来?口气也不是很温和的回答:
“不然呢?”
突然听到这样的回答,老者严肃的脸上绽放出绚丽的笑容,推着椅子向前滑行,指着一旁的沙发,示意他坐下来,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也没有什么好矫情的,叶戈尔干脆利索的坐下来,两人的眼神再次交汇。
“你好,我父亲身体欠佳,不方便前来见您。”
老者很不以为然,仿佛早就掌握了什么一样,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叶戈尔也觉得没什么,毕竟当年父亲还小,对老头子的感情也不深厚,牵强的非要说想念,纯粹胡扯。
“我是你爷爷,想必家里已经告诉你以前的事情了吧,有什么想法?”
叶戈尔刚开始并没有理解什么意思,后来一想,哦,他指的是这里的情况吧,呃,应该说这里建设的还不错,易守难攻,称其为军事要塞也不为过,不过跟他关系不大。
“你好,爷爷,我就是叶戈尔,呵呵,没什么想法,我就是华夏生意人,这一次平常的探亲而已。”
“呵呵,想法太幼稚,你到了这里还想要回去?”
叶戈尔态度很平淡的看了一眼,怎么?想要囚禁我,限制您亲孙子的人身自由,呵呵,呵呵,老头子你心真黑啊,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哪里不是生活呀,熊宝宝还有好几年毕业呢,就当是另类的生活体验好了。
“你想怎样?说来听一听。”
看着并没有其他行为的叶戈尔,老者很开心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一种赞赏,是个好孩子,找个好手带上一带,不出一年就会是一个出色的勇士。
“你也看到这里的东西,呵呵,爷爷多年的心血,怎么样?是不是很雄厚。”
语气中透着强烈的炫耀,好像小朋友之间那么幼稚,叶戈尔淡淡的点点头,表示认同,确实不错,最起码他没有亲眼见过那样的导弹设备,当然,电视上阅兵式不算。
“呵呵,以后就是你的。”
“不感兴趣,你还是留着给感兴趣的人吧。”
老者很生气,一下子站起来,哦,原来坐轮椅是假的啊,他就说嘛,老头儿置办下这么庞大的家业,怎么会是半残人呢,这,这是在试探自己吗?这么多疑啊。
“彼得耶夫,进来!”
声音里再也没有刚才的温情,十分的冷酷无情,门突然被推开,进来一个彪形大汉,发达的肌肉,冷漠的眼神,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煞气,近身感觉到杀无赦的气息。
“好好训练他,务必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
大汉十分尊敬的行了一个军礼,拖着叶戈尔施施然的离去,来不及想什么的他,就被带到一处热闹非凡的训练营,跟着那些人开始进行非人的待遇。
日光荏苒光阴似箭,当叶戈尔拿着熊二的照片,想念的时候,他已经褪去身上所有的文雅,成为一名合格的战斗民族一员,当然见过血腥了,他家那个黑心肠的爷爷才不会顾念血脉这个玩意呢。
容妙冬,裴儒风在马场自由驰骋,姿态优美,引起坐着小车从高尔夫球场回来的一群人瞩目,一位三十多岁模样的人,仿佛是他们的领头人,眼神深沉的看着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尤其在容妙冬身上多停留了几分钟。
稍微冲洗了一下,毕竟刚才骑马奔驰,尘土飞扬,换上一件淡粉色的衣裙,坐在咖啡厅慢悠悠的喝着果汁,裴儒风遇到一位熟人,暂时离开,突然眼光停留在外面的吵闹中。
呃,那个女人怎么那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对于不放在心上的事物,她并不走心,漫不经心的转过头,专心的喝着手中的果汁,仿佛那些纷争离她很远很远。
那位熟悉的女人,打扮很时尚,画着精致的妆容,可惜粗俗的动作,让这些气质瞬间灰飞烟灭,耳边听着旁边的人议论纷纷,这才恍然大悟,她是李素素,魏落轩的亲生母亲,当年在疗养院有一面之缘。
这里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有权有势一族,彼此都有一些了解,毕竟贵族圈并不是很大,东家事,西家情的,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一些,尤其那些习惯八卦的,消息极其灵通。
“咦,有热闹,在这个地方撒泼,也不怕别人笑话。”
“女人之间的战争,大部分都为了男人,你没有看到旁边英俊的小生吗?”
“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小白脸嘛,没了再找就是,这样多难看,要不要名声了。”
“哎呀,这耳光扇的太狠了吧,不过我喜欢。”
“啧啧,战斗机啊,平日没有看到她这么强悍过,呵呵,也是,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了,恼怒也是正常的行为。”
“切,什么跟什么啊,你们没有看到那个穿着大红色衣裙的女人长相吗,那是李素素,就是嫌弃魏家老二瘫痪,急忙撇清关系的,你们可不知道啊,我嫂子当年是她的校友。
为了能嫁入魏家用尽了手段,霸王硬上弓的,费尽心思得到了还不珍惜,又被李家推出去联姻,听说是一位开煤窑老板,极其有钱,李家不就缺钱嘛。”
“呵呵,能有人要就不错了,看看她的样子,也知道李家家教怎么样?反正啊,我不会要李家的闺女做儿媳妇,整个一个祸害,搅家精啊。”
“可不是,我们家老爷子也说了,家世普通点没什么,只要家人干干净净,安安稳稳的就好。”
“你们家老爷子真开明,我们家就不行,唉,最近愁的我不行,这才出来散散心,非要兰儿嫁给王家的小子,你们也知道那个家伙名声有多不堪,孩子能幸福吗?”
“莫非是王家的老五?那个可是吃喝嫖赌抽都俱全啊,芬儿,你可以不能让兰儿跳进去啊,这可是一辈子的幸福,这女人的婚姻就是第二次投胎啊。”
“可不是,我跟她爸都强烈反对,这事儿才没有定下来,你说说我家老爷子太能钻营了吧,可是也不应该拿我的闺女做筏子吧,老二家也有丫头,为什么不是老二家的,偏偏是我们大房,活该我们倒霉吗?”
“芬儿,那不是老二是老爷子真爱所生嘛,你有什么可奇怪的。”
“唉,可不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算了不说这些烦心事,魏家老二不是身体康复了吗?也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名医,要是知道,我也想找一找。”
“听说当年对人家有恩,这才出手的,你看电视里演绎的,但凡高手,脾气十分古怪,你呀,还是去找一找谢国手吧。”
“别提了,怎么能没有找呢,人家现在基本上不出诊了,那些弟子都一一赶出来,说是医术欠佳,需要闭门谢客,活到老学到老。”
“那就去国外吧,说不定,西医可以治疗呢。”
“嗯,也在考虑这个呢。”
容妙冬放下果汁,把目光从外面争风吃醋中转移过来,向着里面扫视,好犀利的目光,穿着藏蓝色T恤衫,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漫不经心的越过去。
裴儒风从外面快步走进来,看到座位上乖乖巧巧的心上人,脸上的笑容不走自主的绽放出来,果然像别人说的那样,心上人即使不说话,默默无语相伴也是甜蜜的。
“冬宝儿,等着急了吧,走吧,我们回家。”
容妙冬嫣然一笑,把手伸出来,放到他的大手掌里,那道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他们,一直到看不到为止,他就是刚才那群人中的那个领头人。
“老板,今天走吗?”
属下恭敬的问他,放下手中的咖啡,站起来,步履稳健的向着门口走去,老板今天很不对劲,从来不喝咖啡的,不过作为最得力的属下,他并没有问出来。
老板在金三角那可是一霸,无人敢惹,别看年岁并不大,手中的人命可是不少呢,只要忠心就好,其他的并不是他应该想,老板为人比起那些凶悍之徒,还算温文尔雅,只要不超过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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