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商场如战场,卫长青在商场上滚爬了近三十年,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见过?早已修炼成精,他很有耐心的等候章五爷给他带来好消息,当然了,他也不是光坐着不动,大量的家丁被派出去,暗中盯着关若睫、关有山等人的一举一动,甚至连章五爷那边都派人盯着。
章五爷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三天后,他接到了章五爷的心腹亲信周诚带来的口信,章五爷已以商量事儿为借口,把关若睫主仆骗进府里,现在是收网的时候了。
卫长青带上几名保镖,兴冲冲的前往章五爷的府第,没看到章五爷出来迎接,他眉头微皱,心中生出一丝警惕。
周诚笑眯眯的告诉他,五爷已把关若睫主仆俩拿下了,这会正在忙着办事,小的不方便进去打扰。
在周诚的带领下,卫长青来到一间大厢房外侧耳偷听,忍不住咧嘴乐了,里边传出章五爷狼狼的怪笑声,还有香儿惊恐万惧的尖叫声和求救声,动静很大,但守在门外的几个保镖仿佛耳聋一般,啥也没有听到。
周诚神秘兮兮的朝旁边的另一间大厢一指,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卫爷您请便,小的就不打扰了。”
卫长青哈哈一笑,塞给周诚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命几个保镖守在外边,然后推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保镖知趣的把房门关上。
卫长青走到内间,看到关若睫被捆成棕子一般,嘴巴里还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他忍不住了,装模作样的摇头,“哟,章五爷也太不会怜香惜玉,竟把我亲亲的若睫捆成这样,让老夫好心疼哟。”
关若睫看到他,挣扎得越发厉害了,卫长青很轻易就把她按住,得意得嘿嘿笑道:“若睫啊,这回看你怎么跑出老夫的手掌心,嘿嘿。”
关若睫急得眼泪直流,拼命的挣扎,奈何被捆成棕子一般,哪能挣脱。
卫长青并不急于下狼手,而是津津有味的欣赏她拼命挣扎,绝望流泪的无助表情,甚至还把塞住她嘴巴的布团取下,他的口味有点重,就是喜欢听女人在绝望时的尖叫与哀求。
“救命……”布团一取下,关若睫立时大声呼救。
“你叫破喉咙都没用,外边都是老夫的人,嘿嘿。”卫长青得意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矿契……”关若睫见呼喊救命也没用,只好苦苦哀求。
“嗯,你求我啊,说不准老夫会心软放了你。”卫长青脸上带着猫玩老鼠一般的戏谑笑容,很舒爽的欣赏关若睫绝望无助的哀求表情,他就喜欢这调调,能给他带来一定的刺激,没办法,毕竟宝枪老了,他需要充点电,而关若睫绝望无助的哀求表情和声音就是电能。
“若你乖乖就范,老夫会宠着你,让你吃香喝辣的,何至于弄成这样?”
人在得意时,难免嘴巴贱,卫长青说了一大通埋怨的话,甚至连最后如何处置关若睫都得意洋洋的说出来,若是乖乖听话,他就在后院养着,若不听话,就行家规,关猪笼沉塘。
游戏玩够了,电能也充好了,当然要行家规执行枪决了,得意洋洋的卫长青飞快脱除外裳,然后解裤带。
“畜牲。”
卫长青一呆,房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他抓着已解开的裤头扭头张望,却啥都没有看到,房间里空荡荡的,就他和关若睫两人,一定是自已太紧张产生错觉了,一定是。
确认只是错觉之后,他继续脱裤。
“你这禽兽,还不住手?”
厉喝声响自房内,把卫长青吓得打了个哆嗦,一屁股瘫坐地上,原本充满电能的宝枪瞬间秒萎,变成死虫一只。
哗啦一声,竖在墙壁一侧的大立柜突然打开,露出端坐在里边的一群人,有岚县县尊大人,主簿和捕头等人,还有一干当地的名流士绅,他们全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卫长青。
“你们……”
卫长青当场吓傻了,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明白自已被章五爷坑了,羞恼气怒攻心,卟的喷出一口血水,当场昏死过去。
看热闹的众人无不摇头,儿媳守寡,公公扒灰这种事在大户人家的深宅里多了去,只要没人告状,安抚得好,一般都不会有事,在场的一众士绅豪强里头,扒过灰的就有好几个呢,不都活得潇潇洒洒,但卫长青可是被逮个现形,情况自然不同了,就算官府治不了他的罪,声誉也全毁了,要么卷铺盖搬到别的地方隐姓埋名,东山再起,要么抹脖子了事,总之,岢岚卫家是完了。
一些熟知卫长青尿性的士绅豪强都动起了心思,卫长青肯定不会抹脖子的,卷铺盖搬家是真,田产房产什么的肯定得抛售,正好乘着这个好时机压价,又能赚一笔,至于同情心神马的,值几个钱?他们巴不得多出几个李长青赵长青神马的呢。
“三夫人放心,本官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县尊大人对已经松绑的关若睫说道,瞟了躺在地上的卫长青一眼,甩袖走人。
在任期间,他确是收了卫长青的不少孝敬,本该帮他办点事,但现在人脏俱获,本地的名流士绅都在场目睹整个过程,板板钉钉上的事,他心再黑也不敢翻板,那会毁了他的仕途,死道友也不能死贫道,所以,卫家只能当炮灰了。
整件事都是关若睫和章五爷设计挖坑,也让他心中微凛,这女人不是一般的狠啊,不仅坑惨了卫家,而且一棒子打死,再无翻身的余地,这样的女人,可千万别招惹啊。
卫长青的丑事很快传遍岚县,各种风言风语让卫家的人都抬不起头,出门都象做贼一般遮遮掩掩的,落井下石的大有人在,总之,卫家在岢岚是混不下去了,悄然贱卖家产田产,在某个夜晚全家跑路,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次风波,关若睫大获全胜,不仅逼走了卫家,还拿回了之前被卫家夺走的房产田财等物,不守妇道的名声也洗白了,不过,闲言难挡,她又背负了最毒妇人心的新骂名。
关若睫对此只能报以苦笑,一个失去依靠的女人,想在这世上苟且偷生为什么就这么难?伤心之余,脑海中不知不觉又浮现某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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