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晚上,我留下好么?”嗓音溺的跟水一样柔,让夏梓晗情不自禁的点头,等褚景琪兴奋的抱着她的脸,又舔又亲时,她才猛然清醒。
她用力想推开他,“我……不行,阿琪,我们……”
他把她圈在怀里,任凭她怎么挣扎,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我们行,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阿玉,我是你的阿琪,我们是夫妻,我们在一起天经地义,没有什么不行的,阿玉,我们不管别人,别人也不知道,你的丫鬟都是忠心的,不会说,就是说,顶多我被外祖母训斥一顿,就是挨训,我也要搂着你睡,阿玉,不搂着你,我就睡不踏实,我都好几晚上没睡好,再有几日,我又要去边境了,就更是想你想的睡不着……”
明明知道他是在卖可怜,可夏梓晗还是心疼他。
见他眉宇间满是疲倦,她就猜,他应该是昨晚上没睡好。
她心软了。
褚景琪就趁机死皮赖脸的留下来。
晚上,褚景琪把她紧紧搂进怀了,一脸的满足和幸福,“要不,我们把亲事定在六月份吧?我等不到八月份了。”
六月份成亲,他一定能够从边境赶回来。
“清慧和哥哥的婚事,二王妃定在了五月,我六月就成亲,阿琪,就算你着急,也不能这么定日子。”
来年,楚府有很多喜事要办。
曾静的婚事改在了二月二十六,廖家人请高僧算了,说那日成亲,旺廖静堂的仕途。
花蛇的婚事在三月,花蛇虽是褚景琪的人,但也跟了她好几年,他的婚事,她也想尽一份力,就给他准备了一份聘礼。
五月,是楚月熙的婚事。
暖香明年五月份会回来,换楚嫆过去,暖香的婚事定在七月份,也要在楚家举办。
她的婚事,定在八月份正好,如果换成六月份,那就跟暖香冲了,暖香的日子就得延后,到时候,就得从安国公府出嫁。
何况,清慧郡主刚进门不到一个月,她就急急忙忙的嫁出去,这……说到外面去会不好听,别人还会以为她和清慧郡主之间有嫌隙呢。
“八月,是我能定的最早的日子。”夏梓晗道。
褚景琪虽然很失望,但想到还有八个月就能娶她进门,总比她过了十九岁在娶她强,他又高兴了。
“好吧,八月就八月。”褚景琪道,“我会让娘算一个好日子,不管怎么说,娶个媳妇好过节,这日子,一定要选在八月节之前。”
这个,夏梓晗没反对。
说完了这事,褚景琪就开始不老实了,嘴巴在夏梓晗的脸上舔着,跟小狗狗一样,舔的夏梓晗满脸都是他的口水。
脸上痒痒的,湿湿的,她想躲,他却不让,她张嘴,刚要让他别闹了,嘴唇却被他攫了,舌头趁她牙关松开之际,钻了进去。
那条舌龙,就跟一条龙卷风一样,把她整个地盘都扫|荡了一边,滴水不剩。
完后,他还不罢休,还勾着她的香|舌嬉戏了一阵,又勾着进了他的嘴里,勾着她,在他的地盘上狂风暴雨了一阵。
直到她感觉快要窒息时,他才总算是放开了她。
她喘着粗气,浑身发软的瘫在她怀里,他的手却不老实的从她衣襟下伸进去。
等到她软的跟猫一样叫了时,褚景琪也浑身跟火烫一样热,他趴在她身上,又舔又咬,就是这样,他还觉得不过瘾。
他很想用力,可又不敢,他怕把她弄疼,她的皮肤太嫩,他只是轻轻一吸,就能出一个红印子,可不用力,他浑身的火就发泄不了。
褚景琪的小弟弟,可怜每次都发胀的快痛死了,却如愿不了。
褚景琪也郁闷,他再一次怨恨许氏。
要不是许氏弄出那什么签文的话,他早就把阿玉娶进门了,现在,哪儿还需要这样隐忍。
哎……
这朵娇花,自己从含苞待放的时候,护着到盛开绽放,现在,明明就在自己怀里,却不能采了吃了,还得忍着。
真心痛啊。
褚景琪舔|咬了一阵后,下面实在疼的难受,他就不敢动了,把她搂在怀里,缓解体内的火。
夏梓晗也难受的要死,他的小弟弟就跟烙铁一样滚烫,死死的戳在她的小|肚|子上面,那一块肉,都快被他烙熟了,她似乎都闻到了肉香味。
前世,她听曹家村的妇人们说过,男人要是没有得到纾解,那玩意儿,就会落下病根,以后,就会不行,或者不能太久,有的,甚至都不能让女人坏孩子。
夏梓晗担心,褚景琪每次都这样让自己遭罪,又不能动她,这万一……万一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他屋子里,也没有个通房,得不到纾解,只能靠憋着。
万一憋坏了……
夏梓晗这么想着,心里就担心着急了,可这种事,她又不好跟褚景琪明说,不然……不然要怎样?
“阿,阿琪……”
她跟猫一样大的声音,软软的喊他。
那声音,就像羽毛一样,在他的心里轻轻扫了一下,让好不容易下去点的火,又噌噌噌的往上冒,热火高涨,比先前更凶猛。
褚景琪痛的夹着腿,闷哼了一声,脸色都涨的发紫,他低喃道,“阿玉,我痛,好痛,怎么办?”
真是自作自受,早知道,刚才他就不应该过火了。
褚景琪有些懊恼,可……现在已经这样了,懊恼也解决不了问题,“阿玉,你……你别动,我难受,你一动,我就更痛了。”
夏梓晗听到他可怜兮兮的喊痛,她早就不能淡定了,见他难受的厉害,她也害怕了,“哪……哪里痛,你别吓我,我……我害怕,你不要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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