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安摆明了就是想要趁火打劫。
可是孙鹤和毛遂明知道李武安的心思两人却无可奈何。
因为面前的人是平乱的主帅,他们必须听从,而且这位的身份也特殊,乃是藩王,如果只是一般的官员,他们可以上书朝廷参一本。
但是这位不行。
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是抓不住狐狸反倒是惹一身骚。
“报!”
就在孙鹤和毛遂该当如何劝说的时候,一名兵士从外面跑了进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李武安看着面前跑进来的兵士,一脸怒气地说道。
“可是叛军攻城了?”
毛遂接着问道。
“不是!”这位兵士先是回到了毛遂的话,随后看向了李武安,眼神中带着闪躲“是是是是外面,有人给王爷送来了礼物!”
“礼物?”
李武安,孙鹤,毛遂几人都愣住。
这送礼物你慌慌张张地做什么呀?
“礼物?”
李武安像是再次确认。
“没错!”
“既然是礼物,你如此慌张做什么?”
李武安更加得愤怒。
“是叛军送来的,说是给王爷您的礼物!”兵士战战兢兢地将事情告知李武安。
就在刚刚。
府衙门口来了俩人,打伤了他们好几个人,说是洪秀给赵王送礼物,希望赵王能喜欢这个礼物,然后便转身离去。
“叛军?”
李武安眯起眼睛。
城外的叛军竟然敢给城内的自己送礼物,未免也太不把他李武安放在眼里面了吧?
“那人呢?”
“人逃走了!”
“把东西呈上来!”
李武安命人把东西给拿上来。
既然是送来的礼物,自己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礼物。
“是!”
兵士立即退出房间,过去十分钟,将一个木箱子拿了进来。
“打开!”
李武安没有亲自打开,万一这里面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自己要是打开的话,自己岂不是危险了。
所以的要让面前的人打开。
“是!”
兵士立即点头。
随后将木盒子放在桌子上,伸手缓缓地将木盒子打开,举止小心翼翼,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在几人紧张的气氛之中木盒子打开。
没有什么所谓的机关陷阱。
盒子打开。
“里面是什么?”
李武安急忙问道。
“王爷里面是一件女人的衣服!”
“女人衣服?”
李武安皱起眉头,似乎不怎么明白这给自己送来女人的衣服到底是什么意思。
“给本王送来女人衣服做什么?”
李武安疑惑地问道。
孙鹤几人都没有说话,他们也确实是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有书信!”
“打开!”
“是!”
兵士立马打开书信。
随着兵士的目光落在书信上面,兵士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什么内容啊?”
李武安看着兵士那复杂神情,急切地想要知道书信上面的内容。
“这?王爷,我不敢说!”
兵士憋屈地看向李武安,这上面说的话,他真的不敢说。
“什么不敢说啊?毛遂你读一下!”李武安也没有执意让这个兵士把内容说出来,而是让毛遂上前读出内容。
“是!”
毛遂接过了书信。
“听闻文帝有一公主,名为李武安,年芳二十多,长得柔美绝世,今领兵至樊城,特意送来一件衣裳当做礼物!”
“什么?”
李武安听完毛遂的话,顿时面色阴沉下来。
“本王看看!”
李武安拿过书信,上面的内容和毛遂说得一模一样。
“这岂有此理!”
看着书信内容,李武安直接将书信撕碎,手中寒芒一闪,一剑朝着面前的木盒子劈斩下去。
“真以为本王怕了他洪秀不成?一群乌合之众竟然敢羞辱本王!”
李武安语气冰冷起来。
这摆明了就是在羞辱自己,以为自己不出城一战是怕了他们,所以把自己说成了女人?
“王爷,士可杀不可辱!”
孙鹤这个时候悄悄地说了一句。
一句话仿佛彻底点燃了李武安内心的怒火。
“传令三军,备战!”
李武安严肃地说道。
他要让这个冒犯者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李武安乃是大靖皇子,藩王,七尺男儿岂能被一个小小的叛军首领羞辱啊?简直是奇耻大辱。
“王爷英明!”
孙鹤和毛遂俩人立即行礼。
“今日的事情本王希望烂在你们的肚子里面,谁要是说出去,休怪本王心狠毒辣!”李武安警告孙鹤等人。
被叛军送女人的衣服。
这是耻辱。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传出去。
“是!”
孙鹤和毛遂点头。
李武安从府衙出来直奔城门。
孙鹤和毛遂站在府衙门口,看着杀气腾腾离去的李武安,他们知道此战必不可免。
“我们劝说无用,没想到一件衣服竟然让赵王坐不住了,孙大人好计策啊!”毛遂挑起大拇指。
给李武安送女人的衣服来刺激李武安,真的是好办法。
如此办法毛遂断然相信绝不是叛军想出来的,叛军之中没有如此高明之人,这必然是有人冒充叛军之人来羞辱李武安。
想着孙鹤这些天的冷静,毛遂断定是孙鹤所为。
“我?”
孙鹤摆摆手。
“毛大人可莫要跟我开玩笑,这件事情我全然不知,我还以为是你呢!”孙鹤也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看法。
他以为这件事情是毛遂想出来的,正想要夸赞一下毛遂,可没想到毛遂先夸赞了自己。
“不是我!”
“那我也不是啊!”
孙鹤和毛遂俩人面面相觑。
“那是谁啊?展飞?”
“展飞将军的头脑怎么可能想出如此好的办法让赵王和叛军交战啊!”孙鹤直接否决掉了展飞。
“那这樊城之中还有谁如此聪明啊?”
毛遂皱起眉头。
他们都不是,难道还不成是李武安自导自演的戏码?
“我明白了!”
在一个个排除之后,孙鹤像是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事情,但其他的事情都排除了,这个不可能的事情就是最有可能的事情了。
“什么明白了?我怎么不明白?”
毛遂一看孙鹤这摆明了是猜到了对方,但是自己却不知道对方是谁,顿时心里纠结起来。
“想要知道?请我喝杯酒如何?”
“先欠着!”
毛遂无语地商量,现在叛军围城,他哪里弄到好酒请客啊,只能先欠着,等到樊城彻底解除危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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