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也蹲在地上,抓起一把瓜子,拧着眉头说道:“这么说的话,一网打尽他们会很难,但我被这么一帮盗寇盯上会很烦,想想办法,有点矛盾了,这种感觉太不讨人喜欢”
谭小楼“呵呵”的冷笑着。
徐松忽然说道:“末路山的剑守,一直领队在外还未归山”
“唰”向缺顿时一愣,怔怔的看着徐松。
对方接着话题一转,跟上一句完全不搭的说道:“小楼会跟着你一起去”
“唰”谭小楼也是一愣,不可置信的说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
徐松说道:“不好意思,你现在知道了……”
向缺皱眉说道:“他?他什么实力啊”
谭小楼冷笑道:“我和掌柜的两个人就把麻山城的北松亭聚点给撑了起来,你问我什么实力?”
徐松说道:“他不一定会出手帮你什么,但出了与人动手以外,他应该会在很多地方都能帮到你什么”
片刻后,谭小楼背着个包裹,跟着向缺走出了麻山城。
麻山城西门外,和朝天河中间,青山宗的人在等着向缺过来。
很巧的是,青云宗的人也在。
还有另外一支队伍,城主府的人跟他们也碰上了。
正常来说,去往天池山洞天从麻山城这边需要二十天左右,但其间有一段水路,如果乘船的话会缩短大概七八天的时间。
有人可能会问了,既然他们都能御剑飞行的话,那为什么不飞着过去,一日千里恐怕十来天左右就能到了,岂不是快的很?
问神以上是可以御剑,但得分什么地形和状况,洞天福地中除了各大城池地势比较平坦以外,其余的地方多数都是名山大川只有很少的草原区域,有的山间高达都是三千五千甚至再高的也有,那这时候你可能就得要绕山而飞了,那无疑是会很耗费体力和精力的。
再一个,名山大川里谁也不知道会隐藏着什么样的危险,比如那些几乎很少现世,但却实力不俗的各种凶兽。
还有就是,御剑是需要耗费体力和精力的,你狂飞了一天之后,一身气血差不多就给耗的七七八八了,这时候要是有人过来杀你,那恐怕顿时就得成为待宰的羔羊了,关键是多数人的身上还得带着一些补给和物品,这个负重也是个损耗。
所以,赶路的话,基本都是选择不耗费体力的方式,然后不间断的御剑而行,毕竟节省时间和防止丢了性命,还是后者比较重要的。
这次青山,青云和麻山城中的出行,前面三分之一的路程就是先选择水路,然后弃船再走,该飞的时候再飞,不飞就靠两条腿了。
向缺和谭小楼从西门出来,就看见了遥遥相对的青山和青云,双方是有点虎视眈眈,但却没大打出手,毕竟在天池山洞天中,有都是机会,在满山城中他们总归还是要顾忌一下的。
南似锦还是那么俏丽,特有种孤芳自赏的感觉,站在人群里的时候,你望过去,肯定能一眼就落在她的身上。
向缺看了眼南似锦,对方无动于衷,他随后望向城主府那边,一个大概三十所有的翩翩佳公子似乎是领头的,他的身旁站着个拢着两手的老头,头发稀疏,脸上全是褶子,低着脑袋好像昏昏欲睡了似的。
“胡青的儿子胡成龙,他旁边的那个,是城主府的老管家叫胡忠,我们也不清楚他是什么实力,但胡青对他很是信任,胡忠应该是给他儿子来护道的,毕竟他就这一个儿子么”谭小楼在向缺的身边淡淡的说道。
胡成龙看见向缺过来,就笑吟吟的走向了他,说道:“青山宗传闻中的剑种,向缺,也是青山最小的小师叔,久仰”
向缺幽幽的叹了口气,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陌生人见到他之后的开场方式:“您好,少城主……”
胡成龙说道:“家父对您很是推崇,我临行之前他特意跟我交代我,这一次前往天池山洞天,不知青山和城主府能不能够同行我也很希望能有这个荣幸”
向缺和青山宗的人不免为之一惊,对方的这个要求可挺有意思的,为啥?
相信麻山城中的势力没有不知道,疾风盗寇放下的狠话,往天池山路途遥远,这一路上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那对方还想着跟他们同行的话,等到疾风盗的人真要是出来截杀向缺,他们能袖手旁观么?
不过,向缺稍微一想大概也明白了,这应该是胡青在向他示好,毕竟疾风盗曾经两次都在麻山城的范围内要杀他,城主府却没有抓到对方一个人影,这事怎么看都有点说不过去的道理。
向缺笑道:“少城主若是不怕麻烦,我不介意的”
胡成龙点头说道:“主要是我也想和向兄近乎近乎……”
城主府和青山宗的人汇拢在一起,队伍顿时就壮大了,城主府那边也有二十来人左右,加上青山宗也过五十了。
而自始至终青云的人都没有跟这边发生任何的交集,顶多只是眼神瞥了过来,青云的弟子看向缺的眼神很不友好,因为当初在青云大典上他是以一己之力把整个大典都给搅和了,这可让人不太高兴,被青云的弟子视为奇耻大辱,自然看他不会有什么善意。
至于南似锦,则是连眼神也没有。
朝天河旁停着三艘大船,这是青山,青云和城主府的,三方各自上船,没过多久就起航了。
当三艘船驶离码头,岸边的山林里,就走出了大概二十多条人影,他们都是统一的着装,走路都带着劲风。
“大人,青山宗的向缺和城主府的人在一起,我们路上恐怕……”
一个络腮胡男子淡淡的说道:“没事,水路上还有几天,我们可以看看机会,如果不行那就等他们从朝天河上下来再说,路途遥远,时机总归是有的,在麻山城,城主府可以说了算,出了麻山洞天,谁还认识他们啊?你觉得,和自己的性命相比,其他的还重要么?”
“那我们只能先行赶路,在中途等着他们了?”
“前两天先让他们把神经绷起来吧,等绷的实在太紧要松了的时候再说……”
三艘大船顺着朝天河上流而行,向缺站在船头上眺望远处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另外一艘船上,离此不远,大概十几米的距离,南似锦也趴在栏杆上眺望着水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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