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眨了眨眼:“啊,这样啊......辛苦老公了。”
声音软萌娇甜,跟平时说话的语气出入很大。
沈渡又低头吻了吻南颂柔软的脸颊:“嗯,你知道我辛苦就好......不过,为你辛苦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南颂微愣了一下,又在心里把他这句话揣摩了一遍。
一揣摩,南颂的笑容却突然变得狡黠了起来。
“真的吗?”
沈渡此刻正一心一意沉浸在温柔乡里,自然没有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整个人就跟被下了蛊似的。
嘴唇还流连在她的脸颊上,连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真的,当然是真的。”
一边亲还不忘一边回答问题。
南颂越看越觉得好笑,强忍着笑意来了一句:“哦?是吗?那我今天想吃螺蛳粉。”
沈渡亲她的动作骤然停住,像是被点了穴一样。
两秒后,他缓缓抬头,手臂撑着床悬在南颂上方,默默看着她。
“???”
南颂倒也不着急,很有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沈渡嘴唇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终于憋出一句——
“老婆,怀着孩子还吃屎,会不会不太好?”
“......???”
南颂虽然还一个字都没说,但沈渡却已经从她的眼神里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气。
仿佛是预知到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沈渡毫不犹豫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位。
这回,南颂更加看不懂了:“?”
“我怕你突然偷袭我。”沈渡读出了她眼神里的茫然,贴心地做出解答。
“......”
南颂看着他:“放心,这关系到我下半辈子的性福生活,我不会随便伤害你的。”
胯下一凉的感觉瞬间消失,沈渡放下了心。
“但是你刚才说我吃屎,这笔账要怎么算?”
沈渡一脸真诚:“我再给你买几只新款包包,跪求你不要吃屎。”
“包包也不顶用,我要吃。”
“你别吃。”
南颂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总觉得这一来一去的对话好像哪里有点儿不对劲。
三秒之后,终于反应过来了,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脏话:艹。
“我不是要吃屎,我要吃的是螺蛳粉!!!”
她这么机智,怎么就被狗男人给带偏了呢?一定是因为刚睡醒,脑子还不清醒。
沈渡今天特别不怕死,继续倔强坚持:“螺蛳粉在我的认知里就约等于——”
“你要是敢把这句话说完,你就和我一起吃。”
南颂慢悠悠地说出这句话,沈渡非常识相地闭了嘴。
很久之前那天晚上被“小螺莉螺蛳粉”支配的恐惧,历历在目,堪称一场噩梦。
“好,我不说了,你吃。”
“嗯,这才对嘛。”
随即,沈渡又想到了什么,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可是这附近好像没有螺蛳粉店诶老婆,你只能看看外卖,不过据我所知,既然连堂食的店都没有,外卖很大可能也没有,看来你只能回了云城再吃了。”
沈渡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和表情都很平静,一副相当惋惜的样子。
但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有多开心。
恨不得把此时此刻心里的话编成一首歌唱出来——
“你吃不成咯吃不成咯吃不成咯......”
沈渡继续婊里婊气:“但是你也不用感到失落,等过段时间录完节目回到云城,我一定第一时间带你去一中旁边那个什么小螺莉吃螺蛳粉。”
嘴上这么说,内心OS:说话就是动动上下嘴皮子的事,到时候老子才不带你去吃,略略略。
南颂斜倚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渡。
“哦,没事啊,不用等到回云城,从家里出发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塞了两袋螺蛳粉在行李箱里,带过来了。”
沈渡:“............”
如果要问世界观崩塌是什么感觉,就是他现在的感觉。
他嘴唇动了动,想说点儿什么,但又不知道能说点儿什么。
南颂看着他一脸难受跟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早已经把沈渡的心理活动猜了个一清二楚。
“哎呀,怎么了呀这是?老公你脸怎么开始抽抽了?身体不舒服吗?”
南颂凑近沈渡,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说话的调调比他刚才还要婊里婊气。
沈渡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只能傻兮兮地为自己圆场。
“哈哈,没事,我没事。”
南颂瞪大眼睛:“哦?真的没事吗?
沈渡现在只想维护住自己的面子:“真没事。”
“好的哦,那你去帮我煮螺蛳粉叭。”
沈渡目瞪狗呆:“现在?现在是早上,你早饭吃螺蛳粉?会不会太重口了一点?”
南颂抿唇想了想。
“啧,好像也是,那就中午再吃吧,到时候记得帮我煮哦,记得再放一点小青菜在里面哈,最好是豌豆尖,那边的小菜园里面就有,谢谢老公。”
沈渡的笑有些苦哈哈,但不笑又不行。
“哈哈,好的,好的......”
“如果你也想吃的话也可以给自己煮一袋,我带了两袋过来。”南颂觉得自己特别善解人意。
“不了不了!”
沈渡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拒绝。
一想到中午有螺蛳粉吃,南颂心情特别愉悦,看着眼前的男人都觉得顺眼了许多。
“好的,随你哦。”
说完又顺杆子往上爬:“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像贴心小棉袄?”
沈渡被逼无奈,开始睁眼说瞎话。
“嗯,像,特别像。”
心里想的却是:我看你他妈是个漏风小棉袄。
-
中午十二点的厨房里,弥漫着螺蛳粉迷人的香(臭)味。
白色单柄陶瓷小锅里,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按照南颂的交代,豌豆尖和酸笋都是最后一步才放,因为这两个东西她都喜欢吃口感比较脆的。
酸笋下锅之前,沈渡走到茶几那边扯了一张卫生纸塞住自己的鼻子,这才开始放酸笋。
用南颂的话来说就是,酸笋是螺蛳粉的灵魂,但在他看来,酸笋是这个世界上最过分的东西,没有之一。
下锅后,沈渡用筷子把食材弄均匀了一点。
与此同时响起一阵敲门声,沈渡放下筷子走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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