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庸这个人还真是执着,周日没见到庄朝阳,上班堵沫沫,沫沫不理他,他也不放弃。
可祁庸找沫沫的次数多了,公司就传开了,都知道沫沫有个疯狂的追求者,都不怕破坏军婚罪的。
范东盯着祁庸一阵子,范东都信了祁庸对连沫沫有意思了。
范东警告祁庸,祁庸道:“我对连沫沫没意思,我对庄朝阳有意思,我就想见庄朝阳,可惜人家不见我,我也很苦恼。”
范东想到关于祁庸的留言,异样的眼光看着祁庸,“你的口味还真独特。”
祁庸也不生气,笑眯眯的,“妹夫,你有时间管我,还不如多注意注意身边的人,说不定有意外发现呢!”
范东总觉得每次跟祁庸谈话,祁庸都话里有话的,可等他要问的时候,祁庸又当没说过一样,弄得范东很恼火。
沫沫被烦的也很火大,“祁庸,我们对你说的不感兴趣,向华怎么样都跟我们没关系,你长点脑子,我们跟向华没关系,也不想有什么牵扯,以前不想,现在也不想,听懂了吗?”
祁庸当然知道,他查过向华和庄朝阳的关系,他本想着,只要他说了向华的不同,庄朝阳会感兴趣,可没料到,人家真是不在意向华。
这段日子他透露了不少信息,就差说,向华是重生的了。
可连沫沫倒好,总是看他向神经病,祁庸很泄气,向华的不同换个人都感兴趣,可这两口子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祁庸看上庄朝阳夫妻两个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庄朝阳是庄家人,他爷爷都要避让三分,范东更是有些打怵庄朝阳,庄朝阳是最好的利剑。
至于连沫沫,他希望沈家能够搅入浑水,水越浑,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
他算到了所有可能的,可就是算错了,庄朝阳夫妻不想惹麻烦,也看透了他的用意。
祁庸摊开手,“看来我们是不能合作了,你们真的要放弃知道未来的机会?”
沫沫觉得,这段日子被祁庸磨的,她都成戏精了,表演的很到位,“我觉得你更应该看看医生,脑子的病要好好的治疗才行,别在加重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祁庸,“........”
祁庸什么都没说的走了,沫沫回头,看到了沈哲,吓了沫沫一跳,“表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沈哲从身后的柱子走出来,“祁庸到的时候我就在了。”
沫沫,“你都听到了。”
沈哲点头,“恩,都听到了,沫沫,你信人能够重生吗?”
沫沫心在咚咚的跳,夸张的道:“怎么可能,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沈哲轻声的道,“可能是真的呢?”
沫沫动了动耳朵,听的不是太真,沈哲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忙道,“我明天要回首都去看孩子,有什么要带的吗?”
沫沫摇头,“没有。”
沈哲,“那行,咱们上去吧!”
沫沫,“好。”
沫沫回到办公室,拍着胸口,祁庸的话让沈哲听到了,沈家开始就对向华有猜测,这次是证实了。
沈哲这次根本不是回去看孩子,是为了向华的事回去找舅姥爷的。
沫沫托着下巴,她不知道沈家的祖宗知道多少未来,是知道的比她多,还是没有她多?
沫沫有些怕,怕沈家确定向华的重生的,会不会想要蹚浑水?
沫沫晃了晃头,觉得多虑了,沈家这么低调,不会去在意向华的,要是真的窥视向华知道的未来,当初舅姥爷就不会让沈哲离向华远点。
这么一想,沫沫放心了,也证实了一点,沈家的先祖知道的未来更多。
沫沫不担心沈家蹚浑水了,一身轻松的下班,回到大院门口,竟然见到了徐莲。
徐莲相比上一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上一次徐莲来找沫沫,身上的衣服还是好的,在虚弱手里都拿着包。
可这次,徐莲穿着普通的衣服,头发也有些乱,正在和门口的战士交流着什么。
沫沫的车子过去,小战士,“嫂子,这位同志要见你,都求一天了。”
徐莲见到沫沫,扑通一声给沫沫跪下了,双手扶着地,给沫沫磕头,“连沫沫,我没地方去了,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看在我哥哥的份上,收留我,我给你赔礼道歉,我不该针对你,我知道错了,看我这么可怜帮帮我。”
沫沫揉着额头,头疼,让小战士扶起徐莲,一个大活人给她磕头算什么事。
沫沫郁闷的很,上次见面徐莲还恨不得弄死她呢,现在竟然找她求助。
沫沫下了车,在徐莲以为沫沫要答应帮她的时候,沫沫去了门卫,拿起电话给大哥打了电话,说了徐莲的情况,最后道:“大哥,你能找到徐兵吗?找得到让徐家来人接走徐莲吧!”
连青柏,“我知道了,你可别犯傻的留下。”
沫沫,“你妹妹,你还不了解,我知道怎么做,我打电话不是帮她,是想让徐家的人带她彻底的离开z市。”
徐莲等着沫沫出来,沫沫道:“我联系了你大哥,他会过来接你,这段日子你去部队招待所吧!”
徐莲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连沫沫会是这么处理,如果真这么做,她的计划不就打水漂了。
徐莲又想跪,沫沫忙躲开,徐莲咬了咬嘴唇,“我身上没钱,呜呜,求求你,收留我,我可以帮你做家务,我可以帮你带孩子。”
沫沫听了这几句话,回味过来,“你想留在我家?你不想回家?”
徐莲低头抽泣着,“我没脸回家。”
沫沫无语了,没脸回家,就有脸来找她,沫沫又不傻,徐莲这是明显有所图啊!
沫沫脸又冷了几分,“你要真想当保姆,现在有很多人家在雇,工资待遇都不错,可以随便找,我们家就算了,不需要。”
徐莲心里闷着气,连沫沫把她比作了保姆,指尖扣着掌心,脸都在抽搐。
沫沫冷笑着,“徐莲,我不管你打什么注意,离我远远的。”
徐莲掐了自己一把,她要忍耐,低头抹着泪,“沫沫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现在无依无靠的,地方都没有,我能打什么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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