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
背后传来清脆的女声,不远的街道上,一位身材火辣的女人张扬的而立,冷冷望着安德烈。
“静花!”安德烈两条眉毛快皱到一起了。
“好久没见,不请我去吃饭么?”女人扭动了一下火辣的身体,风情万种。
“我和同事约好了。”安德烈无动于衷,像是两人有些矛盾。
“都是朋友,一起吧!”朴正年开口打断了尴尬的气氛。
“谢谢朴先生!”女人露出一丝妩媚的微笑,径直走进餐厅。
“先给安德烈来瓶伏特加,客人先请。”陈元接过服务员的菜单,递给叫静花的女人。
“两瓶!”安德烈急忙伸出两只手指,比划着。
“借机蹭酒!”具乐淑不满的轻哼。
“敏秀,你们的保安业务......”女人刚开口,就被安敏秀打断:“静花姐,现在小四哥负责公司业务。”
“哦!小四先生是新来的吧,第一次见呢,我叫郭静花。”女人熟络的自我介绍。
“郭小姐你好!”陈元说。
“静花貌美多金,安德烈你这是?”朴正年惋惜的连连咂嘴,小声在安德烈耳边嘀咕。
“她嫌我没品位并且生活无趣!”安德烈冷哼,迫不及待的拿过伏特加,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哇!这才是酒!”
“小问题,女人嘴上说说而已,听着就是了。”朴正年说着也倒了一杯。
“不用,我教育女人都是在床上!”安德烈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这也行,以你的雄伟善战,定能让女人得到深刻的教育。”朴正年表示这是种简单有效的方式。
安敏秀装没听见,羞愧得脸色涨红,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吃菜。
郭静花却不以为忤,依然笑吟吟的说:“是谁接受深刻的教育还说不定呢?”
陈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断两人对低级趣味的追求,问郭静花:“郭小姐在做什么?”
“我哥哥不幸遇害了,家里让我继承家业,经营家中的小酒店!”郭静花瞟着安德烈说。
“静花家的酒店真的很不错啊!”朴正年脸上带着回味的笑容。
能让这老色胚如此表情,陈元寻思这女人口中的酒店恐怕也不是一般的酒店。
“敏秀!你也在这里啊!”一个高大挺拔的帅气的青年,带着一股风走到桌边,俊秀的脸上带着绅士的笑容。
一头精神的短发,白白净净的俊秀五官,眼睛细长,薄嘴唇,身上是朴素整洁的棕色西装。
他身边还跟着一位年纪略长的女人,两人刚进餐厅,似乎还没找到位置。
“守荣哥,公司最近比较辛苦,我请同事们吃饭。”安敏秀矜持的点头招呼。
“我也是和同事来吃饭,真是不好意思,我前段时间手头也紧,没法帮你,你们公司的财务问题解决了?”
青年的目光扫过桌上众人,看向安敏秀的目光透着爱慕。
“没什么,我知道的,都解决了。”安敏秀露出温和的笑容。
“哦?!敏秀妹妹真的能干,恭喜你!”青年脸上的笑容生动了几分。
“守荣哥过奖了。”对他的夸奖显然安敏秀颇为高兴。
看到出来安敏秀和这青年彼此之间颇有好感。
“你先和同事们吃饭吧,我就不打扰了。”青年很有风度的笑了笑,摆摆手,转身和女同事去找了位置坐下。
“人和人不能比啊!凭啥那小子天天都有富婆跟着结账,老子就要花钱!”朴正年露出羡慕的表情。
“鸭?!”陈元看了眼在不远处坐下的青年,听朴正年的意思他在勾搭富婆,公民还干这活?
“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守荣哥是我家邻居,他在基金公司上班。”安敏秀一脸不高兴。
夜幕下的绿森酒吧
韦保生再一次来到无比熟悉的地方,这喧闹而又乌烟瘴气的场合让他望而却步,走到吧台前对服务员说:“请帮我叫一下简丹花。”
新来的服务员当然知道简丹花,却不认识韦保生,心中想的是凭什么?冷冷的说:“对不起,我刚来。”
另一服务员认得韦保生,却根本看不起这个蠢猪,给出的回答如出一辙。
看着服务员嘴角讥讽的笑容,韦保生突然想,如果是陈先生会怎么做?
他伸手重重的在吧台拍了一下,吧台顿时四分五裂,酒吧中顿时喧腾起来,楼上楼下上百双眼睛看向这边。
服务员冷汗直流,结结巴巴的说:“我这就去叫。”便连滚带爬的跑上楼。
很快,服务员领着一个黄衣少女走下楼,后面还跟着三个脸色不善的年轻男子,远远的大呼小叫:“敢在这里撒野,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韦保生默然举起手中的轻机枪,三个男子顿时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的退上楼。
简丹花看着韦保生,怯怯的叫:“保生哥!”
“出来一下。”韦保生沉默良久,开口说道,随后转身走出酒吧。
简丹花乖乖的跟了出来,走出了有十几米,韦保生停下脚步,将一叠钱递给她,简丹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颤声问:“保生哥你......?”
韦保生犹豫了良久,还是开口说:“我就要离开安北了,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见你。”
简丹花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但是呜呜的哭声却如何也捂不住,她蹲在地上,过了很久,才止住泪水,带着哭腔问:
“你要去哪里呢?”
“......很远的地方。”想到陈元的吩咐,韦保生还是没说实话。
简丹花泪眼朦胧的看着她,呜咽着问:“我知道,一定是跟着陈先生吧?”
“这钱你拿着,保重!”韦保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这段时间他攒了八万,给家里留了三万,将五万元放在她手中,韦保生艰难的转过身体,将女人的哭喊抛之脑后,离开的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
随后一周内,飞鸟保安公司又陆续迎来了四位新成员,于秀维、韦保生、安东和源真二。
陈元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猫女,皮肤还是细腻白皙,瞳孔是淡绿的猫瞳,白色短发中一对白色的猫耳,还有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于秀维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问:“是很奇怪么?”
“这有啥奇怪的,秀维变得更漂亮了!”陈元很高兴,终于有了一位四级的手下,哪怕是猫女。
当然,别墅是没得住了,自己租房,安东和韦保生在杉秋江楼上租了一间,于秀维和源真二在街对面条件更好的公寓各租了一间。
上午,陈元刚走进飞鸟公司就听到一个激动的男人声音。
“我和敏秀妹妹从小就认识,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办公区多了几位陌生人,其中两名衣冠楚楚的年轻男女,身后还站着几位穿着西服的壮汉,堵住高守荣,安敏秀想上前被年轻女人挡住。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青年瘦的跟猴子一样,手掌狠狠抽在高守荣脸上,打得他趔趄摔倒,青年紧接着又踢了他一脚。
安敏秀想冲上前,被年轻女人一把推开,焦急的喊着:“姜海成,你住手!不许打守荣哥!”
飞鸟公司众人包括朴正年在内,都在一旁站着不吭声的,这令陈元有些不解,他们为什么不上去拦住。
陈元正想上前,就看见朴正年神色严肃地朝着他摇摇头,陈元迈出的脚步顿住了。
“不打他?我早就告诉他不准来找你了,居然还敢来,小崽子找死!”名叫姜海成的青年目光阴冷,一脸骄横跋扈。
“哼!虽然你不姓韩,这下贱的小子也不配!你敢丢我们韩家人的脸,你最好想想可能的后果!”年轻女人高傲的冷哼,轻蔑的瞟着两人。
陈元正在想如何帮安敏秀,听这话糊涂了,有点明白为什么同事都在旁观,这女人是安敏秀的亲戚?
“韩贤恩!我和韩家没关系,你凭什么管我?”安敏秀流着泪,看向女人的目光充满愤怒。
“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我也不想和你有关系,你确定要让祖父知道这件事?”年轻女人语气冰冷。
安敏秀眼中闪过惊恐,顿时无言以对,满面的凄凉。
青年脚上的皮鞋踩在高守荣的脸上,语气淡淡的说:“我马上要去参加宴会,不想脏了衣服,记住!今天是最后一次!”
说完,青年和女人在几个戴着护目镜的壮汉簇拥下扬长而去。
高守荣爬起来连话都头都不敢抬,狼狈的默默离开。
安敏秀突然掩面跑进经理室,里面传出压抑的痛哭声。
“朴叔!这?”陈元问朴正年。
“我们不能管,也管不起,今天高守荣能保住一条命已经很幸运了!”朴正年叹了口气。
陈元有些好奇两人的身份,问:“这两人是?”
“姜家是白虎制药公司的大股东,韩家是藏龙工业公司,白江的五大家族总听过吧!”
“白江不是名都人在统治吗?”陈元第一次听说。
“五大家族有人给名都人做狗,有人给千年城做狗,就是不做白江人!”朴正年语气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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