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太多意味着什么？
因果关系。
按照某主义哲学来讲，偶然性是必然性的表现形式和补充，没有纯粹的偶然性。
从当初在月明书店找到的那张照片起，看似一切清晰了很多，但其实就是看山不是山，身在山然不是山的状态。
尤其，那张照片中出现的人里，其中还有霄莫的父亲-霄卫。
这也是一直让霄莫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然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让他既熟悉又陌生。
霄莫顿时困意消失，缓缓站起身来，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套深褐色的西服，脚上的皮鞋被擦的锃亮，披肩的短发聚拢到脑后，面容看上去四十多岁，可霄莫知道，他今年五十四岁。
他的出现，在情理之中却在意料之外。
“儿子，不来一个拥抱吗？”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低沉中又带着磁性。
LON背后的人—霄卫，他...出现了。
霄莫有很多问题想问，有很多话想说，但一时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没想到来的人是你。”
“情绪稳定、思绪缜密、较强的洞察力，你的成长没有让我失望。”
霄卫双手插兜，半倚在桌子上上下打量着霄莫，轻声说道：“只不过...终究还是急躁了些，我很好奇的是，你是怎么猜到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而且还抢在了我们前面，做出了这些事情？”
霄莫：“你们的野心太大，想要将LON的影响扩大，借此吸引更多的人加入你们的组织，那接下来的做法就只有一个，直播杀人，或者说可以这么说，你们想要打造一个如哥谭市一样的城市，可你们太小看，这个国家了。”
‘啪啪啪...’
霄卫满意的看向霄莫，不断为他鼓掌。
“你的成长真的挺出乎我的意料，那你说说，我们在你做完了这些事后，我们的反应是什么？”
霄莫沉声说道：“更加放肆的作案。”
“哈哈哈...”
能看的出来，霄卫真的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你不是警察吗，这么做岂不是违背了你的初衷？”
霄莫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我已经不是了。”
“哦？是吗？你如果猜到了这一切，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又何必打乱我们的计划呢？你现在的做法还能自圆其说吗？”
“自圆其说？你错了，我是想取代你。”
“取代我？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儿子啊！不过...”
霄卫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但片刻便恢复了正常。
“你还不配啊！我亲爱的儿子。”
仓库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见霄莫深吸口气，然后缓缓点上根烟后说道：“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嗯，你说。”
“霄霄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霄霄，我的妹妹，你的女儿！！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霄卫脸上的微笑始终存在，听到霄莫的质问，笑容变的更加灿烂，在霄莫的注视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一刻，霄莫绝望了，彻底绝望了，眼泪顺着脸颊，‘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胸口那块石头变得干斤重。
“为什么？！他可是你的女儿啊！你...你怎么忍心？！”
霄莫愤怒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内回荡着。
霄卫轻飘飘的回道：“人会承认自己是高级动物，但总会下意识与动物作为区分，认为这个世界是由他们作为主导，可人类却忘了，人类这个动物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不堪...”
“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虎毒还不食子，可你却害了自己的女儿，你配当父亲吗？！”
本就熬了一个通宵的霄莫，此时双眼变得更加通红，就像是吃不到食物的兔子。
“你们的生命是我给的，那就属于我，所以...无论我怎么处置都是合理的，大自然里的动物不都是这样吗？人，又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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