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禹紧皱起眉头,听到荆兴旺传来诸葛郁出事的消息,心中瞬间掀起了波澜。他的脑海中闪过一系列念头,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诸葛郁出事了?怎么可能?"他内心一片纷乱,不禁迫切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心情仿佛一池浑浊的水面被投入了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知道诸葛郁家族在州城可是名门望族,他会出什么事?。
荆兴旺叹了口气,表情显得凝重。他沉声道:"这事情复杂得很,得从黄朱两家说起。"
江茗禹皱起眉头,略带疑惑地问道:"黄超然和朱天祥?难道是他们干的?"
荆兴旺点了点头,他的表情里透露出一丝无奈:"是的,正是他们。你应该知道,诸葛家并非天生富贵,他起初也是凭借自己的商业头脑起家的。"
江茗禹点了点头,他曾与诸葛郁交往时,对方也曾提及过自己的背景。他的父亲希望他能考中进士,为家族争光。
荆兴旺接着道:"黄超然一直视你为死敌。自从你把朱天祥关进牢房并将他赶出刺史府之后,他们对你的仇恨就积攒如山。"
"后来,有人散播谣言,称诸葛郁是你的学生,并且你们一同前往剿灭了黑风岭的匪徒。"
"这让朱黄两家越发憎恨,认为你抢了他们的风头。于是,他们联合了一些在商界颇有影响力的人,对诸葛家发动了毫不留情的打击。"
"诸葛家的商路被切断,生意遭受重大损失,如今整个家族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我看这诸葛家恐怕撑不过这一关了,毕竟他们没有你这样的靠山。”
荆兴旺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仿佛在为诸葛郁的遭遇感到惋惜。
江茗禹听得愈发气愤,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一时之忿。
他感觉到内心的怒火在燃烧,不再受控制。
"好啊,黄超然和朱天祥,你们真是不要命了。我本来不想这么快收拾你的,没想到你却自己找上门来。!"他的声音中蕴含着浓烈的怒意。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明天,我会带着车霆前往州城,看看你们还能耍出什么把戏。"
"如果你们不知悔改,那我就让你们的家族永远从大奉的国土上消失!"江茗禹说话间,义愤填膺,仿佛激情的火焰环绕在他周身。
荆兴旺连忙劝说道:"江大人,您务必要小心。黄朱两家在州城有着深厚的背景,他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荆兴旺内心也为江茗禹担忧,毕竟江茗禹是他的摇钱树啊。。
江茗禹冷哼一声,目光中闪烁着寒光:"“你放心吧,在刺史大人那里还麻烦荆师爷给我打个招呼,就说我要去州城办点事。”
“这样也可以防止某些人趁机给我扣个罪名。”
他说话时眼神里透着寒光,显然是在暗指唐承安。
荆兴旺连忙答应道:“好好好,江大人您放心。今天已经太晚了,明天我就赶回州城去见刺史大人。”
江茗禹招待荆兴旺好酒好肉吃了顿,聊到天色渐晚才告别。
江茗禹骑着马独自返回,微醺的脑海里全是明日要处理的事。
他想起朱黄两家欺负诸葛家的事,心中正在燃烧的愤怒之火又烧旺了几分。
为了赶去州城处理这件事,他必须先把城防营的事安排妥当。
江茗禹望着夜色中的南城刘宅,决定还是将城防营大印暂托张佳妮。
推开刘家大门,江茗禹看到张佳妮正和刘逸霏坐在客厅里有说有笑。
张佳妮一见江茗禹,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狗官你怎么来了?”她的口吻仍然冰冷生硬。
刘逸霏疑惑地看着江茗禹,开口道:“江大人,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江茗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从怀中取出那枚代表都尉权力的大印,放到张佳妮面前的桌上。
张佳妮拿起大印看了看,狐疑地问:“这是什么意思?你不干了?”
江茗禹无奈地笑笑,心说这个直爽的女子实在难以沟通。
于是他耐心解释道:“我明天要和图克斯洛去州城办事,城防营就无人看守了。你明天正好要去城防营练兵,我想把大印暂托给你,这样你就可以指挥营中的军士,我也可以放心。本来想托付其他人,但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你最合适。只是可能给你添了些麻烦,还望你能谅解。”
张佳妮端详着手中的大印,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哟,什么时候你学会客气了?既然我已经答应你,就不需要再废话。不然逸霏都不会答应。”说罢,她意有所指地瞥了刘逸霏一眼。
刘逸霏脸上一红,立刻害羞地小声说:“佳妮,你又乱说话。”
张佳妮却毫不让步,语带调侃地继续说:“我哪里乱说了?难道昨晚回家的你不是一直在说江大人对你多好?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又温柔体贴,真是无微不至啊。我都快记不清你说了多少江大人的好话了......”
刘逸霏听她当着江茗禹的面这样说,羞愧难当,整张小脸红得快要滴血,化身一阵风般逃离了客厅。
张佳妮望着刘逸霏跑开的背影,忍俊不禁。
她转过头,正对上江茗禹直勾勾的眼神,后者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刘逸霏离开的方向。
张佳妮瞬间收起笑容,冷冷道:“你还敢这样看她?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逸霏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敢对她图谋不轨,我绝对饶不了你。”
说完,她的手按在桌上的宝剑上,剑拔弩张之势溢于言表。
江茗禹无奈地笑了,心说这女人心海底针。
她可以没大没小地调侃刘逸霏,自己却连看都不许看一眼。
这般不打自招又强词夺理,也真是没法交流了。
张佳妮也没继续絮絮叨叨,直截了当道:“喂,狗官,城防营我就收下了。但话说在前头,我说了算,你也别指手画脚。要是你手下哪个兵丁敢截我话头,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毒打一顿!”
她狠狠瞪了江茗禹一眼,杀气腾腾。不过随即又补充说:“也不是说我会随便发飙,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你放心去州城吧,我会好好训练,不会出乱子的。”
江茗禹二话不说:“行,大印在你手上,你说了算!谁要是不听指挥,你就直接军法处置,我绝不插手。”
正事说完,江茗禹忽然问:“张姑娘,你觉得图克斯洛这个人咋样?”他想给图克斯洛把终身大事安排了,免得到时候又出岔子。
张佳妮一头雾水:“图克斯洛?就是那登徒子吧,长得欠扁,有什么好说的?喂,狗官,你问这个做啥,真是吃饱了撑的。”
江茗禹忍俊不禁,嗯,看来图克斯洛追张佳妮的路程,任重道远啊.......
他回应道:“没啥,就是随便聊聊。”
心想,咱这事儿,就是拖延了不解决,也得把图克斯洛的事儿办了。
眼前正事交代完毕,他轻笑了声,离开了刘逸霏家,独自走向黑夜。
但他一走,留下了一地摸不着头脑的张佳妮,一个人在空旷的大厅里愣住。
第二天,江茗禹来到城防营,对着整齐的五万大军宣布:“诸位,本官和图大人要出城几天,这期间由张姑娘指挥训练,你们都给我听张姑娘的!”
“敢有懈怠,军法不容情!”
江茗禹的话音刚落,下面立刻议论纷纷:“卧槽,让个小娘们指手画脚?”
“说得对,这小娘们懂个毛啊?”
“长得还行,要是能娶回家,还能顺便练练功夫。”
江茗禹听了顿时心悸,扭头一看,张佳妮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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