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蒋妍分开的时候,我头都是懵的。
没有开车,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到街道上。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蒋妍回来,我是不是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即便是没有机会,是不是还能做朋友?
我该如何释怀,我该如何面对,我甚至都想好了。
但终究一切都成了空,我表现的像个笨蛋,我搞砸了一切!
我多想冲着蒋妍离开的背影,把当年她爸妈找我谈话,让我放弃她的事情喊出来。
但是紧紧握住了拳头,我没说出口,拿起喜帖风轻云淡的笑着说:“蒋妍,我肯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那笑声肯定比哭声还难听,蒋妍没有回头,甚至都没看我一眼就离开了。
我踏马就是个傻x!
我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失魂落魄像个疯子,路过的人见了我就躲。
不知不觉走回了家,我在家里楼下小饭馆,要了两个小菜,本来熟悉的老板见我面色不善,也没敢搭腔。
我要了两瓶牛二,也不用杯子,直接往嘴里倒,刚开始还能控制住情绪,后面越喝越难受,再也忍不住,抖动着肩膀哭了起来。
吓得旁边那桌吃饭的两个姑娘,饭都没吃完就跑了。
老板虽然不知道我叫什么,但是可能记得我经常来吃饭,小心翼翼问我:“小兄弟,你咋了?碰上啥难事了?”
我抹了抹鼻涕哈拉的脸说,这事一句两句说不清,你别管我,让我哭一会就行,不耽误你做生意吧?
老板叹了口气,没赶我走,给我泡了壶热茶,就在后厨看着我哭。
我也不嫌弃丢人,这段时间的委屈,不痛快,就突然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如同山洪泄闸一般倾泻而出,根本控制不了。
我把瓶子倒了倒,见一点都倒不下来了,喊老板再来一瓶。
老板怕我喝出事了,说什么也不给我,我想起身,感觉天旋地转的,一头栽倒在地上……
等第二天醒来,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
我发现自己躺在出租房的床上,身上就穿了个三角短裤,昨天喝多了,记得还吐在西服裤子上,衣服也不见了。
我挠了挠头,看了看三角裤,拿枕头遮着关键部位,走出卧室看了看房间,没有人。
是小吃店老板把我送回来的?
我把枕头扔一边,坐在沙发上,搓了搓头发努力回忆了一下,就隐约记得好像有人费劲的搀着我,还喊了人帮忙,我有点印象。
帮忙的那个人口音特别明显,嗓门有大,是小林阿姨。
我穿好裤子,跑到楼上敲开小林阿姨的们,谁知道小林阿姨像防贼一样还不让我进门:“男女授受不亲的呀,有话在门口说就行。”
……看样子以后不能老和小林阿姨开一些黄段子玩笑了。
我好奇的问,昨晚谁把我送回来的?我衣服呢?
我那衣服花了七千呢,别给我扔了,心疼。
小林阿姨哼哼一笑:“小赤佬一天就知道喝酒,碰到难受的事啦?喝那么多?蒋妍是谁?是你的初恋伐?”
我脸一红,没想到昨晚酒后这件事也说了?
小林阿姨穿着好看的旗袍靠在门上,问我:“有你小阿姨好看吗?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
还摆了一个右手摸左腿丝袜的妖娆poss。
我苦笑道:“那哪能比得了,小林阿姨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善解人意,温柔贤惠,漂亮绝顶的女人,其他女人在你面前黯然失色,我天天做梦,都梦到的是你……”
小林阿姨笑的咯咯咯的,像个小母鸡,这才说,昨晚是小吃店老板把我送回来的,她正巧出去唱戏回来遇见了,衣服她见脏了,就丢给楼下洗衣店的员工了,这会应该洗好了伐?
小吃店老板知道我住哪?
我狐疑道:“那是谁给我脱得衣服啊?就剩个裤头了。”
小林阿姨哼了一声,指了指自己鼻子:“老娘我脱的,怎么,还怕我看啊,我倒是不想看,怕长鸡眼的呦~”
小林阿姨飞了个白眼,扔给我一张洗衣店的票,让我自己去取衣服。
我悻悻然的取了衣服,洗衣店的老板娘还特喜气的问我:“同事结婚啦?给你发请帖啦?”
我心里一沉,接过喜帖,努力的强颜欢笑点了点头:“是啊……”
回家坐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明天就要上班了,手上的活还有一堆,张大炮的案子钱收了,也要开始着手工作了,但是我一点斗志都没有。
躺在沙发上从充满阳光的正午,躺到暮色渐浓的傍晚。
我看着桌子上的那张喜帖,一动都没动过,我昨天无数次打开过喜帖,里面的男人我不认识,但是看着上面的蒋妍的结婚照,心酸的厉害。
人世间四大悲剧其一,就是女友结婚了,新郎踏马不是我……
手机响了,我以为是蒋妍打过来的,立马像箭一样从沙发上弹射起来,但是一看是廖弋阳。
我没好气的问道:“酸秀才,怎么了?”
廖弋阳在电话那头问我,没事吧,那天和蒋妍聊得怎么样?
我气不打一出来,我说你这个叛变革命的叛徒,出卖我,把三个月前借钱的事都告诉蒋妍了,你说吧,还和她说什么了?
廖弋阳讪讪的笑道:“基本上都说了……我这不是希望你好吗,也能让蒋妍了解你最近的状态和心理……”
我说没屁事挂了。
“别别别!”廖弋阳连忙继续说道:“蒋妍说的那个工作你考虑的怎么样?陆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老刘一直剥削你,你别陷太深了,这在股市里叫及时止损,年薪三十万稳稳落进口袋,这工作,多少人想找还找不到呢!……”
廖弋阳应该是从蒋妍那知道的,特意来劝我的。
我说滚你大爷的,就挂断了电话,扔在桌子上,心里骂这臭秀才,一天嘴上没把门的,让我在蒋妍面前丢脸不说,还想让我去接受蒋妍一家人的施舍,根本不可能!
我命硬学不会弯腰!
电话又响了,我以为还是廖弋阳这孙子,接通之后立马要破口大骂,就听到是米澜的声音。
“陆遥,你干嘛呢?”米澜那边好像又在吃东西,她每次给我打电话,不是哭鼻子,就是吃东西。
我无语道,等死呢,准备自杀。
米澜顿了顿,在电话那头说道:“陆遥,我想通了,你之前有句话说得对,说的特有道理。”
我说:“对什么对?什么特有道理?”
“就是啊……咔嚓咔擦……”米澜好像又在吃苹果发出清脆的声响,等她吃了一口又继续说:“你气我那天说的啊,说不能为了一颗树放弃整片森林啊!”
我心说这傻姑娘终于想通了?
“嗯,想通就行了,以后别联系了啊!”我就挂断了电话。
米澜也没有打过来,发了个信息过来,做了个鬼脸和摸头的表情:“别拉黑我哦,就这样偶尔聊聊天,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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