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哥,这群猫不像小白那么大胆,你会把它们吓到的。”
仓库大门紧闭。
叶颂听到弱弱的猫叫声被阻隔在大门外,有些小小心疼。
那群小家伙可是勤劳的小蜜蜂,干活的一把好手,若是被吓坏了,不听她指挥,不给她干活了怎么办!
“晾了我半夜了,还有心思关心那群小猫咪。”
霍景川将叶颂放下地,转身将她困在了自己的胸膛跟仓库大门之间,双眸对着她微微眯起,发出警告的信号。
叶颂接收到信号,紧张得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这样霸道的霍景川,是她之前没见识过的。
怎么感觉自己今晚要完!
“那群小家伙是......唔。”
叶颂想辩解两句,刚开口,嘴里的空气就被男人掠夺。
霍景川欺身下去,将小媳妇压在结实的门板上,跟个掠夺者一样,夺取小媳妇口中的空气,熟练地在小媳妇身上煽风点火。
不到五分钟,叶颂就感觉呼吸困难,浑身脱力像失去了骨架一般,不断地往地上滑去。
“景川哥,我,我呼吸不过来了。”
她抬起头来,一张三月粉桃似的脸颊面对着霍景川,眸子里氤氲一片,嘴唇像早晨打了露珠的玫瑰,娇艳欲滴,邀人采摘。
“霍哥哥,留我一口呼吸,好不好。”
她双手抵在霍景川的胸膛处,轻轻推了推霍景川,那点力道跟小猫挠痒似的。
软绵绵的声音,配上氤氲的眼神,让霍景川倒吸了一口气。
“颂颂。”
“嗯。”
霍景川离开叶颂的唇,低沉沙哑地喊了一声颂颂。
颂颂跟奶猫一样,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你这是要我死在你的身上么。”
霍景川低下头,炽热的唇贴着叶颂的耳朵。
“嗯。”
叶颂被他灼热的呼吸烫得缩了缩脖子,因为缺氧,大脑里此刻浆糊一片,他刚才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叶颂压根没听清楚,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让霍景川倍受鼓励。
霍景川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轻轻松松将她抱了起来。
哗啦啦啦......
办公桌上的物件全部被霍景川粗暴地丢在了地上,发出一阵阵哗啦啦的声响。
叶颂大口大口地呼吸,脑子里稍微清楚了几分,看了一眼被男人粗暴丢在地上的本子,文件夹,笔筒,尺子等,叶颂嘴角狠狠一抽。
好在她把那台蝴蝶牌缝纫机收起来了,不然那台缝纫机也得被丢地上。
摔坏了,多可惜啊!
“颂颂,我爱你。”
霍景川将桌面清理干净,迫不及待地将叶颂放在了办公桌上坐着。
“我有多爱咱们的祖国,就有多爱你。”
霍景川双手捧起叶颂的脸,朝圣一般亲吻着她的脸颊。
“我愿保卫咱们的祖国战死沙场,我愿累死在我妻子的身上。”
“景川哥,我不要你死。”
“我愿祖国繁荣昌盛,我愿世界和平,我愿霍景川长命百岁,我愿我跟霍景川百子千孙,携手白头。”
叶颂主动伸出双手勾住霍景川的脖子,忽然化身一团热情的火焰,无比珍视地亲吻着霍景川略带胡渣子的下巴。
两道身影深深纠缠,犹如两条搅合在一起的线,组成解不开的结。
不知过了多久,仓库里凌乱一片。
叶颂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身子,在霍景川的怀里苏醒过来。
“景川哥,什么时间了。”
“不知道。”
霍景川侧身躺着,看着睡眼惺忪的小媳妇,流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
“你若是困,咱们就继续躺着。”
“咱们屋的房门不开,爹娘是不会主动敲门打搅咱们的,生产队的活儿也没多少了,不用着急起床。”
“不睡了。”
叶颂伸了伸懒腰,很利索地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除了身上有些许酸痛外,并没有精神不济。
想来是身处空间的缘故,每一口呼吸都是灵气,身体得到滋养,缓解了疲劳。
“景川哥,起床吧,我给你理了发,咱们就离开空间。”
叶颂准备穿衣,这才发现,衣服裤子并不在自己的身边,她目光在仓库里一扫,见仓库里一片凌乱,顿时想起昨晚火热的场面,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办公桌,大门背后,地铺,货架间的过道里,昨儿晚上,她跟霍哥哥玩嗨了,换了好几个地方。
“待这里,我去拿衣服。”
霍景川起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朝着散落在办公桌前的衣服走去。
叶颂点了点头,目光追随着男人,看清楚男人后背一片片猫抓似的痕迹,心里感到愧疚的同时,脸上温度迅速升高。
都是她干的吗?
“痛不痛?”
霍景川拿着衣服走过来,叶颂伸手轻轻触碰他的后背。
“仓库里有治疗擦伤的药水,我取来给你涂一些。”
霍景川转身捉住叶颂的手,拿起衣服给她套上。
“不用。”
“媳妇挠的,多保留几天。”
两人穿好衣服,把凌乱的仓库收拾一番,叶颂才去货架上取了手动推剪。
手动推剪的使用方法很简单,叶颂稍微学习一下就能使用了。
霍景川黝黑的头发一点一点地掉落,十多分钟,干净利落的寸头就成形了。
没了头发的遮挡,额头宽了许多,左眉骨处那块疤无所遁形。
叶颂走到他的跟前,端详着他的脸,半晌不出声。
“是不是很丑?”
她久久不出声,霍景川心里有些小小的紧张。
“颂颂,别看了......”
“不丑。”
感觉到他在紧张,叶颂打断他的话,忽然弯下腰在他左眉骨处印上一个湿热的吻。
“很威武,很有男人味儿,我很喜欢。”
霍景川心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激动地将小媳妇打横抱了起来。
“早饭都做好了,俩孩子咋还没起床。”
霍建成将灶膛里的火灭了,从灶膛前抬起头来将正在盛饭的妻子盯着。
“吃了饭就得上工,俩孩子不起床也不是个事儿,他娘,要不你去敲敲门。”
李招娣将锅铲一放,顿时没好气地瞪向丈夫。
“你个糟老头子就是犯贱,儿子打光棍的时候,你每天晚上都在我耳边念叨着想抱孙子,儿子抓住假期的尾巴,不辞辛苦地给你造孙子,你又要叫俩孩子起床,你咋怎么矫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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