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里面记载的,大多都是一些曾经郑国的趣闻,还有历史上流传下来的那些故事,有关苍龙七宿的倒是一个记载都没有,这些竹简存在在这里却没有被人拿走,可能就是因为其中记载的内容无用吧。”
这些竹简虽然不多,但是在这摇摇欲坠的屋子里却还是犹然不少,只是这些东西记载的再多,需要的东西却都不曾找到。
荆轲揉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感受着窗外越发深沉的夜色,不由的问道:“你真的不需要去王宫中,去刺探一下韩王的安全还有他的讯息吗?”
“苍龙七宿比他更加重要,只要了解了苍龙七宿是什么,我想哪怕是韩王,也不是不可以牺牲的对象。虽然韩非不愿意,但是如果韩王真的死了。”
说着,闭着眼睛探测周围环境的易经的气势有了些微的混乱,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以后才继续说道:“韩王若死,无论是太子还是四公子韩宇,这两个无论哪一个上位都绝不会放过韩非,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觉得韩非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这样被动的接受,是因为他想要贯彻他所坚持的法,所以他自己就得起到一个带头作用,可是这样下去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将韩国改变?”脑海里似乎想到历史上所记载的,大秦一统的道路就是从韩非死在秦国监狱之中的那一刻,才算是真正开始。
所以韩非在这样继续下去拖拖拉拉的,他是真的没有多少时间去实现他的理想了:“所以我不会对于韩王的安危抱有多大的关心,韩王死了的话,接下来的路他就必须去走,所以无论是太子,还是四公子,其实都是可惜牺牲的对象。”
“你这样做,他要是知道了的话,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扭动着自己的脖子,这酸酸的感觉,真的是很不好受啊:“自己的好友心心念念的干死自己的老父亲什么的,这还真是可怕的紧。”
“他的时间,不多了。”眼里透露出迷蒙的神采,只不过易经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没有解释韩非为什么时间不多了的原因。
这是在这里只有他知道的事情,其实韩非的生命,早已进入了倒计时,死亡,是迟早的事情。
在西边的那个强大无比的国家,是他必须要前去踏上的道路,也是他必须要履行的天命。
“说的也是,这样拖下去的话,十年二十年,真的不知道会到什么时候。”瞅准了不远处腐烂的书架,荆轲嘿咻一声,将手里的竹简丢了上去。
看着那颇有些重量的竹简落在那腐烂的书架上,压迫的这被时间侵蚀的书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音以后,拍拍手抽出了另外一筒竹简摊开看了起来。
“等等!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易经猛的睁开眼目光炯炯的盯着荆轲问道:“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声音。”
“能有什么声音?我刚刚不过就是丢了个竹简罢了,也没什么吧。”荆轲满不在意的摆摆手,一副你想多了的样子。
而易经则是没有说话,他向来都是喜欢以自己的行动来决定自己的问题,所以当他看到那还在摆动着的竹简,抬起脚就走了过去,将手中的竹简拿了起来。
竹简虽然重,但也不是需要费力拿起来的才对。
易经将竹简放到自己的面前仔细的看了看,似乎和普通的竹简没什么两样,而且这年久失修,被岁月侵蚀的书架,看起来也是这般的破落不堪。
心中有所疑问的易经将竹简再度放到书架上,这次不是直接放上去,而是一点点的接近,越往后动作越是缓慢,而当竹简和书架这一栏的木板即将快要接触的时候,易经隐隐的感觉到手里竹简的不受控制,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不断的想要把它拉下去一样!
这书架和竹简绝不简单!
荆轲,一共有多少竹简?!”心中的猜想越来越显得真实,易经急忙问道。
“十卷,怎么了?”
“十卷,这里的书架格子也是十行十列。”这书架上的摆放位置,虽然是十行十列的方形,但是上下加在一起足足有一百个,这其中难道只有十个才有这种吸引的方格?还是说要一个个的试一下?
易经将手里的竹简放在这个产生吸引力的书架上,随后一股脑的将荆轲面前的那些竹简全都拿了过来。
“诶诶诶!我可还没看完呢,你把这些看过的没看过的混在一起,我不是又要重新开始?”
脸上浮现出不满的神色,荆轲看着大包大揽一手抱住满怀竹简的易经,撇撇嘴说道:“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们真的要感谢,天泽给我们的提点,如果再过些年我们再来晚一点,只怕这书架坍塌了以后,我们就真的再也找不到东西了。”一个个的试验过去,能够产生吸引力的竹简都被放在了各自的书架上,不过一会儿,这本就摇摇欲坠的书架,更是一副快要坍塌掉的模样。
竹简全都摆放上去以后,本该在易经想象之中的那个场景却并没有出现,这让他脸上的笑容也不由的收敛起来。
为什么?明明都已经全部按照吸引的位置放上去了啊!
“你把这些竹简摆好的位置,该不会以为会有什么秘密吧?别搞笑了,如果真的有这么简单的话,就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找得到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
“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了一些新的发现,你看着竹简上面,这一篇记载的是郑庄公治国时惩戒的一些恶人,大多都是歌颂他的美德与无私的,但是这里的这样一句话,和前面的意思完全搭不上边。”将手里的竹简摊开来,示意易经也过来看看。
“我看什么?我又不认识字!”翻了翻白眼,易经无奈的说道:“还是你干脆念给我听吧。”
“好吧,你看这句话:天之五方,归玄大藏;御宇环州,大江淘浪;周之天子,乃向河藏(cang),授神天柱,只当立夯。乃藏玄玄之机,谓以待天势而来。”
荆轲的脸都纠结的扭曲在了一起,就算他懂得五霸时期的古文,但是这么一段拗口的文字,读起来不仅难,就连表达的意思也是模模糊糊的:“这一段话跟前面的感恩戴德完全不像,硬要说起来的话,更像是阴阳家或者道家那群家伙们搞的生命装神弄鬼的把戏,但是看这些字体的刻痕,应该有很长的一段年头了,除非那个时候刻写这竹简上内容的人,是一个相当恶趣味而且不怕死的家伙。”
“天之五方,归玄大藏;御宇环州,大江淘淘;周之天子,乃向河藏(cang),授神天柱,正当立夯。乃藏玄玄之机,谓以待天势而来。”口中喃喃的说出这样的一段话,眼眸里的神妙光彩越来越明亮,在心里解开这道谜题之后,易经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哈哈哈,”
如果换做了是别人,可能真的不知道这道题该如何来解,但是易经,可不是什么寻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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