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自行车,郑晓宝笑着让冉秋水暂避一旁,低声对冉秋叶说:“秋叶姐,今天陈建平大哥说起你时,显得很着急。”
“是吗?”冉秋叶淡然地笑了笑,“我不好总给他打电话、写信。有机会你跟他先说一声也行,就说我都很好。”
“不是这个意思。”郑晓宝干脆直接说了,“是他想要上门来跟你父母商量,懂了吧?”
冉秋叶愣了一下,脸上立刻通红:“我,我还没,”
“是啊,现在肯定不行。”郑晓宝无奈地说。
冉秋叶听他这样说,眼神里立即现出焦急。
“我跟陈大哥说了,再着急,也要选个好时候儿啊!”郑晓宝忍住笑,表情极为认真。
冉秋叶脸上又觉发烫。
“后来,我一个劲儿劝他,”郑晓宝说着,显得很无奈,“他才同意说元旦正式过来和你父母说说。”
“呃,”冉秋叶觉得这个节奏有点快,一时考虑不好。
“他是真的着急,”郑晓宝低声解释着,“说是他爸明年春节后可能会有工作调动,可能会去南方。他肯定要跟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哦。”冉秋叶立刻显得着急起来,不自觉地连连点头,“是这样啊。”
“嗯,所以啊。”郑晓宝认真地说,“他那么着急,我只好转告你了。秋叶姐,你不会觉得不合适吧?没关系,有什么事你不好跟他说,让我转告他也行。”
“没有,没有。”冉秋叶连忙说。
低头想了一会儿,她再开口说:“可是,现在我跟他联系不方便。”
“下周日,陈大哥说要去看老太太。”郑晓宝自作主张地说,“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
“嗯嗯。”冉秋叶放了心。
她觉得释然了,冉秋水还有话要跟郑晓宝说呢。
拉着他走到一边,她低声说:“晓宝哥,你最近工作怎么样啊?”
路灯的光线下,她的神色有些焦虑。
“还都好,”郑晓宝淡定地看着她的眼睛,“你呢?”
“还好。”她犹豫着说。
“有人欺负你?”郑晓宝语气平和地询问。
“还好吧。”冉秋水抬起头来,眼睛深幽得像是寒潭,“我就是担心你。你要是遇到事,科别着急,忍耐一下就过去了。”
“嗯。”郑晓宝冲她点点头,“你和你姐快回去吧,天凉了。”
“好。”冉秋水暗呼口气,带着不舍的神情,抬手做了个写字的姿势,“写信啊。不过,”
说着,她的眼神里的光芒有点黯淡:“我给你多写可以,你还是少给我写吧。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
“嗯。”郑晓宝点点头,“快回去吧。”
冉秋水三步一回头地走回院门口,和姐姐一起,挥手和郑晓宝道别。
看着这姐俩回了院子,郑晓宝蹬起车子回家。
京城的秋天很短,但很美:没有春天那样的扬尘飞沙,空气清新;天高气爽,红叶点缀群山。
市里的街道中,地上开始出现了黄色的落叶,被夜风吹得没个方向地乱跑。
回到院里,他推着车子走着,见到贾张氏和贾梗,在屋门口摆弄着什么。
见到郑晓宝,贾梗站在从屋里透来的光亮中,扭头盯看着。
两人目光对视下,他只好带着不情愿,喊了一声:“晓宝叔。”
“嗯。”郑晓宝答应一声。
“才回来啊?”贾张氏直起腰,“这不该过冬了嘛,我们祖孙俩把去年剩下的煤球儿倒腾一下。”
“嗯,应该提前准备好。”郑晓宝笑着说,“不是有个寓言故事吗?寒号鸟的。”
“‘多啰啰、多啰啰,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贾梗很机灵地接了话。
“是要做好准备,省得到时候儿抓瞎。”郑晓宝笑着冲他点点头,走了过去。
何雨柱正在院子里刷牙,见到他走来,嘴里呜呜囔囔着,示意他等一下。
呼噜着漱了口,何雨柱说着“等一下”,就快速地把牙缸子放回屋里,跟郑晓宝去了聋老太太那里。
坐在屋内,他先笑呵呵地给聋老太太问了好,再坐下来说:“怎么样?你肯定是去,”
“嗯,”郑晓宝在大茶缸子里沏了茶,给每人分了一杯,“她们一家都还好。”
何雨柱默然地坐了一会儿,喝了口茶后自语着:“我算算啊,我跟晓娥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
聋老太太听清后,笑着说:“结了得了。”
“您比我还着急!”何雨柱笑了起来,“人父母还没撒口呢!”
“你说了没啊?”郑晓宝喝着茶问。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没敢直接说。我琢磨着,这都是明摆着的事儿,还用说嘛?!”
聋老太太指着他:“要不说你是傻柱呢!”
“陈建平和冉秋叶可能很快就结婚了。”郑晓宝主动说了出来。
一听这话,何雨柱先是生出慨叹,再又着急起来:“那我也得抓紧了。”
“下周日,他们说一起过来看看老太太。”郑晓宝喝口茶后说。
“哟,这也太客气了!”何雨柱恭维着聋老太太,“老太太,您可真有福气!”
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打趣说:“冲你?”
“那怎么着呀!”何雨柱扬着头说,“我可没少孝敬您。”
“那就一起坐坐吧。”郑晓宝发出邀请。
“这合适吗?”何雨柱有点犹豫。
“太合适了!”郑晓宝笑了,“你也有了对象,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让晓娥姐一起过来!”
“好嘞!”何雨柱听了很开心,“那就在家里炒几个菜,热热闹闹地聚一聚!”
“正好,咱家也有存着的西红柿酱呢!”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再让我们柱子炒几个菜。”
“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何雨柱连忙说,“菜窖该整理一下儿了。”
“你又吃不了几个菜,都是带回来的。”聋老太太不屑地说。
“还有雨水呢啊!”何雨柱解释着。
“嗯,我也把菜窖整理一下。”郑晓宝点头说,“别到褃节儿了抓瞎。”
何雨柱点头回应着:“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可不行。”
“的确是。”郑晓宝笑着举起茶杯致敬。
“淮如家的事儿怎么着了?我见她这几天总给许大茂家干活儿。”聋老太太想起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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