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带着两条空间产的六七斤重的大鲤鱼,再次登门拜访娄振华了。
看到何雨柱拎着两条鱼娄振华说道:“你这孩子,来就来,你还拿什么东西啊?!”
“娄叔,我是有事情需要您帮忙,哪能空着两只手上门,再说了,这是我自己钓的,没花钱的!”何雨柱赶忙解释道。
等何雨柱落座,才开口说道:“娄叔,我想找你帮忙买点厚塑料膜,用作防水保温的那种,只是数量上,可能需要的有点多!”
“你小子还真能折腾,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农场吧?不过你娄叔不懂这个,我可以帮你问问,你需要多少?”娄振华反问道。
何雨柱心想,如果小打小闹的建一個两个的温室大棚,也用不了多少,所以他准备一次多买点。
秋收以后就开始多建几个大棚,还是一次买个够比较好,不然的话还得麻烦娄振华好多次,“娄叔,如果可能的话,选择最大宽度的,先给我我来2万平米吧!”
娄振华听到2万平米,也被震惊到了,“你要的量确实不少,我先问下,你要的急不急,需要一次全要吗?”
“娄叔,那倒不用,先送一部分过来也行,时间上不是很急,剩下的10月份之前能送过来也是可以的。”何雨柱给娄振华解释道。
“那我先去打个电话,帮你问问吧,问题应该不大!”说完娄振华就去书房打电话了。
何雨柱也不急,喝着茶,耐心的等着,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娄振华走了出来,笑呵呵的对何雨柱说:“柱子,事情帮你搞定了,过几天帮你先送2卷一共是4800平米,是最宽的12米的那种!剩下的只能陆续的给你送过去了,主要这个东西也很紧张,工厂产量不是特别高!”
“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谢谢你了,娄叔!”何雨柱一脸感激的说道,没有娄振华的帮忙,他想买到这2万平米,还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
“谢什么啊,你有事能想着找娄叔帮忙,我就很高兴,说起来这里面也有你药酒的功劳!中午可不能再走了啊,帮我做顿饭,我都怀念你做的菜了,咱爷俩好好的喝一杯!”娄振华不容拒绝的邀请道。
何雨柱笑着说道:“叔,没问题!不就是做菜嘛,这个我最擅长了,您老就等着吃吧!”
等何雨柱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娄晓娥跟母亲回来了,原来无聊的母女两人出去逛街去了,等她们看到厨房忙碌的何雨柱,母女两人一脸的惊喜,娄晓娥还跑过去一口一个柱子哥哥的叫个不停,激动的还想去帮忙,被何雨柱好说歹说的“赶”出了厨房!
何雨柱利用带来的大鲤鱼,做了剁椒鱼头,红烧鲤鱼,再加上鲜美的炖鲤鱼汤和几个时令蔬菜,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餐就这么被何雨柱做好了,今天中午娄晓娥差点吃撑了,满脸的幸福模样。
娄振华都忍不住的说道:“柱子,每次吃你做的菜,都是那么的让人回味无穷,你这厨艺绝了!可惜不能天天吃到!”
娄谭氏也在一旁附和着说道:“确实可惜!”
说完还看了一眼只知道往嘴里塞东西的娄晓娥。
何雨柱当然懂娄父娄母的意思,尴尬的笑了笑没敢接话,只能转换话题说道:“叔,我在敬您一个!”
说完一口喝掉了满杯的茅台酒,还忍不住的说:“酒,还是陈的香!”
张建设最近几天有点烦躁,马上大学毕业的他一心想去广大的农村,去施展自己的所学,奈何自己父母根本不支持自己下乡,自己的多次下乡申请都被退了回来,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自己父亲的手笔,甚至可能他爷爷也打了招呼,这就让他很无奈了。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张大全的其它两个孩子,为了祖国的建设都远走他乡,好几年都见不到一次面的那种。
对于最小的这个儿子,张大全肯定不舍得再把他放出去了,一心想把他安排在本地结婚生子,这样以后他也能享受照顾孙子孙女的天伦之乐。
张建设正躺在床上看着书,宿舍的门就被人一下撞开了,他头也不抬的说道:“你们就不能安静的进来,非得整出这么大的动静!”
听到张建设这么说,闯进来的吕光明急忙说道:“建设,你的分配定下来了,教务处的老师让我来通知你。”
“红星轧钢厂技术科。”
“你说什么?红星轧钢厂?这个名字这么这么耳熟呢!我测,这不是我爸的单位嘛。谢谢你了,光明!我爸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你说我一个学农学的,去轧钢厂技术科算什么事情,这肯定是我爸的手笔,我现在就去找他问个明白去!”
说着张建设放下手里的书,准备直接去轧钢厂找自己的父亲,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急急慌慌跑出去的张建设,吕光明无奈了摇了摇头,好好的农业部的工作不要,非要跑去农村。
在哪里不是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呢,而且在农业部学以致用、施展才华,也可以更好的为农业发展做出贡献,反正他是想不明白张建设为啥非要去农村。
张建设怒气冲冲的来到轧钢厂,登记后由保卫科的人亲自给送到了张大全的办公室,刚进办公室,张建设就大声的攘攘道:“爸,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一个学农学的,你把我安排到你们轧钢厂算怎么回事?”
张大全头都不抬,翻看着手上的文件,开口说道:“你能不能有点礼貌,能不能成熟一点,遇事就知道咋咋呼呼,滚出去给我重新敲门进来!”
被呵斥的张建设看到父亲有发火的趋势,赶紧听话的退出房间到门口敲门去了,敲了很多次,他才听到自己父亲说了一句进,他这才敢重新走进办公室。
这次张建设没有大声说话,但是还是不客气的问道:“爸,你是不是该给莪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你要什么解释!我是你爸,还能坑你?谁说轧钢厂就没有你农学的发挥的地方了?做任何事情不要轻易下结论,必需要调查清楚了才行!”
张建设被自己父亲的话说的不自信了,于是不确定的问道:“爸,你们厂还搞农业研究?”
这次张大全抬起来头,没好气的说道:“以前可能没有,你来了以后就有了,你来了以后,先挂职在技术科,具体的工作是去厂里的厂办农场,有40多亩地,有猪有鸡,还要建设什么高科技的东西,叫什么塑料膜温室大棚,我想问你,这几十亩地,这温室大棚,够不够你研究的?能不能让你施展才华?你以后也别回家了,就住农场吧!”
“爸,爸,你可别,我错了,不过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还要建设温室大棚?这个听起来就很不错,我喜欢!不过你可不能骗我啊!”张建设赶紧给自己父亲道歉,不然就真被赶出家门了。
看到儿子服软,张大全很欣慰的说道:“你爸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柱子哥现在就为这个事情,忙着找农大的一个好像姓田的教授去了!”
“爸,你不会说的是我们学校的田景文教授吧?”张建设疑惑的问道。
张大全想了想,认真的说道:“好像还真是,我没具体的问你柱子哥,反正你来报道以后,都是跟他一起工作,以后有事你找他就行!”
“我柱子哥现在这么厉害了吗?半年多不见,都能管理农场了啊?!”张建设很惊讶的问道。
张大全笑着跟儿子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长不大的小屁孩!这几个月,你柱子哥可是成熟了不少!回头等你见到你就知道了,我估计你都不敢认他了!”
乐呵呵的把不省心的张建设送走,张大全对自己把何雨柱拉到保卫科来感到无比的欣慰,这还真是一步妙棋,根本没想到有一天还能解决困扰着自己的小儿子的工作问题。
离开娄振华家里的时候,虽然没有用空间作弊,何雨柱也让娄振华喝多钻到桌子底下,他仅仅是带着三分醉意,娄谭氏扶着娄振华上楼休息去了,安排娄晓娥送送何雨柱,何雨柱摆摆手,示意自己没喝多,可以自己可以骑车为由拒绝了,说完他就骑上自行车就开溜了。
他可不敢单独跟娄晓娥相处,现在的他都看不懂娄晓娥到底是什么心思了。
回到办公室的何雨柱,参考记忆中后世见过的鲁省的温室大棚,开始画符合这个时代的温室大棚设计草图,当然他也仅仅只能画出草图,具体到多远需要设置一根立柱,需要多少钢丝来固定,这些都需要慢慢的由田教授的团队来计算,他打算继续做甩手掌柜,提供一切必要的支持和整体的设计思路,具体怎么实现,他不打算过多的干预。
一下午的时间,何雨柱就躲在办公室,画了很多的设计草图,写了很多后世的一些见解和温室大棚建设后需要解决的问题,何雨柱把自己能想到的,都一条一条的写了下来,到时候这些问题就由田教授的团队来解决吧!
陆家明自从昨天跟何雨柱交锋完败之后,心里就一直不服,晚上睡觉都没睡安稳,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是红着眼睛去的。
满面春风,意气风发的许正涛看到憔悴的陆家明关心的说道:“家明,实在不行就放弃就行,继续蹲守下去意思不大,刚参加工作,有拼劲是好事,但是也不能累坏了身体,要不今天你还是回家休息去吧!”
听到许正涛的话,陆家明此刻心中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心想要不是你那便宜女婿何雨柱,我能变成这幅鬼样子?
但是这话陆家明是肯定没法说出口的,只能感激的说道:“谢谢许叔,我回办公室再查点东西就回去休息了!”
回到办公室的陆家明心里窝着火,仿佛不打何雨柱一顿,他心底的气就没法出一样,于是他拿起电话打起了内部电话。
陆家明懂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的道理,他向档案室申请调取何雨柱的档案,奈何档案室问清楚他的姓名、职务和等级之后,撂下一句你级别不够,查不了,就挂了他的电话!
查不了?
我测!
我竟然查不了?!
陆家明被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这一刻陆家明有点怀疑人生了,他作为特殊部门的一员,自己的级别竟然查不了一个国营大厂保卫科的副科长,这很不科学啊,这让他心里变得更加堵得慌了!
为了发泄心里的怒火,陆家明换了训练服,来到了训练场跟沙袋较上劲了,不停的拳打脚踢挂着的沙袋,仿佛那个沙袋就是抢走他喜欢的人的何雨柱。
砰砰砰,啪啪啪的声音不断的回响在训练室里面。
陆家明满头大汗,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发泄了一通,累的他仰面躺在训练室的地面上,不停的喘着粗气,心中那口不顺的气已经消散了不少,让他感觉舒服了不少!
洗了个澡,换回衣服,看着镜子里还发红的眼睛,陆家明被自己给整笑了,仔细捋了一下思路,他发现许晓楠好像一直真的只是拿他当做一个大哥哥看待,从来没有对他表露出哪怕一丁点的爱意,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他这是自作多情,单相思了!
想到这里,陆家明心里已经能接受许晓楠即将结婚的事实,但是他想教训一下何雨柱的想法依然还存在,让他不能念头通达,但是也不能不明不白的直接打上门,无奈的他只能摇了摇头,暂时放下了这个想法。
陆家明听从了许正涛的建议,真的回家休息去了,主要昨天晚上确实没有睡好,双眼通红的他只能无奈的回家补觉。
赵有德自从那天发现刘晓晨的房子被人搜查,吓得他连忙逃出了那里,再也不敢去那附近的街道了。
从那之后,赵有德就用着李伟的身份证明,活跃在南部城区,仗着自己取回来的200多块钱和各种票据,赵有德小日子过的还有滋有味的,虽然晚上只能凑合找个无人的破房子睡觉。
都说饱暖思银鱼,赵有德也不例外,他心里的那点花花肠子又开始变的躁动不安了。
经过赵有德多方打听,他在南城找到了一个半掩门的寡妇,前几次还好,让他的压抑的欲,望得到了释放,仿佛身心的疲惫也被洗去了一样,看到赵有德每次出手很大方,这个小寡妇动起了歪心思。
有一天,小寡妇对着刚进门的赵有德说道:“最近我认识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寡妇,日子快过不下去了,也想赚点钱,你要不要去给她送温暖?!”
由于双方都是熟人,赵有德没有多想,听到有年轻漂亮的,他哪里还忍得住,拿着寡妇给的住址,火急火燎的就赶了过去。
等到了地方,赵有德才发现这都到了南郊了,年轻寡妇家还是个2间低矮房子的独门独院,周边住户离得还挺远的。
等敲开了门,发现开门的确实是一个20来岁的年轻女人,长的还挺清秀的,看到赵有德进来,表现出一副唯唯诺诺,担惊害怕,难为情的模样,让赵有德对周围环境有点怀疑的戒备之心又放了下来,赵有德明显是色迷心窍了。
两人通过一番友好的协商,最终商量好了价格,只是让赵有德不解的是,卧室的床头上有一根深埋底地下的木桩,还有一根铁链子牢牢的栓在了木桩上。
此时已经猴急的赵有德哪里还顾得了想这个,他急不可耐的把自己拔了个精光,刚上手扒开了年轻女子衣领,露出一片雪白,房门就被一脚踹开了,接着闯进来一个陌生的强壮的丑陋男人!
丑陋的男人上来就给了一脸懵逼的赵有德一个大嘴巴子,然后开始对他拳打脚踢,嘴里还喊着:“让你耍流氓!让你跟我媳妇耍流氓!”
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本就有些虚弱的赵有德哪里是这个强壮的满脸麻子的男人的对手,被他暴打了一顿之后,接着丑陋的男人找绳子把他困了起来,然后栓在了那根木桩上。
这一刻赵有德才知道这根木桩是用来栓他这样的被色心蒙蔽了双眼的人的。
满脸麻子的男人装作愤怒般的问道:“你是打算经公,还是打算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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