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晔拉着路扶摇回主院的时候,经过易老夫人的院子。
见院子里灯火通明,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起来。
他身旁的小狐狸,此刻就是装聋作哑的驼鸟。
头已经快要缩进脖子去了。
看到这一幕,南宫晔差点气笑了。
昨日带知府大人来府上拿人时候的气势呢?
那个霸气无比,不可一世的九王妃呢?
他家小狐狸在皇城的名气就已经快要赶上他这个王爷了。
不过好在南宫晔并没有打算带着路扶摇去请罪的意思。
径直的拉着小狐狸回了主院。
今晚小狐狸异常的乖,异常的听话。
正是谋福利的好时候。
自从在邰二山寺庙回来,小狐狸就没让他如愿以偿过。
第二日就来了癸水。
他已经素了好几日。
每日抱着心心念念的小人儿纯棉被睡觉,可把南宫晔急坏了,一直洗冷水澡,这是在练金刚不坏之身吗?
刚刚在慈宁宫,小狐狸扑上来的时候,南宫晔就差点忍不住了。
现在回府了,他哪里舍得放人。
带小狐狸回了主院。
先喝汤吃肉了再说。
今夜,九王府的奴才们全没睡,等着九王爷带小王妃回府呢。
特别是幸嬷嬷。
九王爷进宫她就在主院候着了。
焦急紧张等待着,就怕王爷狠狠的惩罚九王妃。
一面是九王妃,一面是易老夫人。
九王爷会怎么选?
路扶摇这当家女主人的位置稳若泰山,那些奴才们也是心之所向,特别喜欢这小王妃。
这一次,小王妃是真的捅破了天。
王爷这一关怕是不好过。
就连时金时木他们也没睡,在九王府门口等着王爷进宫归来呢。
特别是时木,一直在九王府门口来回晃悠。
“怎么办,怎么办,王爷进宫了,小王妃有好果子吃吗?”
“这下小王妃完事了,必定要被打得皮开肉绽!”
“九王爷下手可狠了!也不知道老佛爷能不能护住小王妃!”
“哎,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这才跟着小王妃几日,主子就出事了。时金,你说我是不是扫把星啊!”
“.....”
时木一直在他们面前晃悠,晃悠得眼睛疼。
时金听到这话,狠狠的翻了一个大白眼:“嗯,你就是扫把星!”
“终于有觉悟了!”
“....”
原本只是想打击一下这二傻子,没效果不说,这二傻子下一刻开始亢奋了起来。
“来了,来了,王爷的马车回来了!”
“哈哈哈...速度够快,没多久就到了....丫丫丫小王妃要被修理得皮开肉绽了。”
“我这就去给王爷拿家法来!”
“奶奶的熊,小王妃让我穿鹅毛衣服,让我成为鹅队长,今日终于扬眉吐气了一番!”
“....”
这话刚好被跳下马车的路扶摇听到了。
她挑了挑眉看着那二傻子,没好气的开口道:“你怕是不会如愿以偿!”
“本宫今日要是死不了,明日第一个修理的就是你!”
“哼!”
“.....”
时木这沙雕。
敢幸灾乐祸。
不把她这个主子放在眼底,那就等着吧。
事实上,路扶摇确实是皮开肉绽了,确实被九王爷家法伺候了。
但是这家法是九王爷特有的家法。
她骨头快要散架了,每一个肋骨都在疼,全身的肉肉也酸疼。
妈的,南宫晔就不是人。
南宫晔牵着路扶摇回到主院,要了一次水,两个主子就歇息了。
不一会房间里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幸嬷嬷原本一脸的担心,却因为这声音,脸上爬上了浅浅淡淡的笑容。
春花秋月四个内侍丫鬟不约而同的红了脸。
时春看了一眼幸嬷嬷:“嬷嬷,这是没事了?”
“王爷不打算追究九王妃了?”
“.....”
幸嬷嬷蹬了一眼时春:“你这丫头,主子们的事情,少探究!”
“赶紧去烧热水,待会王爷要水了!”
“.....”
时月笑嘻嘻的接了一句:“嬷嬷,这还早呢!”
“王爷要水也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来得及!”
“....”
之后,南宫晔确实要了一次水。
抱着路扶摇在池子里泡了一个热水澡....
小狐狸疲惫的趴在南宫晔的身上,全身没有任何力气。
那小小的一团,让南宫晔内心柔软了,突然就明白了掌上明珠这个词的诠释。
小狐狸不就是他的掌上明珠。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飞了。
怎么爱她都不够...
他这般宠爱小狐狸,怎么会给九王府的人一种他要修理小狐狸,要休妻的错觉呢?
夫妻感情的真谛,南宫晔比谁看得通透明白。
就连老佛爷也怕南宫晔为了易老夫人修理小狐狸。
他怎么可能舍得修理小狐狸。
家和万事兴。
他和小狐狸才是一家人,易老夫人只是需要尊敬爱戴的长辈而已。
小狐狸才是陪着他走完漫漫一生的人。
其他的人,只有那么一段交际的路程而已。
合得来,臭味相投,并肩多走一程。
合不来,那就此分开,不再往来。
他不可能休妻。
生同巢,死同穴。
并不是说着好笑的,大丈夫一言九鼎,他得做到。
原本南宫晔仔仔细细的在给小狐狸清洗。
他家小狐狸的皮肤太白太嫩了,他稍微一用力就会红一大片。
浴池里,烟雾缭绕。
小狐狸有如同红透的红苹果。
特别是那张娇娇欲滴,软到不行的唇,南宫晔原本只是轻轻的擦拭着,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呵护。
可没一会就变了味道。
路扶摇突然赶紧到了危险,睁开了眼。
“南宫晔,让不让人睡觉了!”
“抱我回床榻上睡觉...”
“....”
路扶摇虽然在撒娇,但是言语中带着几分的嫌弃。
她不想再要一次水了。
再要一次水,她明日真的爬不起来了。
南宫晔听到路扶摇拒绝的嫌弃声,并没有着急。
继续慢条斯理的摩擦着小狐狸的唇瓣,淡淡的开口道:“小狐狸,被你关大牢的人是老夫人!”
“....”
威胁。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听到这话,路扶摇来劲了。
伸手抱住南宫晔的脖子:“啊,相公,那真是老夫人?不是金国的余孽?”
“妾身误会了?那怎么办?”
“.....”
路扶摇根本不给南宫晔说话的机会,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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