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扶摇来大营帐,只是为了看戏。
哪知道,竟然遇到了这么一出大戏。
她虽然不理解,路倾心和南宫卿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要拒绝。
不过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
每一种选择都应该被接受。
两个人是幸福。
一个人也是幸福。
南宫卿在路倾心离开以后,也转身离开了。
倒是路扶摇,来了大营帐以后,想要离开就没那么简单了。
她那两个痴迷于医术的徒弟,好不容易逮到路扶摇这么一个师父了,又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那是不可能的。
上面的仲太医和云中鹤都这般卷了,下面的人又怎么可能偷懒呢?
一个两个勤快无比。
学术上的问题,也是逮到九王妃就不会放手。
非得弄懂了才行。
路扶摇也很是纵容他们,没办法敏而好学。
她对待喜欢医术的人,一向都是这个态度。
当她出大营帐的时候,时辰已经很晚了。
九王爷派人来叫过几次了。
实在没办法后,又怕错过了小狐狸用膳的时间,南宫晔只好让人把小狐狸的膳食送到大营帐来。
小狐狸不回营帐用膳,南宫晔就去找了南宫卿。
今日的事情,南宫晔也听说了。
也不知不近女色的六哥,怎么就千年铁树开花了,竟然想要娶娘子了。
在这之前,没有任何的苗头。
一下子就出现了这种情况,即使不八卦的九王爷,也想要问一问是什么情况。
南宫卿是真心的想要娶路倾心吗?
九王爷知道六哥的心思。
但是从来没有去探究过。
如果说,是司空衍这个混蛋,今日说娶妻,他们一点都不奇怪。
毕竟这个混蛋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天生当皇上的料。
可以后宫佳丽三千。
明明他们三兄弟是出来打仗的,要灭了金国。
哪知道,特么的在金立城池的时候,就找不到司空衍人了。
人呢?
说的带兵打仗。
大军出发的时候,南宫卿让安隐去风花雪月场所去把他五花大绑了回来。
成何体统。
打仗能这般打?
哪知道,司空衍只是安分守己了两日,一开始还能在军营看到他的身影。
可是到了后面,哪里还有司空衍的身影啊。
整个军营,从上到下找了一遍,都没有那个王八蛋的身影。
这个时候,时金说,之时的时候,看见大皇子出了军营。
南宫卿和南宫晔对视了一眼。
两人心照不宣的摇了摇头。
真的是拿司空衍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用想,肯定是又折返回去了。
打什么仗。
这种是打仗的态度吗?
可是,这种事情发生在六王爷身上,那就不对劲了。
所以南宫晔就想要去找一找南宫卿,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当九王爷走进南宫卿营帐的时候,他在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沏茶。
可仔细观察,这又同平时不一样。
他明显心不在焉,心里在想什么事情。
抬头。
四目相对。
南宫卿看到南宫晔过来,一点诧异的表情的都没有,就好像知道南宫晔要过来一样。
他的面前摆了两个茶盏。
就是为了等他到来。
南宫晔也是别扭,在位置上坐了下来:“六哥,在等我?”
“....."
南宫卿没说话,而是把南宫晔面前的杯盏倒满了茶水。
“尝一尝,味道不知道行不行。”
“这是前段时间,有人送的!”
“....”
南宫晔也没有追问,真的端起杯子仔仔细细的喝了一口。
就好像两兄弟真的在品茶一般。
“还行!”
“味道不错!”
“不过这不是六哥喜欢的味道,什么时候改变喜好了?”
“.....”
南宫卿同样喝了一口茶,心里明白。
这老九弯弯肠子很多。
借着这茶,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呢。
在老九面前,南宫卿没有掩饰过喜欢路扶摇的事实,那是深入骨髓的喜欢,丝毫不比南宫晔喜欢路扶摇少。
但是这种喜欢,有距离。
他也有骄傲。
他不会去破坏他们。
小狐狸感情这方便有点迟钝,但是并不代表老九迟钝。
都是男人。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换口味了?
又怎么可能换呢。
那是喜欢到骨子里的味道,又怎么可能说换就换。ωWω.GoNЬ.οrG
但是人生在意,又岂能事事如意啊。
有太多身不由己。
比如现在。
他必须要负责,对一个女人负责,也要对一个国家负责。
他必须要有担当。
南宫卿清理百转千回,可是开口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情绪啊。
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
“怎么,想让你六哥一辈子单身?”
“这不是看念念大了吗,也想要生一个小郡主!”
“....."
明人不说暗话,南宫卿确实眼馋南宫晔生了那么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
南宫念可是六王爷的心尖宠啊。
金銮大殿都能随便爬,龙椅能够随便坐的小郡主。
他带了南宫念一段时间,太喜欢这个小丫头了。
但是南宫晔和路扶摇一回到皇城,小丫头就跟着他们回九王府了。
热闹无比的禹顺殿,突然安静下来了。
南宫卿确实想要一个女儿。
但是他没打算成亲,这个想法不切实际。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准备和路倾心成亲了,有女儿不是顺其自然,必然的结果吗?
半柱香后。
南宫晔从六王爷的营帐出来了。
想要女儿?
这个理由确实可是。
不过这应该不是原因。
都是成年人,刨根到底不是南宫晔的性格。
既然不想说,就不说吧。
只是吧,这不是又有一个问题了吗?
如果南宫卿真的娶了路倾心,他们的关系是亲上加亲了。
但是这个称呼好像就有点恼火了。
一个字,乱。
路扶摇是跟着南宫晔叫六王爷六哥,叫路倾心六嫂呢?
当时南宫卿跟着路倾心,叫路扶摇姐姐,九王爷姐夫?
乱套了。
真的乱套了。
不过,他们都不是被世俗套住的人。
不管怎样的称呼,都改变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夜幕悄悄降临。
南宫晔离开以后,六王爷一个人在桌子旁,这一坐就是深夜。
桌上的茶水,换了一壶又一壶。
眉头始终紧拧。
这是在行军打仗,是在军营。
这要是在皇宫,就按照南宫卿此刻的状态,他能把茶水换成酒,把自己灌醉。
夜深了。
整个军营都安静了下来。
偶尔会传来几声的狗叫和虫鸣声。
夜安静得可怕。
南宫卿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直到子时。
南宫卿依旧没有睡着。
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不一会,他的营帐外,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
南宫卿猛然睁开了眼。
眼底满是冷意。
营帐被一双纤细的手掀开了。
南宫卿直直的看着路倾心,只见路倾心逼着眼睛,凭借着记忆,朝着南宫卿的床榻走过去。
轻车熟路的爬上床榻,躺好。
期间,她好像不知道南宫卿一直看着她一样。
那状态,像是在游离。
像是在梦游。
难道是梦游?
真的是在梦游?
就路倾心此刻的状态,甚至让南宫卿怀疑昨晚是不是也是这情况。
路倾心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摸进了他的营帐。
后来他们就发生了不可描述的那一幕。
今日又这样?
梦游?
南宫卿以为路倾心子时梦游。
因为这种病,他有见过。
当人醒过来以后,就没有任何的记忆,们有时候发生的事情,就会全部忘记。
路倾心忘记了昨晚的事情,所以才拒绝嫁给他?
没了清白,还不想嫁他?
呵呵...
这一日,南宫卿备受煎熬。
他不是那种会勉强人的人,特别是娶妻这样的事情。
如果路倾心实在不愿意嫁,那就算了吧。
大不了她的后半辈子,由他来照顾。
要娶路倾心的念头,没有那么浓烈了,想着顺其自然。
哪知道,这个时候路倾心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那就不能怪他,趁虚而入了。
趁她病,要她病。
今日,她在劫难逃,必须要嫁。
路倾心爬上南宫卿房间的时候,他就开始算计了。
既然如此,那就锁死,大家一起万劫不复吧。
所以,他没在拒绝路倾心躺在他的床榻上。
甚至往里面滚了一下,给路倾心让出了一点点位置。
刚好可以躺下她。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路倾心依旧闭着眼睛。
如果她睁眼。
南宫卿应该就能发现异样了。
路倾心的眼底满是黑气。
可惜,她闭着眼,南宫卿什么也发现不了。
只知道,他的六王妃,主动投怀送抱。
路倾心躺下以后,南宫卿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自投罗网,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六王妃!!!!”
“.....”
之后,南宫卿拉过棉被,盖在了两个人身上。
一开始,蜻蜓点水。
可后面,就变成了凶猛的野兽。
自制力再强的男人,在这方面都很难把控,更何况南宫卿是第一次千年铁树开花。
昨日,真的就是第一次。
这种东西,有一就有二。
这种东西,会上瘾。
南宫卿也是男人,还是人中龙凤。
后面,他就是洪水猛兽,路倾心就是菜板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
当然,这个鱼肉鲜美,他舍不得一下子吃下去。
得一点一点,一口一口的慢慢品尝。
非常的珍爱。
男人是可以把简单的事情,玩出花样的人。
在南宫卿看来,路倾心虽然不清醒,可她的反应他明白了。
心里有他。
她深爱他?
所以才会那般,热烈的,配合的。
如此,南宫卿更加的沉沦了。
就当南宫卿狠狠沉入得时候,他低吼了一声:“倾心,睁眼!”
“睁眼看本王!”
“.....”
此刻的路倾心其实不清醒,被身体里的黑气控制着。
当时因为昨晚的事情,她还没有恢复元气。
那种疼,不是深入骨髓。
但是会疼的让人岔气,全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要散架了。
太疼了。
正因为这种疼,让路倾心恢复了几分意识
睁开眼,眼底的黑气消散了几分。
映入眼帘的是南宫卿那张颠倒众生,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的脸。
“六王爷,你...”
“....”
“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
南宫卿发现了路倾心眼底的黑气,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低沉魅惑的开口道:“你对本王念念不忘,所以半夜爬上了本王的床榻!”
“乖,听话,不要动!”
“本王的六王妃!”
“....”
之后的事情,比昨晚还要顺理成章。
直到天亮,南宫卿才放路倾心睡觉。
他却片刻都没有歇息,而是穿戴整齐,去外面晨跑热一圈。
心里乱乱的。
中了阴气。
被控制了。
应该是昨晚,他身体里的阴气,过渡到她身体里了。
小腰杆都能掐出水的柔弱,哪里能经受得住黑气的侵蚀。
按照路倾心这个情况,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黑气全部侵占,成为傀儡。
他这才动了娶妻的心思。
马上就要成亲了。
总不能成亲没多久,他就丧妻,守寡吧。
不行。
路倾心是他的六王妃,即使不爱,但是他也要把她放在手心疼爱,要对她负责。
算计着时辰。
南宫卿知道九弟差不多起床的时候,去了南宫晔和路扶摇的营帐。
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明了一切。
南宫晔一脸的正色:“你要单枪匹马的闯金国皇宫?”
“这可不能儿戏!”
“安卿柳诡计多端,你这一去,要是不能生擒她,万一有个意外怎么办”
“.....”
这个问题,南宫卿没有回答。
因为他们两兄弟都是一个样性格的人,做出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他要独闯金国皇宫,生擒安卿柳,势在必行。
他需要找安卿柳要一样东西。
只有有了蛊毒的引子,路倾心才有一线生机。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路倾心被炼制成为傀儡。
这是他的妻。
晨时,起床的时候,他把象征着他身份的六王爷玉佩给了路倾心。
亲自给路倾心换上了新的衣袍。
这衣袍,是六王妃正妃的宫装。
昨晚,南宫卿让安隐去找路扶摇借的。
路扶摇空间里,新衣袍多得很。
如果不是事出紧急,南宫卿不会这般委屈路倾心。
不爱她。
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委屈了。
其他的事情,自然不愿意委屈她。
可是没办法。
暂时只能这样,等他平安归来,必定好好的弥补。
南宫卿为路倾心穿上了宫装,把玉佩亲手佩戴在她腰间。
这才出了营帐。
这几日,路倾心不会醒了。
黑气已经攻心。
他为她控制住了,不会恶化,也不会好转。
现在路倾心就是一个活死人,用路扶摇生活的现代医学来解答,那就是植物人。
南宫卿带着几个心腹,悄无声息的就上路了。
“九弟,弟妹,替六哥照顾好她!”
“等着六哥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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