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止不知道夏樾知道不知道,但是谢止不在乎。
呵呵,我谢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难道还怕了谁不成。夏樾虽然是我顶头上司,但一个月二两银子,是不能让我真心服从的。
又等了好一会儿,听着脚步沙沙响,夏樾和刘沙王统回来了。
夏樾手里拎着东西。
叶彩唐定睛一看,是个兔子。
“……”
叶彩唐神色诡异的看向谢止。
谢止的神情也有点诡异。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万千匹羊驼飞奔而过。
夏樾走到面前,便看见了两人奇奇怪怪的表情,正要开口询问,叶彩唐突然伸手指向了他手里拎着的兔子。
“怎么了?”夏樾不明白的抬了抬手。
叶彩唐问:“这是……什么玩意儿?”
谢止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夏樾,你要是真敢说这是狐狸,我就拿二两银子砸你。
夏樾莫名其妙,然后他将兔子丢在叶彩唐怀里。
这兔子很小,估计出生也没多久,毛茸茸的十分可爱,叶彩唐连忙抱住,顺手撸了撸耳朵。
“兔子你们不认识,没见过还是没吃过?”夏樾觉得匪夷所思。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没事儿。”叶彩唐道:“没事儿,兔子不重要,狐狸呢?”
夏樾道:“放了。”
“放了?”
夏樾道:“一只狐狸,难道还要抓回来砍头吗?”
这是砍头的事儿么?
“那,那这兔子是怎么回事?”
“路上碰着的,看着可爱,抓回来给你玩。”夏樾道:“可爱么?”
“……可爱。”
叶彩唐一时之间,只觉得他们虽然在对话,但在说的完全不是一件事情一样。
这是可爱不可爱的事情吗?
你去抓狐仙,结果抓回来一只兔子,还那么小,可能是强行从兔子妈妈那里抢回来的,真是太凶残了。
见叶彩唐说可爱,夏樾就放心了,说回正事。
“我们跟着狐狸一路往前,放心没有跟丢,确实找到了它的窝。但是它的窝里没有人的踪迹。”夏樾道:“它不是个狐仙,而且,它也不是人养的。”
“怎么可能不是人养的?”叶彩唐不由的道:“你不是说它身上有迷魂散的味道吗,总不能是狐臭吧。”
夏樾差点没绷住。
“就算不是人养的,也可以使唤它做一些事情。”夏樾道:“比如说,藏身在狐仙庙里,对新娘子下毒。”
其实最安全的,是一种养与不养之间的状态。也就是说,人找得到狐狸,但是狐狸找不到人。
这并非做不到的,只要将狐狸抓来,身上抹上药粉,塞进狐仙庙就行了。
来祭拜的新娘子在看见狐狸之后,也不会伤害它,而是会将它放走。
狐狸走了,回了自己的洞穴,但是药粉却留在了新娘子的身上。有一些药粉,药效会持续一段时间,很可能最后很轻很轻,却依然有效。
叶彩唐算是挺明白了:“所以说,狐狸精是不会在狐仙庙里出现的,但是,他会在后面出现?”
“对。”夏樾正色道:“出现在狐仙庙,无论做什么,过于明显了。”
但是狐仙不出现,怎么办呢?
众人一商议,不管怎么办,这黑灯瞎火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总不能再回京城去吧。
回去天都亮了。
还是在村里休息一夜,明天起来再说。
明天白天的话,还想看看二愣子在不在,按村里人的话,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众人便去休息。
照旧是之前的安排,村民带着老婆孩子去找邻居借宿,家里的一切都让给他们。
叶彩唐一个房间,夏樾谢止一个房间,王统刘沙一个房间。
红红火火的轿子就放在院子里。
众人忙了一天,很快就睡了。
夜深人静,一个影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院子里。
他看了一眼院子里的轿子,好像在确定什么,然后进了门。
他的脚步非常轻,几乎是没有声音,打开门也没有声音。
然后男人站在大堂中间,吸了吸鼻子,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看过去,走向了中间的房间。
中间的房间里,住的是叶彩唐。
两边住的都是自己人,因此叶彩唐的房门没有锁,只是掩上了。男人轻轻一推,门开了。
叶彩唐已经睡熟了,一个黑影在床上,呼吸平稳。
男人在屋子中间站了一下,像是在确定什么,然后关上门,走了过去。
到了床边,看见床上的叶彩唐,男人伸出手,打了个响指。
一阵淡淡香味,从男人的袖子里散出去。
这味道和之前夏樾身上沾着的味道有一点相同,又有一点不相同。
叶彩唐只要呼吸,就不可避免的会将味道吸进去。
就在此时,突然,她身边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叶彩唐的口鼻,然后被子掀起,将她整个人都盖在了里面。
然后夏樾就扑了出来,直直的抓像男人。
这动作行云流水非常快速,男人脸色一变,反应也是极快,身体像是没有重量一样的往外飘去。
奈何外面不但有王统刘沙,还有谢止。
四个人一圈,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要是不能抓住一个狐狸精,那恭喜,你真的要成精了。
狐狸精在昏暗的房间里也不知和谁仓促的过了几招,然后就被制服了。
夏樾点起了灯,照亮了房间。
众人这才看清,眼前的所谓狐狸精是个很年轻的男人,长得……别说还真有那么点像狐狸精,身形瘦削,脸也很瘦,虽然五官很不错,但长得有些阴柔,一双桃花眼上挑,看着就不安分。
“啧啧啧。”谢止打量着:“这就是狐狸精啊,长得是有点像是个狐狸。”
那狐狸精虽然被谢止按住了,但还是忍不住道:“谁是狐狸精,你才是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
“……”叶彩唐从被子里伸出脑袋,这还有个喜欢用全家句式说话的呢。
“嘿,这狐狸精还挺横。”谢止一把袖剑,将男人逼在墙角:“老实交代,半夜在喜婆房间干什么?是不是想当采花大盗?”
“喜婆……”男人懵了,他看看从床上爬起来的叶彩唐:“她是喜婆?”
“对啊。”叶彩唐裹上一旁柜子上的红头巾:“我是喜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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