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卫淮蹙着眉头埋汰,一把抓过江昱谨,跟扛麻袋一样扛在肩膀上大步往回走。
小白:“……”
心疼我自己三秒。
就他这糙味,他完好无损的身体都得折腾的不轻,何况还是病秧子。
嗯,决定了,他坏了他的身子,就以身相许赔罪好了。
他在胡思乱想,卫淮可不知道这个小戏精的内心世界。
将人如同行囊一样挂在马上,他自己也上了马,挥舞着马鞭飞速往前赶。
一群大汗:“……”
他们将军,似乎不太会怜香惜玉?
早知道,还不如他们自己带呢……
心里为那病弱公子默哀三秒钟,一行人快速上马追他们将军去也。
两个战场距离并不远。
他们到的时候,江昱谨的护卫全部死了。
杀手们看到有援军后并未停留,迅速撤退。
卫淮懂穷寇莫追的道理,故而并未下令属下去追那些杀手。
“将军,好多钱财物资……”
属下们自觉下马整理现场,给枉死的人们殓尸,随后开始翻找行囊,试图通过随身物件查找到柔弱公子的身份。
属于江昱谨的身份令牌没有,说明他不是官宦之家。
但行囊里有许多名贵药材和上等衣物和钱财,说明他家境不差,家中很有钱。
他们是军人不是土匪,不会将他人的财物占为己有。
如今一行人全部死去,只剩下个半死不活的娇弱公子,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轰隆隆——’
天空开始电闪雷鸣,顷刻之后大雨倾盆。
“把这些箱子都带上,先找个地方避雨。”
卫淮下令。
“卑职记得十里地外有处破庙。”
有下属应道。
此处位于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破庙,他们别无选择。
兜兜转转了一圈,小白还是去了破庙。
不同的是,先前他的人全部挂了,而他辗转落到了他媳妇儿手里。
冒雨前行了许久,一行人终于抵达破庙。
这次回京复命,大部队随后,卫淮只带了亲信赶路,所以人并不多,十几个。
抵达破庙后,小白被卫淮公主抱抱进了破庙。
脱下披风掂在地上后,他将他放上去。
其他人则是开始生火,为留宿做准备。
“他肩膀处的箭伤得处理,也不知道箭头有没有涂毒。”
卫淮眉头紧蹙单膝跪地查看他的伤势,对一旁的副官说道。
副官点点头,拔出匕首用随身携带的烈酒消毒,之后将匕首递过去。
‘撕拉——’
卫淮没有犹豫,撕开了小白的衣襟。
白嫩.嫩的皮肤露出来。
一群大糙汉看直了眼。
“妈耶,青.楼的姑娘皮肤都没他嫩!”
“这小公子家里肯定很富有,这得花多少钱才能养出这样水灵灵的人儿。”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娘们……”
……
呲溜。
卫淮准确的听到了流口水的声音。
他一个冷眼瞪过去。
“他是男人,你们常年待在边疆,饥.渴疯了吧?”
被将军一骂,众人讪讪别过头。
他们知道他是男人,但他确实长的好看,身子也水灵。
再说了,听说京城断袖很流行,谁说男人就不能和男人了。
当然,众人也只敢在心里腹诽,可不敢当着卫淮的面说出来,会被打SHI的。
卫淮心无旁骛,操刀将中箭的皮肉划开。
“希望你能撑下去。”
话音落下,他猛的抽出穿透的箭矢。
假装昏睡的小白闷哼一声,却没有醒来。
万幸,没有涂毒。
卫淮手脚利落给伤口上药,包扎。
“小公子身体孱弱,也不知道能不成撑过今晚,吴军医给的保命丹,是不是该喂他一粒?”
副官再次询问。
“你觉得他现在能张口吃下吗?”
卫淮冷声问道。
一行人陷入沉默中。
半响后,有人默默开口:“用嘴给他渡进去?”
小白差点没给对方竖起大拇指,谢谢兄弟助攻。
当然,给他渡药的人只能是卫淮,如果是其他汉子,他分分钟跳起来诈尸!
办法到是个好办法,可谁来喂?
这可是用嘴,为了防止他吐出,还得用上舌头!
一群大老爷们一想到自己要亲男人,瞬间有些作呕。
众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卫淮,甚至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卫淮:“……”
让他们亲吻男子,传出去确实不好。
反正他没打算成婚,他来好了。
“把药给我。”
卫淮伸出手。
一行人大喜,副官立刻狗腿献上药。
小白差点没激动落泪。
谢谢各位NPC大兄弟的神助攻,大日我和淮淮大婚,肯定请你们喜酒,还不要你们的份子钱!
卫淮打开药瓶,倒出一粒丹药,没有犹豫含进嘴里。
他俯身,眼看着就要吻上江昱谨的唇。
一抬眸,发现一双双火眼晶晶盯着他。
他瞪过去。
众人立刻别开视线。
将注意力放回病人身上,卫淮吻了上去。
第一感觉就是非常软。
男人的唇,有这么软吗?
心中激起一阵涟漪,卫淮一瞬不瞬盯着对方苍白的脸,心跳开始加速。
病弱小公子,确实长的很好看。
眉清目秀的,鼻子小巧挺秀,皮肤细腻光滑,皮肤有些过于苍白,却将他显得越发孱弱。
疯了,他想这些做什么?
回过神的卫淮有些懊恼,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专心渡药。
“小公子滋味如何?”
他才起身,众人立刻好奇询问。
“甜甜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药香,应该是常年喝药的体质……”
卫淮对这个吻记忆犹新,甚至有些回味。
察觉到众人惊讶的表情,他咳了咳,夺过副官手里的烈酒喝了两口。
意图用腥辣的酒味,来覆盖那旖旎的吻的味道。
“咳,赶了一天的路,大家伙都累了吧,吃些干粮,早点休息。”
副官非常有远见的开口转移话题。
虽然江昱谨带来的箱子里有许多精美的糕点,但他们并未擅自食用。
而是就着酒啃硬邦邦的饼,一边聊天猜测江昱谨的身份。
酒足饭饱,分出守夜的人,一行人找了空位席地而睡。
半夜的时候,卫淮感觉下颚有点痒。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原本睡在他旁边的小公子竟然钻进了他怀里。
卫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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