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热。
提前将立夏所用冰的份例拿了出来用来解暑。
侍女跪在一旁,恭敬的拿着扇子,对着冰块驱散凉气。
冰镇的水果酸酸甜甜,洛十安指尖捻着黑玉棋子,慢悠悠的放在黑白两子的空缺处。
“你输了。”
“我要悔棋。”黄鹂儿瞪大眼睛,盯着棋盘上的五子棋,果断的扣出自己的白子,又将黑子拿起来:“我走这里。”
“今日是你第三十二次悔棋,黄鹂儿你的脑袋里都是浆糊吗?”
黄鹂儿泪眼汪汪,她又菜又爱玩,每次输了洛十安都要对她冷嘲热讽,如果不是她脸皮厚,早就被打击自闭了。
能陪她下棋就不错了,人要有自知之明。
“今儿我们去哪玩?”
黄鹂儿的心早就被洛十安带野了,像是二哈撒了欢,蹿天蹿地,追鸡撵狗,每日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回来脏兮兮的,呲牙傻笑。
也就宇文迟能够受得了她。
“你和宇文迟早已定下婚约,总日来找我这个外男,恐怕于理不合。”
“没事,迟哥说,就算我和王爷睡在一张榻上,也会被王爷踹下来,他放心的很……”
洛十安:“……”
“好啊,等本王换身衣服。”洛十安笑眯眯道,将下意识跟着她进屋的黄鹂儿关在门外。
随即拿起笔,写了一张条子,飞鸽传书给宇文迟。
没多久,黄鹂儿就被宇文迟拎了回去。
耳根子终于清静许多。
他得进宫哄小皇帝去,自从黄鹂儿黏上他,宇文炩日日吃醋,醋坛子成了精,如果不是政务绊住了脚步,他定然不会让黄鹂儿得逞。
宇文炩正在批折子,窗户微动,手顿了顿只当做没有听见。
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耳边是熟悉的轻笑:“陛下猜一猜,微臣今日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朕不猜。”
宇文炩声音冷冷的,地上还残留着瓷器碎片,很显然,刚刚发完脾气。
“小醋坛子。”
洛十安从衣袖间拿出一块玉,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据说可冬暖夏凉,保佑平安顺遂。
对着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得见一个字。
那是他的字。
炩。
这人总喜欢给他带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来逗他开心。
他是这大靳的皇帝,又不是小孩子。
“为何没有你的名字?”
宇文炩收起那块玉,放入怀中,身上的燥热瞬间消散了一些,不愧是奇玉,也不知道洛十安是从哪里寻来的。
“送给陛下的,刻上微臣的字,恐怕不妥。”
洛十安依靠在案上,衣袖旁是他刚批的折子,被他压在手肘下,墨水已经晕染了一片。
“那黄鹂儿有吗?”
宇文炩问道。
洛十安揽着小皇帝的腰身,将人压在身下,单只手解开系带,薄薄的衣衫瞬间滑落。
轻咬着小皇帝的耳朵,轻笑:“这是问的什么话?整日乱吃飞醋。天色已晚,不如微臣用另一种方式给陛下降降火?”
宇文炩翻身将洛十安压在身下,束缚着他的两只手动都不能动。
“既使如此。”
“摄政王今日,可不要哭着求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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