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突然冒出来的木锦绣,夏沫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问。
“她是谁派来的?”
“还不知。”
宋云起手持黑棋,“从我这边她碰了壁,她肯定会从你这边下手,注意点她。”
“放心,我可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任她驱使。”夏沫骄傲的抬起下巴,下了一枚棋子。
“你输了。”
棋盘上,黑子碾压白子。
“啊,我怎么又输了!”夏沫懊恼的拍了下脑袋,耍赖的把棋盘弄乱,“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四次四输,一点都没意思。”
“是你不让我放水的。”宋云起失笑。
“你傻啊,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放水,让人看不出来的那种。”
“夫人,是我的错。”
“这还差不多。”夏沫盈盈一笑,“下次要记得。”
“遵命!”宋云起颔首。
一手把人捞在怀里,按在他的大腿上,搂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抬眸望着她,“明天我教你学车。”
“你不提,我都忘了了要考驾照的事。”抱着他的脑袋,夏沫打了个哈欠。
唯一忽然闯进来,夏沫噌的一下站起来
“不是说小九会说话了吗,为什么他还是说不出来。”
自从小九做完手术,唯一就掰着手指头计算着日子,今天刚好是做完手术的一个月。
闻言,宋云起就过去查看。
检查过后,一切都恢复的很好。
他问,“小九,说自己的名字。”
小九攥紧被子,望着三人的视线,试着张了张嘴,却发出了啊啊声,却吐不出一个字。
宋云起下意识的皱眉,“按理说已经恢复,可以说话,可小九却说不了话,只有一个可能。”
夏沫问,“什么可能?”
“心理障碍。”宋云起望着小九,“能说话,可他的心不想说话,医药治疗不了,只能靠他自己。”
夏沫理解为,“只要解开心结,就能说话?”
宋云起点头。
心理疾病比身体疾病更加难治愈,无性的疾病药物根本无法治疗,需要纾解和开导。
开导小九的任务被唯一接下。
作为开心果,唯一像个小太阳一样在小九身边,试图引导他说话。
唯一捏着小九的脸,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唯一,说唯一。”
小九:“啊~”
“再试一次?”
“啊~”
有试了几次,唯一彻底放弃,捧着脸,“小九,你要多笑笑,别整天板着个脸,那样很难堪。”
“我们家已经有两个面瘫了,我哥整天冷着一张脸,我爹也是,你别跟他们学。”
“来,给我笑一个?”
小九很给面子,扯起嘴角,保持了很久。
他很少笑,一直一个表情,死气沉沉的。
唯一瘪嘴,“笑的好牵强。”
唯一走后,小九眼神一暗,站在镜子面前不停的试着笑。
用两根手指拉着嘴角往上。
镜子里的他一张厌世脸,没有人气,拉起嘴角也看不出他有半点喜悦,倒像是一个脱线木偶。
真的······很难看。
自他记事起,就没有笑过,因为没有值得他高兴的事,渐渐的不会笑了,不知道怎么笑。
他真的很没用,说不出话,也不会笑。
唯一肯定对他很失望吧。
明亮的灯光下,他站在镜子前,不断的尝试着。
嘴角拉起,又放下,不断的重复。
每天他都会站在镜子前,乐此不疲的练习。
夜晚,睡在温暖的被窝,小九试着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来声音,急的满脸通红,眼泪涌了出来,打湿了枕头。
第二天清晨,明哲依旧在院子里蹲马步。
比之以前,他的下盘很稳,一点都不抖,蹲一个小时很容易。
小九拿着洒水壶给菜浇水,他心不在焉。
明哲见状走过去,难得说了很长一段话。
“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要慢慢来才行,别灰心。”
伸出手,“要不要跟我一起蹲马步,爸说了,蹲马步可以稳心态,健身体。”
小九看着明哲的手,犹豫了一下,伸了过去,用力点头。
往后每天清晨都能看到两道小身影在蹲马步。
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宋云起开始教夏沫开车。
在以前,夏沫只是个穷学生,每天有打不完的工,根本没空考驾照,也没钱考驾照。
考驾照要找驾校,少则两千,多则上万,这还不算考试的费用,以前的她根本负担不起。
末世来临后,她一直跟着宋博士,开车的都是他,而她一直做副驾驶,连方向盘都没摸过。
先前看了书,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的夏沫冲宋云起笑,“宋教练,请多多关照。”
“角色扮演?”宋云起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没回复,夏沫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见他没动,于是冲他招手,“宋教练,我的时间很宝贵,希望你别浪费时间。”
“知道了,夏同志。”宋云起接起戏来很顺畅。
坐在副驾驶,他履行着教练的职责。
“教练,我不会倒车。”
“教练···”
“要这样。”接着教夏沫的功夫,宋云起吃尽她的豆腐。
结束后,夏沫小有成就,已经可以平稳且安全的行驶一段距离。
在窄小的空间里,两人挨的很近,呼吸交缠在一起。
夏沫歪着头,发现教练对她有企图,有些愤怒,“教练,你是想占我便宜?”
“你说呢?”宋云起更加靠近,手在她腿上游移,做实她说的。
“可我有老公,我家那口子是个醋坛子,见到我跟男人说话就生气,更何况离得这么近,而且他一身腱子肉,一圈能打死一头狼,你确定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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