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之后,已经是中午了。
正好赶上中午休息,燕子找上夏沫。
“想通了?”见她进来,夏沫有些意外,本以为这小丫头一根筋,比较憨厚,估计要想几天才能想通,没想到才半天就想通了。
“嗯!”燕子用力点头,一屁股坐了下来,说的煞有其事,非常认真,“我已经想弄明白了,如果我不搬出来,以后就算结婚也要把工资给她,以后养孩子都要钱,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吃苦。”
夏沫:“……”
嗯……这个说法也对。
勾了勾手指,“凑过来,我跟你说说具体对策。”
燕子兴致冲冲的凑过去,眼睛很亮。
嘀咕说完后,夏沫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冲燕子挑眉,“我会跟阮文杰和齐婶说一声,让他们配合,你就按我说的做,用不了一个月,准能顺利摆脱他们。”
燕子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佩服老板的脑子,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出来,不愧是她的老板!
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里带着崇拜,不停地点头。
出了办公室,她就回了员工休息室。
直接脱掉鞋,把鞋子拿在手里,从里面掏出十二块钱,数了一下,才放进属于她的柜子里。
一股臭味袭来。
齐母呆住,“你把钱藏在鞋子里?”
阮文杰愣住,夹住的菜叶子掉在碗里,吞了吞口水,“藏钱的地方跟我奶一个样,你不觉得臭吗?”
“就是臭才安全。”燕子关上柜子,坐了下来。
阮文杰盯着她的手,见她要拿起筷子,连忙拦住她,“刚摸了鞋子,洗过手再吃饭。”
“哦,差点忘了。”燕子跑去洗手。
……
辞职后第二天,林锐就买了前往海市的火车票。
他向来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独来独往惯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家里听到他辞职的消息没有生气,尊重他的选择。
一家人都是搞研究的,也不缺他一个。
刚下火车,他扫了一圈,站了很久,都没找到来接他的人,忍不住望天长叹,“明明都通知了,却没有一个人来接我,一个二个真不仗义。”
不过他还心存侥幸,他们肯定在给他准备惊喜。
结果回到家,却发现门锁着,透过窗户看里面,空无一人,里面的家具都蒙了一层灰尘,看上去很久没住人。
惊喜没有,惊吓倒是不少。
家里这么脏,他要住进去的话,估计要打扫很久!
随手把行李扔在一边,林锐蹲坐在门口,嘴上骂骂咧咧,“一群疯子,实验室那么好连家都不回了,以后也别回来了,把家弄成这样子,估计都忘了有个家。”
越想越气,揪着杂草,撒气的往外甩。
猛地站起来,哼了一声,“不回来正好,房子归我了。”
林锐转身忘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瞬间泄了气。
说什么都白搭,进都进不去。
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坐了几天的火车全身酸痛,又累又困,他现在好想躺在床上休息,扫了隔壁一眼,抿了抿唇,走了过去。
隔壁住的是一对老夫妻,以前看他长大,看似邻居其实就跟亲人差不多,过去接电话空手也说不过去,于是他拿了些特产过去。
两家之间没有围栏,直接就能过去。
走到门前,林锐敲了敲门,“二叔,二叔。”
叫了两遍,里面都没有反应。
于是他试了一下,门没有锁,便推门进去,“二叔,我进去了。”
进来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摆手都没变,就是桌子上多了一个花瓶。
以为是二婶弄得为了陶冶情操,他就没当回事。
自顾自的拿起电话,给研究所打了个电话。
“组长,有电话找。”
林彬疑惑,“谁啊?”
一毛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他说是你祖宗。”
实验室里所有人都望过来。
林彬:“……”
这口吻除了他那个蠢货弟弟,也没人敢对他这么说话。
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日历,拍了一下脑门,摇了摇头,忙得忘记时间了。
接过电话,“小锐。”
电话那头,“钥匙送过来。”
“你到家了?”
“不到家我会给你打电话?”林锐还在气头上,“今天一定要回来给我接风洗尘。”
说完,啪叽挂了电话。
林彬拿着话筒无奈的笑了一下,把电话放回去。
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那么幼稚。
想到手头上堆积入山的工作,他沉默了,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有些乏力,今晚……尽量回去吧。
扭头问,“一毛,你现在有没有空?”
“有!”一毛中气十足。
研究所里所有人都很忙,除了他之外。
“那你帮我把钥匙送回家吧。”林彬把钥匙递过去。
“送给你祖宗?”一毛接过钥匙,弱弱的问,“祖宗这个词有两个意思,一个是真的祖宗,另一个指的是对象,你是哪一个?”
“对象?”
“对啊,男人的对象也可以是男人。”一毛思想很开放,看过很多奇奇怪怪的书,懂得很多。
林彬满头黑线,无奈道:“他是我弟弟,叫林锐。”
“啊?”一毛意识是自己多想了,有些尴尬,抱歉的笑了笑,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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