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阮清河看了没看直接挂断。
不到半晌,办公室的门直接被推开,和人一起进来的还有卤味的辣气,瞬间就飘满了整个房间。
阮清河埋头做事,没给黎川眼神:“我有让你进来么?”
“知道你大晚上还在公司加班,特意到了宵夜过来。”黎川满不在乎阮清河冷淡的反应,娴熟的踏进,把宵夜放在桌上。
“要忙到什么时候?”黎川走到阮清河身后,替她揉肩,“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阮清河一把拍掉他的手,回转座椅让自己和黎川四目相对:“宵夜送到了,可以走了?”
“急什么?”黎川环抱住双臂,“我也没吃,饿。”
他俩对视了几秒,黎川的眼神涌动出怪异的色彩,阮清河起了身,揉了揉眉心:“黎川,你以前不是死皮赖脸的人。”
黎川:“我这叫锲而不舍。”
阮清河侧身出去,蹲在桌边拆开宵夜的盒子,叼起一根鸡爪开始啃。这份宵夜来得很合适宜,她忙到没吃晚饭,这么嗦着还挺有滋有味。
黎川爱看她卸下包袱大剌剌的样子,便也蹲在阮清河旁边看她分食,他说饿,也只是拿起一根鸭脖慢条斯理的啃着,像是消磨时间。
“好吃吧,我特意交代老板多放辣。”黎川像是邀功,挨着阮清河的肩膀,“不夸奖夸奖?”
阮清河把最后一块骨头吐出来:“嗯,好吃。”
“我来。”黎川收拾起桌面,“今天公司里一个小朋友突然肚子疼,住院了。”
“嗯?”阮清河抬身坐回背后的沙发,“是你平时压榨别人加班导致的?”
“这不是重点。”黎川摊手,“猜我在医院里碰到了谁?”
阮清河对诸如“猜猜谁是谁”之类的问题没什么兴趣,她瘫在沙发上,懒懒的应:“猜不出。”
黎川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坐到阮清河的旁边,将手臂横在她身后:“是陈最。”
“……陈最?”阮清河抬眼,“他不是离开a市了?”
黎川歪头笑:“他和公司那小朋友关系匪浅,一家人的感觉来着。”
“哦,是嘛。”阮清河说,“挺好。”
“好什么。”黎川仰天,“真为林觉不值。”
阮清河笑道:“你这么气做什么?”
“你不懂?”黎川斜睨过来,“我这是‘恨屋及屋’,因为太讨厌某个人,连带加倍讨厌陈最。”
阮清河说:“黎曜要知道他亲弟弟正在骚扰我,肯定也非常讨厌那个人。”
黎川皱眉:“不准提他。”
时间也晚了,吃饱发晕,阮清河用手臂挡住视线小憩:“是你提的,别赖我。”
“我一听到你说这个名字就不爽。”黎川拉下她的手臂,凑到阮清河面前,目光灼灼,“要睡了?”
“嗯……”阮清河边睁开眼,边抓现行般举起那只蠢蠢欲动的手,“黎川……”
黎川收不住大尾巴狼了,干脆俯身抱住阮清河,埋进颈窝哼哼:“唔……我就抱一下。”
“迂回战术是没有用的。”阮清河不客气地拆穿,口吻颇为认真,“黎川,试试把目光转向别的同龄异性。”
黎川一愣,慢慢正起身,眯起眼睛:“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是贱。你越是不肯接受我,我就非得死磕到底。”
说完,黎川似是灵光乍现,朝阮清河眨了眨眼睛:“要不,我们先试试?搞不好我这劲立马就淡了,再也不会纠缠你,是不是?”
小手术自然进行顺利,虽然闫也身体素质不错,但医生嘱咐还是多注意休息。其他都还好,就是闫也嫌流食寡淡,唧唧歪歪地吵着要吃有味的东西,被王阿姨敲了几个叮壳。
“妈,我想吃你做的水煮鱼。”闫也眼巴巴望着面前这碗“清心寡欲”的白粥,顿时鼻头一酸。
“出院了回去住几天,妈给你做。”王阿姨宠溺的摸摸闫也的头,“你爸天天钓鱼,家里特意买了个缸养着,够你吃。”
闫也捧着碗:“嗯!谢谢妈!”
“嗯,回去多住几天。妈给你介绍几个好女生,见一见。”王阿姨话锋一转,语重心长,“妈给你物色好久了,趁着这次回去时间长,都见一见,合眼缘就最好了。”
“啊?”闫也无语了,“我回去是休养,还是配种啊?”
一直默默吃饭的陈最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闫叔叔呵斥:“浑小子!这么大了嘴里还没把门!”
“呸呸呸!”王阿姨抢过闫也手中的碗,“你以为自己还很小啊?咱家好几个邻居都当上爷爷奶奶了,你可不能让我和你爸丢脸啊!”
“这和丢脸什么关系啊。”闫也撅起嘴,看着陈最,“像哥这样一个人过不是也挺好?”
闫也这话成功把陈最也拉进战火里,果不其然,王阿姨又对陈最严肃道:“小陈,阿姨也给你介绍……”
“不用了……”陈最暗下刮了闫也一眼,好端端地扯上自己真冤,“我真不用……”
“哎呦,你是不知道,宿京不比a市,地方小、住得近,很多人什么话都会在背后偷偷说。”王阿姨告诉陈最,“不怪阿姨多嘴啊,一辈子一个人也不是个理,还是要结婚生子的……”
王阿姨滔滔不绝,陈最本着“尊老”的传统美德,弘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传统艺能,懂事的听完她的长篇大论。
“你们两个都得听进去啊。”
到夜了,陈最照例送闫也爸妈出去前,王阿姨还不忘特意巩固强调刚才的“主题”。
“早点睡吧。”陈最洗漱完毕,检查了下闫也的伤口处,见没有异样便躺上床。
“我关灯了啊。”陈最咻地一声拉上帘子,看来闫也他妈的话真有催眠功效,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闫也的睡着了的声音。
闫也没心没肺,陈最不是,他紧闭眼睛也无法做到“秒睡”,脑海里尽是林觉那句“约定生效,我会再来找你的,陈最。”
什么时候?林觉还会来找他?
陈最苦笑,可能只是一句气话,存心要羞辱自己,反倒自己在意得不得了,算不算对过去自己所作所为的报应?
林觉对他,只有狠了吧。
窗外的月色渐渐暗去,陈最的思绪乱到发狂,他把头闷进被子里,就像这样能隔绝困恼。
不清楚是熄灯后的第几个小时,他的眼皮总算也愿意合上,陈最揪着被子侧卧睡着了。
——!
迷迷糊糊中,陈最头很沉。
似乎有一只大手在身上游走,陈最感觉到那只手从头发丝摸下来,擦过他的眉眼,然后停留在左胸口处。
他穿着简单的睡衣睡裤,松松垮垮的,那只手就顺着宽大的领口伸了进去。带有薄茧的指腹反复按摩挲着左胸口,好像眷恋到不肯罢休。
卧槽……不是春梦!
陈最心觉不对,他倏地抓上那只手,在黑暗中与这只手的主人对视。
“你……”
没有光,陈最照样来人是谁。
“醒了?”林觉收回手,瞥了一眼帘子外面的床位,语气冷到刺骨,“你尽心尽力对闫也的样子,就像当初对黎曜那样。”
陈最压低声量:“你现在来干什么?”
陈最还是躺着的姿势,他不懂为什么林觉现在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本能的想先起身,把林觉带去外面说话。
“我们去外面……”陈最正要起身,林觉的身型就完全笼罩住了他,俯身盖了下来。
他被林觉圈在并不宽敞的床上,像刀俎鱼肉。
“干什么?”林觉冷冷道,“操你。”
“你!”陈最差点要喊出声,“不是说了等……”
林觉的手已经往下探去,另一只手用肘部撑在陈最的身侧:“不想被闫也发现就忍着。”
林觉的动作蛮横粗暴,脱下陈最的裤子,直接一根手指插进陈最瑟缩的后穴。
“嘶——”陈最很久没做过了,那里干到发涩,不由抽了一口冷气,“别……”
“闭嘴。”
被包裹的手指是熟悉的温度,林觉继续往甬道深处抽插,再伸进一指。
“唔……”
陈最不敢出声的反应让林觉快意大增,他抽出手指,把勾出的液体涂在陈最颤抖的双唇上。
“最好别动。”林觉在陈最耳边沉声警告, 不让他别开脸,“要是敢躲开,我就把你按在墙壁上直接操了。”
陈最听到皮带解下的金属摩擦声,林觉跪坐在他的两侧,捧着臀部用力往前一顶,更大的异物闯进,囊袋的碰撞随着粘湿的液体发出暧昧不清的声音。
本就不大的床承受着两个成年男性的体格,发出突兀的嘎吱声。林觉开始抽动那根充血的性器,他很清楚陈最的敏感点,驾轻就熟就能感受出陈最体内的异动。
“唔……”
林觉没有横冲直撞,反而在那处细细研磨后退出又整根没入,稠浓的液体滋滋啦啦,滑腻无比,陈最的双腿被分得更开,湿热的肉洞饥渴的迎合起林觉,轻而易举撞到最深的地方,
疯狂、羞耻的快感夹击着陈最,他被插得浑身发抖,濒临崩溃,嘴上还留着体液的味道,淫乱不堪,他只得咬住被子掩藏仰头便出的淫叫。
林觉厚重的粗气声回荡在耳边,驾着奋力的腰肢奋力撞击,床的声响越来越大,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慢……”陈最用仅存的理智制止,“林觉……慢点……”
“慢不了了。”林觉喘着粗气去咬陈最的耳朵,“干脆把闫也吵醒好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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