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君临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好。”
“好的妈妈。”厉惜音很是开心，这还是第一次跟妈妈出现在公共场合，被人认识。
“嫂子。”
随着热情洋溢的一声喊，厉启明闪亮登场。
最近他那位对自家儿子特嫌弃的妈，念叨着让他赶紧结婚生个女儿让她带，他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
有客上门，厨师拿来了碗筷，厉启明也加入了吃蘑菇的队伍。
这一吃，就吃上了头。
说是这么好的蘑菇应该带回去全家分享。
听的老凤凰老高兴了，不停地给他夹菜，让他离开的时候，带一箩筐回去。
厉启明嘴跟抹了蜜似的，眉开眼笑：“小姐姐真是人美心善，谢谢小姐姐。”
老凤凰就更开心了。
厉启明腆着脸，也不管他哥沉沉看着自己的目光，凑到苏岑身边就是一顿夸：“嫂子，从认识你到现在，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多少年了还是这么的年轻漂亮。怎么保养的？教教我呗！”
孩子都那么大了，容颜还是没多大变化，说二十出头都信，只是比年轻人沉稳内敛，有种隐而不发的气势。
再看他哥，也是如此。
这夫妻俩是吃了防腐剂吗？
苏岑眉眼微抬：“天生丽质没办法。”
“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嫂子，帮我看看相呗！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胸闷气短，还喜欢做白日梦，是不是犯病了？”
他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
苏岑闻言，放下筷子，观他面。脸不正常的红晕，眼下隐有青黑，藏煞：“脸犯桃花色，隐隐有黑云压顶之势，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厉启明听的心微微颤抖：“我最近会有事？”
“最近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特别的事啊！”
厉启明沉眉细想：“现实中没啥特别的事，就是.......我最近接连几天都在做一个梦，梦到同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有时对着我哭，有时对着我笑。这人我确定没见过，醒来却能清楚地知道她长什么样，还挺漂亮的，她一直让我去一个地方救她。我查了，还真有这个地方，我想过去看看。”
苏岑问道：“你还记得牡丹吗？”
厉启明愣住，这个名字好遥远，只是一提起来，他肯定是记得的，那次经历实在是太刺激了：“当然记得，跟牡丹有什么关系？”
认识牡丹，是一次他顺手牵羊，从小木那顺走的招魂符，招来了一个民国时期的女鬼。
女鬼身世凄凉，被道士害死后，成为敛财工具，一直到现代才重见天日。
那是一个歌女，成了军阀的姨太太，妩媚，温柔体贴，唱歌好听。
在她要去往地府的前几天，他带着她逛了很多地方，被那个杀千刀的道长撞上了，他还被道长捅了一刀，要不是随身带着平安符，就死翘翘了。
牡丹去地府后，还时不时给他托梦，他会给他烧纸钱。
只不过几年过去，现实生活中被更多的人和事占据，也就渐渐淡忘了。
只是这么一提起，记忆犹新。
苏岑调侃：“你还挺有鬼怪缘的，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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