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仙女来了!”看着胡子梅已经来到了跟前,余晓兰瞟了一眼,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
“呵呵,还仙女呢。”胡子梅在吴一楠的旁边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你看看黑眼圈都出来了。”
“折腾了一个晚上,黑眼圈不出来才怪呢!”余晓兰头也不抬地吃着东西,虽然声音还是那么柔和,但是却明显表现出不悦。
余晓兰的话音落下,胡子梅愣了愣,耸了耸肩膀,瞅了吴一楠一眼,道:“呵呵,我折腾你都听到了?我先去拿吃的,回头再说!”
说完,扭着腰姿往饭菜区去。
“好了,你一会儿可以问问她。”余晓兰抬起头看着吴一楠,半开玩笑地说道:“她昨天晚上怎么了?哼哼哈哈的,是不是自己的病自己治了?”
吴一楠正咬着一根油条,听着余晓兰的话,愣着看余晓兰,他知道“自己的病自己治”肯定不是一句什么好话,如果真是一句好话的话,余晓兰会开着玩笑问了。
现在,余晓兰让自己直接问胡子梅,会不会引起胡子梅的不快和暴怒?
看着吴一楠不吭声,余晓兰又说道:“你不问,难道让我来问吗?她自己折腾也就算了,弄得一层楼的人都不得安宁!”
“可是,市长。”吴一楠咽了一把口水,道:“她不承认她哼哼哈哈的,我们又去哪里拿证据,毕竟我们也没有录音啊!”
“要证据?”余晓兰看着吴一楠,道:“你是想上法庭吗?我们这么说她,是想提醒她,以后不管去到哪里,都要自律,不要影响他人!”
市长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作为秘书长的吴一楠又怎么敢不应允呢,于是,吴一楠只好点了点头,道:“好的,等她来了,我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胡子梅端着一杯牛奶和二个煎鸡蛋走了过来。
“呵呵,胡副市长,吃什么补什么啊?”吴一楠看着胡子梅打趣道。
胡子梅一愣,看着吴一楠一时没反应过,这是吴一楠第一次跟她开玩笑,以往都是见到她不是躲,就是怒怼,或沉默不语,现在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跟自己开起了玩笑!
吴一楠唱的是哪一出?
尽管心里有质疑,但胡子梅的嘴上还是很乐意地回应:“呵呵,虽然我没有‘蛋’,但是也可以补到你的身上的蛋去啊,你看看多好,吃在我身上,补在你的蛋里!”
“扑哧!”余晓兰终于把嘴里的稀饭喷了出来,看着胡子梅笑道:“你这家伙,什么都敢说!你这么说,吴秘书长听得懂吗?”
“我当然听得懂了!”吴一楠赶紧把话搭了过来,道:“你们以为我傻啊,我可是男人,男人有什么不懂的?”
这是吴一楠第一次这么热烈地跟俩位女领导说话,吴一楠之所以这样,也是想趁热完成余晓兰交给的任务,把“自己的病自己治”抛向胡子梅。
“呵呵,你懂?”余晓兰笑着说道:“那你说说,胡副市长刚才说的‘你的蛋’,是什么意思?”
“咯咯咯——”这下到胡子梅笑了,笑得胸前的两座大山峰不停的抖动,好不容易止住笑,看着吴一楠一脸尴尬的样子,道:“吴秘书长,请你回答,我刚才的话!”
吴一楠诡异地一笑,道:“好呀,那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胡子梅喝了一口牛奶,道:“说吧,什么问题,如果是女人的话题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果是男人的话题,或许你回答更好。”
胡子梅的话音落下,吴一楠瞅了余晓兰一眼,看到余晓兰正含笑看着自己,一下子来了勇气,道:“什么叫自己的病自己治?”
“啊!”正咬着一块煎鸡蛋的胡子梅马上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吴一楠,道:“你怎么提到这个问题?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它的意思?知道这句话,就肯定知道它的意思!”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它的意思!”吴一楠一本正经地看着胡子梅。
胡子梅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道:“呵呵,你问问咱们的余市长‘自己的病自己’是什么意思?咱们的余市长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啊!”
“我去!”余晓兰向胡子梅挥了挥手,道:“别往我身上扯啊,那是你跟吴秘书长的事,人家问你,你就直接地回答人家。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问你这个问题吗?”
胡子梅媚眼转动了一下,道:“跟你有关?”
“怎么总往我身上扯呢?”余晓兰喝了口稀饭,道:“根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自己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余晓兰一语双关的话,胡子梅似乎听出了画外之音,转过头去看着吴一楠,道:“你真想知道,什么叫‘自己的病自己治’?”
“那是当然!”吴一楠点头,道:“那我问你干嘛!”
“好吧,你好好听给我听着。”胡子梅脸上显出了诡异的神情,瞟了一眼余晓兰,道:“自己的病自己治,就是拿着成人用品自娱自乐!”
“哗!”吴一楠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一时尴尬万千,也不好意思吭声,赶紧低下头吃稀饭。
“咯咯咯——”余晓兰和胡子梅俩个人同时咯咯笑,余晓兰白了胡子梅一眼,道:“只有你才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哎,这事怎么能怪我呢?”胡子梅低头喝牛奶,一边喝一边说道:“你也看到了,吴秘书长非要我回答这个问题,我回答了,你又这样说我!”
“可是,问题的出处你为什么不问问!”余晓兰瞟了不处在尴尬中的吴一楠,道:“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怎么人家就问你这个问题?”
“对啊!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胡子梅吃着煎鸡蛋,边自言自语,猛一抬头,看到吴一楠也正看着自己,心神一乱,心想:难道他昨天晚上看到马建军进自己的房间了?
不对啊,看到马建军进我房间,就不是自娱自乐了,应该就是苟合的事!难道吴一楠和余晓兰来试探我?
“你昨天晚上折腾了一个晚上,把我们都弄醒了!”吴一楠看着胡子梅,装着一副傻里傻气的样子,道:“你那痛苦的叫声,以为你喝多了难受,我打你电话你也不接……”
“咯咯咯!”胡子梅看着余晓兰又是一阵咯咯笑,道:“余市长,你听到我的叫声了吗?吴秘书长说一层楼的人都听到了,你不可能听不到吧?”
“我听到了!”余晓兰摇着头,道:“你那杀猪般的声音,谁能听不到啊?你真是自己的病自己治啊?还是有那位帅哥在帮你治呢?”
胡子梅嘿嘿一笑,细细地咬了一口煎鸡蛋,笑眯眯地着着吴一楠,又转头看着余晓兰,道:“我说我跟吴秘书长在一起,你信不信?”
“哎,你怎么能这么胡说呢?”吴一楠差点没把嘴里的食物喷出来,呼地站了起来,看着胡子梅。
其实,吴一楠也就是做给余晓兰看的,这次难得的机会,终于让自己在余晓兰面前洗了个白白净净!
“吴秘书长,你现在激动什么啊?”胡子梅诡异地看着吴一楠,道:“昨天晚上你那么兴奋,好久几年没吃过女人一样,折腾了我整整一个晚上,让我高朝到杀猪般的嚎叫,把余市长都吵醒了呵。”
“你扯蛋!”吴一楠做出愤怒的样子,道:“你跟谁在屋里关我什么事,我一个人在房间!”
“呵呵,你一个人在房间?”胡子梅一副难过的样子,摇着头说道:“你爽了,拉起裤子就走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此时的吴一楠心里乐开了花,看着余晓兰的脸上越来越有喜色,底气更加足,道:“胡副市长,你为什么非要扯上我不可呢?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这么冤枉我有意思吗?”
“吴秘书长,我不想跟你争这些无聊的事的。”胡子梅得意地晃着脑袋,道:“我才不在乎你承不承认呢,别以为你玩了我,呵呵,你好好想想吧,到底谁玩谁还不知道呢。”
胡子梅说完,看着一直不说话的余晓兰,道:“余市长,你看看你的秘书长吧,他就是这么一个德行,不象个男人,干了不敢承认,你得小心你身边这样的人!”
余晓兰长长地吁了口气,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生了什么,如果吴秘书长,你觉得你冤枉的话,你去酒店看看这层楼的监控,一看监控就知道了!”
余晓兰的话音落下,胡子梅完全傻愣,她还真没想过监控这个事,如果看到马建军进入自己的房间,第二天一大早才出来,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马建军是个有妻儿之人,不象吴一楠单身一人!如果这个事曝出去,自己堂堂一个副市长不仅背着破坏别人家庭的罪名,还落得个作风不好的名声,这所有的一切,如果马建军的妻子闹到单位的话,先别说马建军怎么样,她这个副市长被处分是逃不掉的,那个时候,也不知这个副市长还能不能当下去……想到这里,胡子梅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地冒了出来!
怎么办?怎样才能把自己给吴一楠背上的锅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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