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芬的话音落下,吴一楠赶紧说道:改天吧,赵夫人,今天的场合真的不可以!再说了,兰雨洋不一定就来,这样的场合,你让人家来,怎么意思呢?
我叫她,她不敢不来!陈丽芬一字一顿地说道,看到吴一楠愕然地看着她,便马上又说道:我可是她的介绍人,有不听介绍人的吗?她那么想嫁给你,说你在这里,她肯定马上过来。
还是算了吧!吴一楠再一次阻止,道:有机会的,这次就算了,余市长不喜欢外面的人插进来,如果她来了,知道是你叫来了,会影响余市长对赵副书记的看法,那样的话,对赵副书记不好啊。
吴一楠知道陈丽芬很在意赵炳南的官职,便故意这样说,没想到,这一招还真灵了,陈丽芬不再坚持把兰雨洋叫来,摇了摇头,推门走进包厢。
一个多小时后,饭局结束,陈丽芬恍惚着靠在赵炳南的身上走了出来,曹立柱则一脸通红笑呵呵地走在最前头。
我说呢,活了五十多年,我还真没有碰到喝得过我的。曹立柱瞅了一眼靠在赵炳南身上的陈丽芬,道:今天遇到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以为我这次肯定趴了,没想到,趴的不是我啊!
曹曹副省长,你你别得得意!听着曹立柱的话,还算清醒的陈丽芬结结巴巴地说道:改改天再再喝,你你喝喝不过我我的!
呵呵,好了。好好地跟赵副书记回家休息吧。余晓兰打趣着说道:等你清醒了再红曹副省长,到时候我也在加你们的酒局,我倒是要看看曹副省长有多厉害!
呵呵,没有问题!曹立柱呵呵一笑,道:随叫随到,只要咱们的赵副书记让你喝,我都没有问题!
喝酒,我管不了她!赵炳南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只要她高兴就好。我也奇怪啊,她喝酒从来没有醉过的,象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好象她也没喝多少啊!
还没喝多少?余晓兰奇怪地看着越炳南,道:喝酒象喝水一样,你还说她没喝多少?你想把你夫人喝喝
余晓兰本来想说你想把夫人喝死啊!想想那个死字说了来不好听,也不知道用那个词好,只好这么拖着,吴一楠倒是灵活,呵呵一笑,道:你看看,咱们的余市长也喝多了,舌头大啊,都转不过来了,说到‘喝’字就说不下去了!
话音落下,众人一阵欢笑,几个人又逗趣了一会儿,便来到了楼下的停车场。
好了,我上车了,大家留步。曹立柱的司机早都在车里等着,曹立柱向众人挥了挥手,道:谢谢大家,今天晚上很愉快!
于是,众人一一跟曹立柱挥挥道别,余晓兰走过去跟曹立柱握了握手,道:希望多关注咱们华西,多多给予指导,欢迎曹副省长经常到咱们华西来指导工作。
呵呵,肯定经常来。曹立柱跟余晓兰握了握手,又转过来跟赵炳南握了握手,看了一眼靠在赵炳南身上的陈丽芬,道:对不起,把你夫人喝成这样,我以为是我趴下呢,没想到
呵呵,曹副省长,你说得对,应该是你趴下才对的。越炳南呵呵一笑,道:我都说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们家夫人醉酒。从你们一开始喝,我就肯定是你趴下,没想到唉,这次不算,下次继续!
好啊,找个时间咱们继续喝。曹立柱说道:今天晚上就这样吧,我得回去了,否则,一会儿夫人又得担心了。
曹立柱说着,挥了挥手,便转身上车去。
就在曹立柱上车,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曹立柱那边的时候,吴一楠无意看到陈丽芬抬起头来,快速地扫了一下周围,又快速地靠在赵炳南的肩膀上
就这么一个细小的动作,吴一楠突然觉得,陈丽芬似乎没有醉,她的醉都是装出来的!
待曹立柱上车走后,各路人马也陆续上车走人吴一楠看着陈丽芬和赵炳南上车,看着司机踩着油门离开,才打了个的士回家。
话说陈丽芬和赵炳南上了车之后,陈丽芬似乎醉得很厉害,全身趴在越炳南的身上,赵炳南不停地用眼睛瞟着陈丽芬,久不时地推她一下,前面陈丽芬还有些回应,到了最后便什么回应都没有了,似乎已经醉睡下去。
司机把两个人送到家门口,赵炳南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陈丽芬,对司机说道:你扶着她上楼吧,我出去一会儿。
司机点了点头,从赵炳南的身上扶过陈丽芬,向赵炳南挥了挥手,便向楼了去。
赵炳南看着司机扶着陈丽芬走进楼里,便转身往车库走去,开着车子从车库里出来可刚把车子开出车库,陈丽芬却咬着牙站在车子的前面,一脸怒气地看着赵炳南。
正想踩着油门扬长而去的赵炳南,猛一抬头,看到陈丽芬怒目而神地站在车子的前面,赵炳南一愣,这才知道,陈丽芬根本就没有醉,只是一直在装,装!
你怎么了?虽然知道陈丽芬在装,赵炳南还是装着一脸的懵逼看着陈丽芬,道:你酒醒了?
你要上哪儿去?陈丽芬一动不动地站在车子的前面,一字一顿地看着赵炳南,道:告诉我,你要上哪去?
赵炳南看了一眼开着车子往小区外的司机,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你既然想知道,你就告诉你吧,我那儿子现在发烧,我得过去看看!
赵炳南,你别太过分了!陈丽芬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你不怕我告发你,你就得给我老实些,否则,你没有好果子吃!
赵炳南走下车来,走到陈丽芬的身边,道:如果你想告就去告吧,我完了,你官太太也做不成了!这么多年来,我的这个江山也是你给我打下来的,如果你真不想要了,你就告吧。
陈丽芬气急交加,一把揪住赵炳南,道:我顶多就做不成官太太,你呢,不仅这个副省长的位置坐不住,还要去坐大牢,看谁划得过?
赵炳南轻轻地推开陈丽芬,道:你别这样吓我,这些我早都考虑好了,坐大牢又怎么样?反正我有一个儿子在等我,我怕什么?倒是你,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这个家,这么多年帮我在官场上混,好不容易我当上了这个副省长,你终于扬眉吐气,你舍得就此罢休吗?
赵炳南把话说完,转身就往驾驶室走去,然后直接坐了上去,从车里直直地看着陈丽芬。
陈丽芬本来还很激怒,但是听了越炳南的最后几句话后,便慢慢地软了下来看着赵炳南坐在驾驶室里等着让自己走开,一咬牙,直接打开车门坐了上去,道:好吧,我跟你一块去,如果你同意的话,把孩子接回家来,我给你养,但是,从此之后跟那个女人毫无关系!
赵炳南摇了摇头,道:这肯定不行!我怎么交我的女儿交代?女儿问起这个事,你怎么回答?
就说我偷生的!陈丽芬无奈地说道。
你疯了!赵炳南气急地说道:你想让为超生开除啊,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对女儿说是我偷生的。陈丽芬解释道:对外就说是抱来养的,现在不是很多公务员家庭都喜欢抱养吗?
好呀,我去跟她商量商量,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赵炳南很爽快的答应道:商量好了,我再跟你说,你现在去只会搞事,不会办事。如果事情被你搞大了,我这个官肯定当不成,那个时候你自己看着怎么办吧。
赵炳南的一字一句都击打在陈丽芬的心上,她呆坐了一会儿,无奈地摇了摇头,推开车门下了车。
看着陈丽芬下了车,赵炳南把头伸出窗外,一副关心的样子,道:回去好好洗个澡,好好地睡一觉,其他的不要多想,想着我也是爱你的就行了!
陈丽芬用鼻子哼哼了二声,赵炳南也不再说什么,一踩油门,车子往前驰去
看着车子消失在夜色中,陈丽芬难过之至,抹着眼泪就往楼上去进到家里,陈丽芬几乎崩溃,终于放声大哭,哭了好一会儿,拿起手机,打开通迅录,一个个地翻找着,终于,陈丽芬的眼睛在程叶的名字上停了下来,盯着程叶的名字想了好一会儿,一咬牙,便拨通了程叶的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通了,程叶在电话那边接过了电话:喂,陈姐,这么晚还不睡觉呵?
程叶,我心里难过,很难过!陈丽芬说着突然大哭起来,边哭边说着什么。
陈姐,怎么回事啊程叶在那边着急起来,道:先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听着程叶的话,陈丽芬哭得更厉害,更伤心,到了最后,只有哭声,没有说话声了。
这下,把电话那端的程叶吓坏了,急忙说道:陈姐,你别吓我,你现在在哪?要不要我过去陪你?赵副书记呢,他在你身边吗?
陈丽芬哭了好一阵子,终于慢慢地消停了下来,听到程叶说要过来陪自己,便点头道:我在家里,我一个人,我我
陈姐,你别害怕,我马上过去陪你。程叶说道:你是在公务员小区吗?我一会儿就到。
不是,我住在市委市政府斜对面的一个小区。陈丽芬扯过纸巾,抹了把眼泪,道:我把地址发给你吧,你一定要过来,我等你。
好的,陈姐,你先倒杯水喝,冷静一下。程叶安慰着陈丽芬,道:我二十分钟左右到啊,你别着急。
陈丽芬连声应了几应,又跟程叶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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