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这是真的聂明玦,其他几人不知什么时候不见的,庙内打斗痕迹也消失了,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
金光瑶小声抽气,缓慢的把朔月拔了出来。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痛感缓解的稍慢,金光瑶还是疼的忍不住发抖。一旁的蓝曦臣看着金光瑶擦拭着身上的血迹,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接过了帕子“我来,你别动。”
金光瑶笑了笑“二哥,这都是假的,你别那么紧张。”这话是在安慰蓝曦臣也是在安慰自己。
他和蓝曦臣前面还在一起赏荷听雨画画弹琴,然后就被拉到了这儿来。
那一剑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更多的是失望和难过,他从没想过蓝曦臣会害他。
魏无羡指着观音像说道:“敛芳尊,你看这座观音像。”
金光瑶抬头看了看,江澄插嘴道“有点像金妍?”
金光瑶摇摇头“像我阿娘,我一直想为她建一座观音庙,这里倒是成全了我的愿望。”
要是真的死在了这里,也算是死在了母亲的怀里。
“之前我和江澄认出对方以后,身边的幻境就消失了,这次怎么没有动静?”
金光瑶看向四周问道“你们有看到阿妍还有我父亲吗?”
魏无羡摇摇头,聂明玦也说没有。
金星雪浪袍被血迹染得污浊不堪,胸口还破了一大片,金光瑶只能把外袍脱了,换上庙内一件干净的僧服。
眉间一点朱砂,身着素净的僧服,魏无羡心道好一个俊俏乖巧的小和尚。
庙外雨声渐渐停了,金光瑶先一步打开了庙门。
瞬间,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看房间布置像是什么花楼,金光善躺在床上,身上趴着不少衣着大胆的女子,隔着层层叠叠的纱帐,共赴巫山云雨。
金光瑶啪的一声就把门合上了,背后死抵着门,饶是他平日里舌灿莲花,此时也尴尬的不知道说点什么。
聂明玦脸都绿了,魏无羡江澄一个看天一个看地,蓝曦臣与金光瑶对视,两人都读出了对方眼中的尴尬。
“那个,外面雨还没停,要不我们等等再出去。”憋了半天就憋了这么一句。
“对,外面雨是有点大,我们等等。”魏无羡也附和道
往前走了没两步,金光瑶又想到金妍,他不确定那些女子里面有没有她,想到这里他头皮发麻再次打开了门。
同样的场面,两次冲击几位的幼小心灵,金光瑶确认了一遍终于放心道“还好,没有阿妍。”聂明玦脸更绿了。
宗门之战
我躲在角落以为是来偷袭的天衍宗的人,没想到来人是一个头戴孔雀冠的英俊少年,拿着一个纯金的法杖,肤色冷白,一双眼睛沉静如星,又凝着令人胆寒的锋凛锐利,有种惊人的妖异的美。
禁春一看是他,顿时放下了戒备嘲讽道“大祭司,你不去战场帮忙,居然躲到后面偷懒?”禁春叫他大祭司。
大祭司解下法杖上缠绕的一段丝线,禁春刚一放下武器就被飞来的丝线紧紧捆住,禁春挣扎了几下发现挣不脱,脸上立马没了好脸色,质问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缩在角落,明知道不会有人看到,我还是被大祭司的眼神吓得有些发抖。
他一只手拎起禁春把她仰面按到桌子上,法杖凭空立在一旁,大祭司目光凶狠,一只手抚在禁春肚子上按了下去。
“裴寂,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再欺负我,师兄不会饶了你的。”
“哈哈哈,我好怕呀!”他一挥手屋内布起一层结界。
裴寂凑近低声耳语道“我布了结界,一会儿叫大点声,不然他听不到。”
禁春腰腹部的衣服都被扯烂,露出雪白光滑的肚皮来,裴寂指尖凝起灵力划了一道口子,径直把整只手伸了进去。
我从未听过如此凄厉的惨叫,禁春痛到极致不停地叫骂,眼泪打湿了一大片桌布。
裴寂摸索着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真元的确切位置,他不疾不徐反而抽出手用满是鲜血的手指为她擦了眼泪“倒是比我预想的还要深一点,我摸到它了。”
手掌重新没入血肉之中,真元被握住,相当于妖的性命被别人握在手上,禁春身体僵直控制不住的发抖。
一颗闪着亮光的透明玻璃样的珠子被拿了出来,裴寂举起来迎着光看了看,确实漂亮极了。
失去了真元,禁春也没了什么大的用处,被裴寂不在意的推下了桌子。
她的身体在缓慢修复,丝线重回法杖,裴寂似乎想到了什么,拿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放进了禁春的肚子里。
这样她的伤口即使愈合也会因为碰到了异物而停止,痛感会无休无止的折磨她。
屋内结界撤去,禁春却再也没力气叫喊。
裴寂拿着法杖轻轻一跃,轻松地到达了姜芜的身后,姜芜当然知道是谁,以为大祭司是来换班的拒绝道“小寂,我还不累,到时候再换你来。”
裴寂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人死到临头还在亲昵的叫他小寂?
虚伪!恶心!
姜芜不明所以,转身正好被裴寂刺中。法杖顶端又尖又利,姜芜被迫停止了疗愈,一只手握住法杖阻止他往里面再刺。
姜芜的鲜血让裴寂陷入了狂躁的的情绪中,他面目狰狞起来,拿出禁春的真元给他看“师兄,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你!你把禁春怎么样了?我们一起长大,你竟然杀了她!”裴寂摇摇头辩解道“没有哦,真元还在,禁春还没死,我也不会让她死的。”
他几近癫狂,像是隐忍多年终于一股脑说出了想要说的话“说起来我们三个为什么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你想过吗?师兄,这可都要怪你呀,明明我才是修为最高法力最强的,可为什么大家都只喜欢你。”
“我无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又好又快,即使不努力也能甩其他人十万八千里,为什么大家从来不会多看我一眼?”
“嗯?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你?师父他永远都在夸你,说你心思恪纯心怀苍生,对我永远都在批评。”
“就连禁春,明明是我先认识的她,是我救了她!可她见了你立马就贴了过去!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被你吸引!凭什么我就要做你光辉人生后面烘托气氛的背景?”
姜芜之前为弟子疗愈已经耗费了不少灵力,现在又被法杖掠夺了不少,虚弱的连握紧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身体挂在杖尖之上“就算…这些都是我的错,可你不该背叛师门,你知道这场战争意味着什么。”神风门弟子失去了姜芜的疗愈,一下子被天衍宗的反扑过来,战场局势瞬间逆转。
裴寂看着不断倒下的同门,眼神毫无波动,他冷冷说道“都是一群有眼无珠的人,门派覆灭也好,大不了重建就是。”
话已经说的够多了,裴寂发泄完,催动法杖把姜芜的灵魂抽了出来。
禁春好不容易爬出来,就看到姜芜被挑在法杖尖上没了气息,她连姜芜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裴寂对着姜芜的尸体又哭又笑,他杀死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觉得这是姜芜死的太便宜了,看到禁春他又想出一个绝妙的点子“来得正好,我把姜芜的灵魂放到了你的真元里,你们不是喜欢在一起吗?那就永远都别分开了。你死不了,他也永远出不来,你们能感知到对方,却永远都别想再见一面!”
“你这个疯子,师兄对你那么好!我杀了你!”禁春擅模仿,可这么多年她只学会过疗愈之术,根本不知道怎么害人。
“对我好?那是做给你们看的!都是假的!”裴寂一步一步走到禁春面前,把人拎了起来。姜芜澎湃的灵力尚储存在法杖里,裴寂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问道“想不想体会一下合二为一的感觉?”
禁春被重重的扔到地上,把法杖的底端插入禁春刚刚愈合的粉红色的伤口,汹涌澎湃的灵力倾泄注入,妖力与灵力在体内缠斗,禁春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趁着天衍宗的人冲过来裴寂将她扔了出去,底下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瞬间被炸的尸骨无存。
我目睹这一切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禁春一定要拿回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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