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旅者中已经没人关心明安的下落了,所有人都以为明安会找一个角落藏起来,自己悄悄的死去。
这个消息,苏曼容也让五零卫尽可能的传播出去,瘸了腿的明安,已经自我了断了。
如此一来,就算明安的乌血残留组织能找到这里来,听到明安自我了断,他们也会绝了继续寻找明安的心思...
吴大夫是外科大夫这件事,很快就在镇子上传开了。之前那位大叔的儿子,过来跟吴大夫探讨学习。
苏曼容教众人学习英语这件事,也已经传开了。
这个小镇,正北前往北极,南边就是罗斯国,向东则是新大陆。
所以别看小镇面积小,但却卧虎藏龙,有不少能人异士都齐聚于此。
“夫人,爷,已经找到了巫师的落脚之处,就在隔壁驿站中。”
十三满身风雪的匆忙走来,低声汇报着。
“可有递上拜帖?”萧成羡激动的站起身,说着就牵着苏曼容的手往外走。
“不曾。听旁人说巫师在驿站中常住,平时沉默少言,闭门不出。
如今到了晚饭时间,会在驿站大厅里吃饭。
我已经预定了巫师旁边的饭桌,还请夫人和爷移步。”
十三想着这种能人异士,往往性格都很怪异。
要是上去直接表明来意,只怕对方根本不愿意多聊。
夫人和爷都很健谈,没准吃顿饭的功夫,就能跟对方成为好友,到时候也好办事了。
当下,苏曼容和萧成羡就整理衣衫,前往隔壁驿站。
“这么年轻,是不是找错人了?”
苏曼容看着空荡荡的驿站,只有一个看上去还像小伙子的人坐着吃饭,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惊讶。
“先吃饭。”
萧成羡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隔壁的小伙子,怎么看他也只是个不过十几岁,二十岁的男子。
苏曼容端坐在萧成羡对面,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的说着:“看样子已经结冰了,我们若是能从冰面走过去,倒也不用等到来年冰雪融化了。”
“是,那我们明日就出发,尽早过去吧。”
萧成羡和苏曼容当然知道海面就算上冻,此时也只是一层薄冰,怎么可能让人从上面经过?
之所以这样说,是觉得面前这个小伙子在驿站住了几个月,莫不是也在等冰封期?
“此时海面尚未结冰,两位还是在此停留几日再做打算吧。”
“多谢公子提醒,不过我们来时也做了充分的准备,没冻结实的冰面,应该也能通过。”
苏曼容心满意足的扬了扬唇,继续信口开河:“公子也是要渡海吗?”
“嗯,已经等了三个月了。”男人点点头,下一秒,停下手中的筷子,转身看向两人:“二位找我有何事,不妨明言?”
“...”
“...”
苏曼容和萧成羡两人相视一笑,尴尬的抽了抽嘴角。
“这件驿站比较破败,我身上拮据才会选择再次落脚。
如今寒冬凛冽,房间内也不保暖,所以旅者都去了隔壁。
你们二人从隔壁来这里吃饭,又坐在我的旁边。
有话不妨明言。”
男人轻笑一声,眼中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洒脱,反倒是隐忍和仇恨,凄凉与落寞。
“抱歉,我们二人并非有意叨扰公子吃饭。只是我们前往此地,就是为了跟公子请教一二。”
萧成羡说着便站起身,以礼相待,作揖行礼。
放在平时,他才不屑跟毛头小子讲话。可此时为了夫人,为了穿越夺舍之术,他才如此礼数周全的跟对方请教。
“是为了夺舍之术而来?”
男人点点头,自嘲的笑了笑:“这种无用至极的东西,有什么可了解的?”
“公子所言无用至极的东西,却对我夫妇二人来说,至关重要。”
萧成羡依旧一脸虔诚,若是换作之前听到有人在他面前,故弄玄虚。
他一定会一脚把对方踢飞...
“你们是德康人?”
男人放下碗筷,起身朝着房间里走去:“随我来吧。”
萧成羡将苏曼容护在身后,两人牵手跟在男人身后。
倘若遇到什么危险,苏曼容也好及时将两人送到空间里。
“这...”
眼前的画面,苏曼容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满屋子都是符咒,血咒。
就连床榻之上,地板之上也全都是血咒。
怪不得见到这个男子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他有些贫血...
“这些血咒是开启夺舍之术的条件之一,不过更需要此人受尽磨难,恨意决绝,一心求死,甘愿奉献自己的躯壳。”
男子说着便转身看向两人,嘲讽道:“你们二人锦衣玉食,一看就不是受过苦难之人,就算知道阵法,你们也没有办法进行夺舍。
人生苦短且漫长,回去好好生活吧。”
他见过太多人想要穿越和夺舍,只是为了能达到长生不老的贪念。
却不知夺舍之术,却是为了世上最苦难之人创造的。
“那穿越之术呢?”苏曼容被男人这么提醒,这才想起她之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夺舍确实需要可怜之人...
“穿越之术...全在一念之间。”
男人轻笑一声,随后便重重的坐在了符咒之间。
“敢问公子,十八年前,轰动德康的徐府灭门一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萧成羡仔细的看了看符咒上的内容,一个个名字赫然纸上。
他们都姓徐...
“你知道?”男人猛地抬起头:“看你这么年轻,不曾想你竟然知道徐府灭门惨案。”
“徐氏商贸乃是德康最有实力的商贸,家财万贯,富可敌国。
圣康帝不满徐氏,才设计了此次惨案,将徐氏百年基业全部归入国库。
徐府上下三百八十口人,无一幸免。为了能将徐府所有财产都占有,圣康帝生擒了徐府的大少爷徐策,日日用刑,逼问他其他财产的下落。
听说徐策死时,很是惨状,当时行刑的圣康帝暗卫都自请去佛堂...”
萧成羡虽然不曾亲眼看到当时的惨状,可之前听德康帝讲过关于徐府的案子。
那个时候的德康帝才刚刚十几岁,清楚的记得血腥顺着暴雨,冲刷到了圣康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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