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天,我师父和你师父是师兄弟,我们也算是同一门里练过的师兄弟,可惜你就只对点穴手感兴趣,只把这一手练得出神入化就离开了师门,回来做了生意。“
”是啊,那时候我年龄尚小,我们也早年见过面,可惜交往不算太深,满打满算,在一起打交道也不过几个月,物是人非,上次见面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那是当然,我们都老了,长相都与以前大不相同,就连你的名字,我也只觉得熟悉。“
“想当初我们因为小师妹闹得不可开交,打也打过,骂也骂过,现在好,成了亲家,以前的事咱们就当过去了,我们现在有共同的目的。”
“扶持秦海,找到我们的儿子、女儿。”
“没错,我们宫家和萧家以后就是一股绳了。”
“萧定天,我是一介武夫,不像你做生意这么圆滑,替秦海出头挡拳头在行,他要做生意,还要你多照应。”
“要不,安排他进我们萧氏集团体验体验,我就一儿一女,这家业自然有秦海的一份。”
萧天沧并没有半点不喜,那宫虹便大咧咧地说道:“那萧总不是也成家了吗?家里有孩子嘛,萧董,您的家业将来要给秦海分配多少?”
“我家里有一对女儿,现在才刚刚十,我父亲早就立了遗嘱,我妹妹的那一份早就定下了,是萧家的一半,这一半现在自然归秦海。”
“双胞胎姐妹,那就是秦海的表姐和表妹了,她们怎么没在这里?”
“她们现在开学,寄宿的,马上还要高考,抽不出空来,对了,她们一个叫萧陌雨,一个叫萧陌霜,这都是我爸起的,对于遗嘱他们也是清楚的。”
“想不到萧董把后来的事都安排得这么妥当,那就没有想过找不到女儿会怎么样?”宫虹刚说完,就挨了宫镇一记白眼
这问题引得所有人都望过来,萧定天沉着道:“把属于天慈的那一份捐出去,当我为她积善积德,保她下一世无虞。”
院落时寂静无声,树叶随风而响,沙沙作声,宫镇拱手叹服,这份爱女之心,他服了!
秦海骤时生出一股冲动,好想告诉外公母亲还活着,就在江北!
“来来来,兄弟们吃好喝好,来了我们江南市,那必须招待到位,今天诸位也不要回去了,客房全部收拾好,足够十一位住下,只是有几位兄弟恐怕要两人一间,不过不碍事,酒店那边也备好了房间,不愿意同住的,可以移步酒店,这次务必让我把诸位安排好了。”
“萧定天,你什么意思?我带出来的弟子哪有那么矫情,你看不起我?”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宫镇腾地站起来,将酒杯扔到桌上,指指隔壁桌上的那些弟子说道:“我这九位弟子跟随我小半生,他们的脾性我最清楚不过,吃得苦,绝不挑三捡四,习武者重德性,他们要不是德性上佳,也进不了我武馆的大门,更不能成为我宫镇的关门弟子!”
萧天沧被宫镇的说话吓到了,赶紧端起酒杯道:“诸位大哥都是我们亲家馆长的真传弟子,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来,我敬各位一杯。”
那九名弟子看着瘦削,没有夸张的肌肉,起身之时却是劲力外漏,一抬手,双臂几乎与肩膀齐平!
萧天沧率先喝干了酒,亮出杯底,那九人齐唰唰地仰头,一饮而尽,右掌外翻出现杯底,所有的人动作如同排练过,整齐划一。
秦海暗想爷爷有备而来,特意带了这九位不一般的弟子,这不还是想暗和萧定天较劲么,他垂着头不敢多说话,多吃肉,多喝酒。
臭老道说过的,遇到棘手的事情就一个字——避!
现在是多说多错,做多也多错,还不如默默地吃肉喝酒,岂不爽哉?
萧定天和宫镇看着埋头吃饭的秦海,眼里只有百般疼爱,酒过三巡,萧定天和宫镇越聊越上头,前尘往事有聊,现在的事更有得聊,眼看着两人喝得眼热,秦海沉不住气了。
“爷爷,外公,你们悠着一点。”
“哎,扫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和你爷爷多少年没有这样碰面喝酒。”
“就是,就是,绝佳的良机,你小子别扫兴,一边去,去跟你的师叔师伯们喝酒去,别在这里碍我们的事,去去去。”
秦海无奈,那烤全羊一桌一只,隔壁那桌都被啃得七七,看来这群师叔、师伯都是日食小牛的主,他端起酒杯过去一一打招呼,喊一声师叔,一杯酒,一声师伯一杯酒。
“师侄,以后有事找我们,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你报一声玄真阁秦海,我们就认这个名号。”
“江北的那些师兄弟都等着为你效力,别拿他们当外人。”
这些师叔、师伯个个和蔼可亲,望一圈过去,也是个个太阳穴高高隆起,看秦海酒量了得,一个个更是喝得来劲,就着剩下的菜就酒,几瓶白酒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小子能喝呀,以后我们去江北有酒友了,这局咱们不能输,兄弟们,和他喝!”
秦海的面色沉重,师叔、师伯的攻势太凶猛,说时迟,那时快,宫虹冲出来,娇声娇气地说道:“你们这些王犊子,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外甥,有本事冲着我来。”
宫虹大咧咧地冲过去,夺过秦海手里的酒杯,嗔怪道:“傻小子,这群人你也理,他们让你喝,你就喝?你们这群大老爷们,欺负一个晚辈算什么,来,和我喝!”
这一幕惊呆了萧家人,宫镇大感尴尬,干咳了好几声,这酒过了何止三巡,一巡又一巡,大家吃得心满意足,吃饱喝足便是休息,各人便回到房间安安心心地歇着去了。
花园里显得有些狼藉,佣人们过来收拾,秦海看着脸色发红的宫虹,暗道姑姑逞能,便对她说道:“姑姑,我们出去走走?
他不敢说帮她醒酒,否则又对他一番敲打和不满,宫虹已经微醺,慢悠悠地站起来,差点扑到他怀里,她脚下不稳,还得秦海扶着。
宫镇一低头,一跺脚,孽女啊!
秦海拿着水,扶着宫虹出去转悠,这片别墅区附近有山有水,看着风景不赖,走动出汗,再吹吹风,喝点水,宫虹的酒意也能消退一些。
明明都是练家子,那些师叔、师伯都知道张开毛孔让酒精挥发,只有老姑不知道这么干,硬把自己喝成了醉猫。
两人在别墅区里一番走,宫虹越走越晕乎,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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