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顺便进车站买了一张明天的票,回家时狗子已经蜷缩在笼子里了。她咧嘴笑:“想通啦?你只需要在里面待一天就行。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等进入大城市每天都给你买狗粮吃。”
她记得京都有宠物店,就是不知道狗粮贵不贵。
狗狗汪汪两声表示同意。
李落笑着摸摸狗头。
趁着还有空,她先后将自己和秦勉的行李收拾好。
接着打扫客房,盖上防尘布。
然后开始做晚饭,吃完牵狗狗外出溜达。
秦勉天黑后才下班,家里没人,准备收拾行李发现已经被整理好了。
日用品,换洗衣物,面面俱到。
有媳妇真好,他拿出一些零钱放进李落的钱包,坐书桌前翻书等她。
晚九点钟,大门口有动静。
片刻后,她从外面进入室内,臂弯挂着衣裳,满头大汗。
“你回来啦?!我从这里一直跑到乡下,累死了。”
秦勉:“不是说不减肥么?”
“锻炼身体。”李落倒一杯水喝:“你我都不在家,不会有人偷咱们东西吧。”隔壁的钱富贵虽然走了,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再回来?
秦勉:“偷什么?”
李落一笑:“也是,没有贵重物品。”她提起狗狗的前主人:“不是警队的,会不会是驻军的?不过就算旺旺的主人来找,我也不还,捡到就是我的。”
秦勉微微扬唇:“嗯。出汗了,洗澡么?我帮你?”
李落:“.”
次日李落醒的时候,屋子里只剩她一个。
秦勉留了纸条,叮嘱她注意安全,她收拾妥当,背着行李,一手提笼子一手牵狗搭车至车站。
为狗子置备齐食物后,办理托运。
分别时狗狗呜咽。
李落耐心的安抚并承诺:“好好待着别动,到了地方我一定找你,乖乖的哈。”
狗子又开始哼哼。
李落从取下丝巾系它脖子上,闻着她的味儿,应该有安全感吧?
这一招果然好使,它不再闹腾。
李落安心的检票上车,在车厢尾部的中铺找到自己的位置。
爬上去拿出故事书看打发时间。
犯困躺下睡觉,迷迷糊糊听见一阵喧哗,跟着感觉脚被人摸了一下。
她一个激灵惊坐而起。
她所住的隔间,人已经满了。
对面一男一女,二十出头的样子,下铺是一个男青年。
三人应该是一起的。
说说笑笑。
走廊上人来人往,全是年轻人。
谁摸她的脚?
“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对面的姑娘笑眼弯弯。
李落间隔两秒才反应过来人家和她说话。
视线一转,注意到对面铺位的包上写着京都师范大学字样,隔间的走道内放着画架。
这几个都是学生吗?
学画画的?
西北写生?
她道:“我不是学生。”
“那你怎么在我们隔间?这节车厢都被我们学校包了。”
李落心口一跳,不会坐错车了吧?她赶紧拿出车票,车厢位置都对得上。“这不是5152车次开往京都方向的车吗?”
“是的。”
“那没错。”李落轻拍胸口,吓死她了。
旁边的男同学道:“后面几个隔断间有好几个大爷,也不是学校的人。”他转而问李落:“姑娘,你终点是哪儿?”
“京都。”
“投亲?”
李落:“回家。”
男同学眼睛亮起来:“你家京都的啊。”
女同学审视道:“听你的口音不像京都的。”
李落:“刚搬进京都不久。”变换口音对她来说很容易,西北方言,南方老家方言,张口即可来,每次都能把秦勉逗笑。
想到他心里酸酸的舍不得。
恋爱真可怕!
会习惯一个人的存在。
不行!
她得爱钱。
所有人都可能背叛她,钱永远不会。
“你读书吗?还是工作了?”
李落:“工作。你们这个时候怎么不上课?”
“我们是京都师范美术系的学生,专程到西北写生的,这是我画的画。”姑娘拿出自己画作。
李落定睛一瞧,是一副风景图,技术平平。她嘴上道:“好厉害。”
夸完她继续看自己的书。
下铺的男青年打听她的住址,并提出交笔友。
李落上次回答问问对象意见被人骂神经病,这次委婉拒绝道:“我平时工作工作忙,没太多时间写信。”她打了一个哈欠:“好困啊。”跟着翻身朝内睡,不多久,脚又被人摸一下。她马上坐起来。
下铺的人挨着窗户看风景。
对面一个睡觉,另一个不在。
走廊上只有一个大爷,背对着她走。
是大爷吗?
会不会是隔壁的人?
她探头看,是个戴眼镜的青年,斯斯文文的,不像猥琐男。
她假装睡觉逮人。
隔了两个小时,经过一个大爷,摸上她的脚,顺着脚脖子往上攀。
她一把按住。
“摸我脚,还摸腿,一次两次不够,第三次了,老变态!”
大爷满脸通红:“死丫头,你说什么?”
“我说你摸我的腿!”李落气沉丹田吼一声:“被我抓现行还不承认吗?”
“你你,我是路过。”
李落:“你路过时把手留下了?”
吵闹声引得大家围拢。
大爷想逃。
被学生们挡住。
“看你有五六十了吧?自己家没闺女?”
“这个年纪孙女估计和我们一样大了。”
“老不羞。”
大爷面红耳赤的争辩:“我没挨着这姑娘,冤枉人。”
“我裤子上还有手指印呢。”李落说。
大家一看。
确实如此。
黑色裤子,很明显有两个印子。
“谁知道你从哪儿蹭的。”大爷死活不承认,并要求李落道歉,否则他倒地不起。
说着,一屁股坐地上喊胸口疼。
大家见状纷纷退让。
生怕被大爷赖上。
李落气的不轻,被她抓现行,还能反咬她一口,厚颜无耻。“你有本事就使劲躺,等着火车到站我报案调查,你别以为我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这些。
你怎么摸的我,摸了几次,我敢一字不落的说。
我裤子上现在仍旧有你的手印,上面有你手指头上掉下的皮屑,报案后如果化验出是你身上落下的,你耍流氓等着坐牢吧。”
“什么化验?你少诳我。”
旁边的同学立刻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打自招?”
老头一噎。
大家由此断定老头耍流氓。
不管他心口疼不疼,将人扭送至乘警那。
车厢恢复安静,对面的姑娘道:“你好有勇气,我刚也被碰了两次,没好意思说。”
李落:“.你现在说有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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