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带着众人进入县衙大堂,只留下无尘、四大暗影等人押着年轻公子哥和一众家丁等在外面。
门口没有围观百姓,全都害怕惹火上身没有跟来。
两个老人见到县太爷就要下跪,被身边的颜惜瑶和冷傲风拉住。
胡县令眼皮微微抬了抬,见一行人并未下跪,眼睛瞬间瞪大,满脸怒意的再拍惊堂木。
“何人击鼓鸣冤?”
颜惜瑶上前一步,“我!”
“那你身后这些是什么人?”
“证人!”颜惜瑶回答。
胡县令见颜惜瑶一行人穿着普通,厉声喝道:“大胆刁民,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颜惜瑶冷声说道:“让我们跪你,你承受不起!”
“放肆!居然敢藐视公堂,来人,把这群人每人重打四十大板!”
皇上危险的眯起双眼,看着胡县令坐没坐相,官帽都没戴正,还开口就要打人,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
“我看谁敢?”
“冥儿,让这狗官跪在公案前审案。”
寒潇冥点头,身形一闪,直接来到公案后面,拎着胡县令的衣领就将他拎到公案前。
抬脚在他的腿弯处一踹,便将胡县令踹得跪在地上。
衙役都还来不及反应,胡县令已经跪在了公堂前。
胡县令怒不可遏,“你们是何人?居然敢袭击本官!不想活了吗?”
皇上冷声说道:“我看不想活的是你,今日你便跪在公案前审案吧!”
“冥儿,他要是再敢出言不逊或者敢起来,直接砍下他的脑袋!”
“是。”寒潇冥抽出长剑架在胡县令的脖子上。
胡县令傻眼了,看着架在脖子上的长剑一动也不敢动。
师爷和衙役也傻眼了。
两个老人更是惊得瞠目结舌!
皇上怒喝:“审案!”
胡县令吓得一哆嗦,好半晌才哆哆嗦嗦的问:“你、你状告何人?”
颜惜瑶说:“我状告胡县令你枉为父母官,无所作为,纵容外孙伤害百姓、草菅人命。”
胡县令一脸懵逼,从为官至今,还没有遇到过如此奇葩的事情。
击鼓鸣冤状告,居然是状告县令本人,让自己审自己吗?
“你……你……”
皇上冷声开口:“怎么?不知道如何审案吗?”
“没用的东西!”
皇上说完,大步走向公案,端坐于公案上。
胡县令如遭雷击,怔怔的看着皇上,壮着胆子说道:“你是何人?胆敢坐上公案,就不怕惹来杀身之祸吗?”
皇上看都不看胡县令一眼,冷声开口:“龙椅朕都能坐,朕还不能坐上县衙公案?”
师爷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皇上说完,取出印章递给寒潇冥,寒潇冥将印章拿到胡县令的眼前。
胡县令瞪大双眼,看清楚印章上的字样,瞬间脸色惨白。
跪着爬到大堂中央位置,不停的磕头:“微臣知罪,皇上开恩呐!”
师爷赶紧跑到胡县令的身边跪下,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包括一众衙役也全都跪了下来。
两个老人缓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赶紧上前跪下行礼。
“草民(民妇)拜见皇上!”
皇上开口:“两位老人家起来说话!”
“谢皇上!”
颜惜瑶和冷傲风上前扶起两位老人。
两个老人看着公案后端坐的皇上,终于明白这些人为何敢与县令叫板了。
心里也激动不已,这一群人真的能帮他们讨回公道啊!
皇上也没让衙役起身,直接开口吩咐:“带人犯上堂!”
一名衙役赶紧大喊:“带人犯上堂!”
无尘、四大暗影等人押着年轻公子哥进入县衙大堂。
年轻公子哥定眼一看,坐在公案后面的人不是他的外公,而他的外公正战战兢兢的跪在公堂之上。
“外公,您可是县令大人,怎么会跪在地上?”
无尘在年轻公子哥的腿弯处踹了一脚,把年轻公子哥踹得跪在地上。
年轻公子哥还想反抗,胡县令怒吼:“畜生!还不跪好?”
这时,一名路过的老百姓探头往县衙里看了一眼,见公堂案后面端坐的人并不是胡县令,一脸好奇的驻足观望。
可当他看到胡县令和他的恶霸外孙都跪在公堂上时,震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被人捅到上面,上面的人来收拾这个狗官了?
应该是这样。
不过坐在公案后的人为何没穿官服?
胡县令满身冷汗的磕头道:“皇上,微臣知罪,是微臣疏于管教,请皇上恕罪!”
年轻公子哥一听公案后坐着的人居然是皇上,吓得膀胱一紧,当场尿了裤子。
刺鼻的尿骚味弥漫在大堂之中,众人嫌弃的皱起眉头。
门口偷偷观看的老百姓惊得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娘耶!
居然是皇上!
难怪胡县令都得规规矩矩的跪着!
震惊了好一会儿,那名老百姓从地上爬起来,连屁股上的灰都来不及拍,拔腿就往大街上跑。
他要去告诉乡亲们,皇上驾临小县城,正在审问胡县令,让乡亲们都去县衙告状,为自己以往受的委屈和迫害讨回公道!
公堂上,两个老人诉说着年轻公子哥如何嚣张跋扈,仗着胡县令这个外公为非作歹,草菅人命。
而胡县令不但不处理老百姓的案子,还包庇自己的外孙,甚至利用县令的身份帮助外孙出气。
腿脚不便的老人还将年轻公子哥如何打残他的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小县城的人都知道年轻公子哥是县令的外孙,就算到县衙告状也无济于事。
非但讨不回公道,反而还要被反咬一口,甚至被毒打一顿。
老人无奈,一家人只得忍气吞声。
皇上听得怒不可遏,怒火已经发到了顶点。
就在皇上准备宣判时,一群老百姓来到了县衙门口,全都挤进大堂中,跪在皇上面前,请求皇上为他们做主,严惩胡县令和他的女儿一家。
皇上说:“乡亲们,你们一个一个说,把这县令和他女儿一家,还有这个师爷的罪状全都给朕说出来。”
“冥儿,你来记录。”
寒潇冥回答:“是。”
老百姓们开始一桩桩一件件的诉说着胡县令他们的罪状,皇上气得抓起公案上的惊堂木直接砸向胡县令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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