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鹊气陨的那一刻,有人气急败坏,骂骂咧咧的跑了过来。
“妈了个腿的,你个狗娘养的小喜鹊,居然躲这里来了,可真叫我好找!林竹,快快快!”
孟飞霜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林竹在陈君泽错愕的目光中,将小喜鹊翻了个,直接扒开了她后背的衣服。
小喜鹊还没死透,寒风冻的她打了个颤。
林竹对准她的几处大穴施针,“赤练王蛇在哪里?”
陈君泽刚刚从悲伤中回过神,“在···我们的卧房。”
“快快快,把这个晕蛋背过去,让那毒蛇咬一口就成了。”
孟飞霜还没喘过来气,又跟着跑了一公里。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差点背过气。
“呕~”孟飞霜累的止不住的干呕。
林竹操劳之际,抽出一只手,也给了她一针。
赤练王蛇被人扰了冬眠,不分三七二十一的朝来者咬过去。
林竹眼疾手快的举起了小喜鹊的胳膊,将毒液完全吸收。
最后收了她大穴上的针,给陈君泽放下一句,“治疗结束,尽人事听天命。”
看着两个人刚开始信誓旦旦的模样,陈君泽以为小喜鹊马上就能活过来了,没想到还是要继续焦灼的等待。
陈君泽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小喜鹊,他恭敬朝林竹行礼,“多谢二位。”
孟飞霜灌了几口茶水,“你们真够不仁义的,成亲都不喊我这个亲妈过来,改天在我话本子里写死你们,要不是我小道消息灵通,你就等着当个鳏夫吧。”
虽然不理解孟飞霜在说什么,但陈君泽还是很有耐心的听完了。
日复一日,陈君泽每日都耐心的帮小喜鹊擦拭身体,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每日发生的事情。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话也可以如此之多。
小喜鹊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原来的她。
“小喜鹊。”姜清歌认出了原书里的小喜鹊。
爸妈把她养的非常好,她如爸妈所愿的到医院里当了一个认认真真的中医,还谈了一个脾气温和的男朋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饭。
姜清歌心里不觉有点发酸,这小喜鹊过的不赖。
忽然陈君泽悲痛的面庞忽然出现,他要跳河寻死,姜清歌要伸手去抓,却只触碰到了一团空气。
这是自己走后,陈君泽的结局吗?姜清歌的心头似乎被寒冰笼罩,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
一股巨大的漩涡将她吸了过去,姜清歌不受控制。
她停留在了两个时空隧道面前,一个是家庭和睦的现代,她可以做回父母疼爱的姜清歌,一个是陈君泽苦熬不过寻死的古代,她经历过生死的小喜鹊。
两个选择放在姜清歌的面前,让她自己选。
隆冬时节,大雪纷飞,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十分寂静。
孟飞霜憋的难受,林竹整日研究药物,没人陪她玩,她想了些恶作剧来唤醒小喜鹊。
刚刚把冰凉的雪球塞进小喜鹊的领子后,她就睁开了双眸。
“我靠,鬼啊!”
“啊!凉凉凉!”
两个女人的嗓门一个比一个尖,林竹和陈君泽同时冲进来。
小喜鹊拼命的抖着脖子里的冰嚓嚓,“孟飞霜,你要死啊!”
孟飞霜连连后退,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我靠,难不成我真的是神医?”
小喜鹊张口要骂人,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陈君泽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小喜鹊,几乎要把她揉入骨血。
“你终于回来了。”
小喜鹊抬头,眼神止不住的发湿。
陈君泽瘦了,胡茬抖冒出来,可眼中还是自己熟悉的样子。
“这次不走了。”
小喜鹊站起来,含住了陈君泽的唇。
孟飞霜见状,连忙拽着林竹走了出去,还很贴心的帮小喜鹊他们关上了房门。
孟飞霜举着自己的双手,“我可真是神了。林竹,我们之后就去江湖做游医,我写话本子赚钱,你给人看病,等你看不了,让我出手,然后药到病除如何?”
林竹温和道:“好。”
孟飞霜瞪了他一眼,“别拿那种肉麻的眼神看我,某种意义上,我是你妈,不可能跟你有后续发展的。”
对于这句话,林竹早就见怪不怪,可师父说了,他在宫中会有一劫,这劫数就是孟飞霜。
他所求不多,快乐,平安就好。
春雷滚滚,廊下暴雨如注,余地砸落在地面上,又高高的叹气,如同无数玉珠自天际倾落,雨线断了又续,续了又断。
在这样一个下雨天,孟飞霜带着林竹告别了小喜鹊。
临走时,孟飞霜看着小喜鹊的肚子,“注意节制,我可没写什么好用的避·孕产品,生孩子的痛,你可悠着点。”
小喜鹊跳起来给了她一巴掌,“孟飞霜你总没个正形!”
孟飞霜吐了吐舌头,“说的是事实,你可给我好好记着了!”
小喜鹊想记也记不住,因为陈君泽不允许。
细细算来,陈君泽也才二十七八,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怎么可能放过小喜鹊。
尤其是在她身体好后,更没有节制了,每次都是小喜鹊苦苦哀求,陈君泽才略微休息那么两三天。
人是经不住这么造的,没多久,小喜鹊就有喜了。
在得知自己有孕后,小喜鹊整日捂着脸以泪洗面。
“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我怎么养娃啊!”
陈君泽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我一起养。”
“说的轻巧,又不是你生!”
就算小喜鹊有足够的医学知识,但真轮到自己生了,还是吓了个半死,好在陈君泽守在她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
算是母子平安。
小喜鹊看到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很是嫌弃的别过头,“真丑。”
陈君泽吻了吻她的额头,“长大会和我一样英俊的。”
养娃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头两年,小喜鹊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当然陈君泽也在一旁陪着。
两人都跟着瘦了一大圈。
等小娃娃终于两岁了,展现出来一些让人欢喜的样子时,封地迎来了当今圣上。
一同过来的还有苏锦书。
苏锦书看着同陈君泽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娃娃时,心里差点融化成了一滩水。
“我的乖宝宝,快叫干娘。”
陈良景的目光在看到孩子的那一刻时,就没有挪开过。
“名字起好了吗?”
“陈铁锤。”
陈良景的眉毛肉眼可见的皱了一下,“都是当娘了,还是同之前一样。”
陈君泽笑道:“这是小名,皇上可要辞名?”
陈良景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片流云拂过,“小皇子聪慧敏锐,就叫云骁,日后就是我大祁的栋梁之才。”
小喜鹊虽然不想用陈良景起的名字,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好的,只能嘟着嘴巴“嗯”了一声,最后倔强道:“小名叫陈铁锤。”
陈良景没有正面回答,只不过当小喜鹊一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的孩子被人拐卖了。
“这不是明抢吗!我擦你大爷的,那是我生的孩子,陈良景你有本事自己生啊!”小喜鹊气急败坏的要追出去,却被苏锦书和陈君泽一同拦着。
苏锦书道:“皇上没有后宫,又只有王爷这么一个亲人,继承人自然要从你们的子嗣中挑选,为了国之根本,姑且谅解一下吧。”
陈君泽也是颇为无奈,“我定期带你去看铁锤。”
该死的封建王朝,小喜鹊骂骂咧咧的回屋,“要不是看在我儿子能当皇帝的份上,我一定追过去,跟她拼命。”
苏锦书同陈君泽告别后,小喜鹊看着他还在外面不进来,“你还愣住干嘛?”
陈君泽疑惑道:“大白天的,进屋做什么?”
小喜鹊一把将他拽过来,压在床上,“干什么,造人!”
陈君泽被小喜鹊亲的身上发痒,“你不是不生了吗?”
“我还想要个女儿呢,快点。”
一晌贪欢,小喜鹊懒懒的躺在陈君泽身上,“皇上会对小铁锤好吗?那可是我生的呀。”
陈君泽抚摸着她前胸的柔软,“你若不放心,我们就多生几个,小铁钉,大栅栏,小木桩”
“你是神经病吧,起的什么难听名字!不生了!”
小喜鹊转身要走,再次被陈君泽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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