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云舒不想重蹈覆辙,说什么都要让夜溟睡厅堂。
夜溟面上答应,等云舒睡着后,悄悄摸进卧室,又悄悄摸上床,然后抱着云舒满足地睡了过去。
云舒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在夜溟怀里,吓了一跳,同时这两日相处,他胆子也大了不少,直接一脚把夜溟给踹下床。
夜溟没生气,还问他:“脚踹疼了吗?我给你揉揉。”
云舒就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气得没理人,但做早饭时,还是给夜溟留了一碗,然后自己去学堂。
剩下的两日夜溟一直在住在云舒家,等到第三日时,又是休沐日,正好是他们成亲的日子。
云舒被夜溟带上山,亲自给人换上了婚服,和自己一样的款式,只是要小一号。
然后在山寨土匪们的见证下拜堂成亲,最后送入洞房。
还是他之前来过的那间屋子,云舒忐忑地坐在床边,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夜溟带他上山时他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而拜堂成亲时他也没有任何不愿,甚至连逃跑的心思都没有。
而此时此刻,他想的依然不是反抗逃跑,而是第一天晚上两人做的事情,待会儿做的会更过分。
“吱呀——”
门开了,夜溟抬步走了进来,然后关上门,大步朝床边走去。
云舒紧张地看着他,在他走到床边后猛地站起身,他只是不想仰视夜溟,夜溟却以为他想跑,直接把人按倒在床上。
“现在才想跑,是不是太晚了?”夜溟垂眸俯视着他。
云舒撇开眼,面露羞赧,甚至有点儿心虚,因为他根本没像第一次一样想逃跑反抗。
夜溟见状轻哼一声,“我们已经成过亲,你就是跑了,也改变不了事实。”
说着,他低下头,离云舒的嘴唇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如果你真的想跑,在第一天去学堂时就该报官了。”
话落,云舒微微一怔,心中有些慌乱,因为夜溟说的对,如果他真的有心反抗,早在第一天去学堂时就报官了。
可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报官,从来没有。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反抗吗?他从一开始就对山匪头子不一样吗?
夜溟见神色微怔,不由挑眉,然后勾了勾唇,直接吻了上去。
云舒这次没有挣扎,细细地感受着被亲吻的感觉,他发现,他很喜欢,甚至忍不住回应,身体也有了感觉。
忽然,夜溟退开,看着眼神迷离的云舒,眼眸暗沉,嗓音低哑:“想要吗?嗯?”
云舒渐渐回神,羞耻感和背德感让他纠结犹豫,可面前的人带给他的感觉让他想要沉沦。
最后,他抵不过诱惑,轻轻说了一声:“要......”
夜溟闻言低笑一声,俯身在他耳边说:“叫一声夫君就给你。”
云舒缓缓呼吸着,然后闭了闭眼,声若蚊蝇:“夫......夫君......”
这一声夫君瓦解了夜溟的克制,直接撕碎了云舒的婚服,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
第二天醒来,云舒发现已经日上三竿,而他浑身酸痛,动一下手指都是疼的。
“糟了......”嗓子也哑得厉害,甚至还觉得眼睛有些酸痛。
这让他想起了昨晚,他哭了,哭得很厉害。
夜溟也许以为他是因为太疼,受不了才哭的,但有一部分是为他的堕落而哭。
他真的和一个山匪成亲,还甘愿沉沦,心中羞愧,却又不想停止。
随后他又想起,今天该去学堂的,这个时间都已经在讲课了,可他还在山匪的被窝里。
这时,夜溟推门进来,他见云舒醒了,便给人倒了一杯温水,扶着人坐起来喝下,然后轻声道:“我让人准备了白粥,吃吗?”
“嗯。”云舒点点头,神情有些低落。
夜溟端来白粥给人喂下,发现云舒依旧闷闷不乐,稍微一想,便明白过来。
他坐在床边,将云舒抱在自己怀里,柔声道:“我已经在樊城物色好了一家铺面,准备开镖局。”
“什么?”云舒一愣,看向夜溟。
夜溟吻了吻他,说:“我不会让你被人诟病的,你还是云夫子,可以继续教书,但我是你夫君这件事,永远都不会变。”
云舒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心也因为他这话而狠狠地动了动。
随后,又听夜溟说:“之前抢的那些钱,我会在镖局开张后陆续还回去。”
“所以,别不高兴了好吗?”夜溟声音温柔得滴水,“除了我们不能分开外,其它任何事,只要你开心,我都会去做。”
云舒低头沉默,实际上已经眼眶泛红,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该不信这些话,却因此而感动。
夜溟又吻了吻他,这次吻的是他的耳畔,“心甘情愿做我的夫人,好不好?”
云舒依旧低着头,他手指拽着被子,揉来揉去,最后轻轻点头,“嗯。”
见状,夜溟真心实意地笑了笑,“我已让人给你带话,说你生病了,等你好些了再回去。”
“嗯。”云舒应声。
随后,夜溟让云舒躺下,继续休息,他则是忙着开镖局的事情。
云舒躺在床上想了很多,虽然他们才认识三天,但感觉像是认识了许久一样,他也控制不住地心动。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家人,想到恩爱的父母,忽然间豁然开朗。
他的家人都不在了,他如今这般,还顾忌什么呢?
更何况,夜溟什么都为他想好了,他没必要再继续纠结,就该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想通后,云舒心情有些激动,想起床去找夜溟,但猛地一动,疼得他又躺了回去,“嘶......”
算了,还是躺着吧。云舒想。
自从云舒想通后,夜溟发现他比之前顺从乖巧得多,偶尔还会主动要求那什么,这可乐坏了夜溟,变着法儿地哄他开心。
没多久,夜溟的镖局开起来,愿意跟着干的就跟着干,不愿意地可以自己离开。
不过大多数兄弟都是愿意跟着干的,毕竟能有一份正经的收入,谁会愿意去当山匪?
云舒依旧在东阳镇教书,夜溟不会亲自去走镖,都是交给下面的人去,他则是一直和云舒住在一起,陪着他。
每次遇到第二天休沐时,夜溟便会好好和云舒温存一番,让云舒欲罢不能。
又是一次缠绵中,正是最为激烈的时候,云舒忽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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