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挽绵抿唇,“老公想我怎么证明?”
权景夙心脏狠狠一动。
老公?
他的绵绵叫他老公?
权景夙茫然了会儿,两年前,在女孩满二十岁时,他就不顾她的意愿强势的跟她领了结婚证,那时候她知道后,还跟他大闹了一场,每次一见面就叫他去离婚,从不愿承认他们的婚姻关系。
更是从来都没有叫过他…老公。
姜挽绵看到了权景夙眼里的错愕,她抬头,吻上了权景夙的下巴,软软的喊道:“老公,老公,我爱你,绵绵爱你…”
女孩娇软的叫着自己老公,还吻着自己,即便权景夙下定决心要放她离开,但在这一刻,他狠狠的动摇了,他倏地捏住姜挽绵的下巴,眼睛直视女孩勾人的杏眸,“姜挽绵,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如果她再这样,他一定会反悔,让她此生再也不能离开自己。
姜挽绵抱住权景夙,“我不要什么机会,我只要你。”
她要一生一世都跟权景夙在一起。
永远都不要跟他分开。
在一刻,权景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他狠狠扣住姜挽绵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姜挽绵也抱着权景夙,回应他激烈凶猛的吻。
姜挽绵没有看到权景夙眼里的惊愕。
她居然…没有抗拒他的吻。
被男人嵌入怀里,满满的爱意包裹着自己,姜挽绵终于相信自己真的重生了,她抱到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她终于认清自己的心,终于能好好偿还他的情意,和他长相厮守。
两人在无人的包厢里肆意拥吻,权景夙此刻抱着女孩,女孩甜蜜的味道让他沦陷,三年了,他终于抱到了他的绵绵,他的绵绵还这么主动,让他怎么不疯狂。
姜挽绵被男人抱坐在怀里,她被猛烈的亲吻,沦陷在情动中的男人的手不自觉的攀上那处揉搓,姜挽绵脸色微微发热,但更多的是心动。
她不自觉的去回应,想得到更多。
女孩的反应权景夙神色微顿,但此刻,他不想考虑太多。
两人愈吻愈烈,姜挽绵身上的裙子被推至腰间,权景夙睁开忍得猩红的眸子,嘶哑的声音开口:“既然爱我,敢让我shang么?”
权景夙直白的话让姜挽绵脸颊发热,但她没有任何迟疑的点头,“我是你的。”
这一生,她的全部身心都是权景夙。
他要,她愿意给。
这话让权景夙直接失去理智,他想过了,只要她有丁点迟疑,他就不会动她,他会放过她,但是他的绵绵没有。
她说:“我是你的。”
她是他的,他的女人!
“姜挽绵,我再也不会放过你了,就算死,你也是我的!”
姜挽绵被压在包厢沙发上,男人带着强势的力量将她狠狠吻住,手不自觉的与姜挽绵十指相扣,只是突然,身下的女孩突然痛呼一声。
权景夙一顿,只见姜挽绵抿嘴,说:“老公,手痛。”
话出,权景夙这才看到姜挽绵缠着绷带的手腕渗出血,血液快把白色的绷带都染红了,他眼眸一震,才惊觉自己刚刚太深陷玉望,忘了她手腕的伤。
但也是看到这个伤,权景夙逐渐恢复冷静。
女孩突然这样,太反常了。
他把姜挽绵的衣物整理好,抱着她快速出了包厢。
姜挽绵被抱在怀里,看到权景夙抱着她出门,她轻声说:“唔…,事情还没做完呢。”
权景夙一愣,知道她说的“事情”是什么事,他低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姜挽绵的唇,“宝贝放心,迟早会办了你!”
只是现在要先处理她的伤口。
他的宝贝不能出事。
只要她愿意,他什么时候都可以宠着她。
姜挽绵咬唇,脸色红红,心想权景夙是不是原谅她了。
齐宇在会所外面等权景夙跟姜挽绵,当看到权景夙抱着姜挽绵出来时,齐宇惊讶了一番。
权景夙抱着姜挽绵上车,他冷声开口:“回华洲帝宫,让家庭医生马上过来。”
齐宇应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姜挽绵被权景夙抱在怀里,看到他一直蹙眉看着自己手腕的伤,她轻轻说:“老公,我没事。”
“出这么多血还没事,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心疼!”
男人语调充满冷意,但姜挽绵一点都不怕,蹭蹭他的下巴,“嗯,想要老公心疼。”
最好生生世世都疼她。
权景夙:“小妖精!”
真是要了他的命。
在前面开车的齐宇,在听到两人的对话时,差点没有惊掉下巴,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姜小姐叫先生老公?
两人还那么亲密的抱在一起?
姜小姐不是进了包厢不到半个小时吗,怎么一出来,两人的关系变化这么大?
姜小姐不讨厌先生了吗?
先生不跟姜小姐离婚了吗?
齐宇大大脑袋想不通。
但姜小姐要是真想通了,先生就不用再痛苦了。
他们这些下属也不用被折磨了。
回到华洲帝宫,家庭医生已经在等待,权景夙轻轻将姜挽绵抱到沙发上,对家庭医生说,“给她重新处理伤口。”
家庭医生赶忙应了声,解开姜挽绵的绷带给她擦拭血液,然后给她消毒,酒精渗入伤口,姜挽绵痛得吸凉气,她拧着眉看站在一旁的权景夙,委屈的开口:“老公,好痛,你抱抱我。”
权景夙听到女孩要抱,即便知道她今天所有的举动都太奇怪,他还是过来把人抱在腿上,然后对家庭医生说:“轻点,别弄疼她。”
手顺着背安抚女孩。
家庭医生额头沁出冷汗,他的动作已经够轻了,这力度碾死一只蚂蚁都不够,但是酒精消毒带来的刺激,他是真没办法。
虽是这么说,家庭医生还是极力的控制自己的力度,小心翼翼的给姜挽绵包扎伤口。
好不容易包扎结束,家庭医生赶紧说:“先生,已经包扎好了。”
权景夙淡淡回应:“嗯,回去吧。”
听到这话,家庭医生如同得到大赦一般,急忙提着药箱离开。
权景夙看了看她的手腕,问:“还疼不疼?”
姜挽绵依偎在他怀里,撒娇的说:“疼,好疼,老公能不能给我吹吹?”
说着,她举起手放到权景夙的唇边,权景夙看着女孩被绷带缠着厚厚的手腕,“就算吹了,你能感觉得到?”
姜挽绵看着自己的手腕,心想也是,她抬眸,眼睛弯弯,嘟唇说道:“那老公亲亲我就不痛了。”
权景夙深邃的黑眸望着姜挽绵,今晚种种事情,让他真的看不清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她这么主动,抱他,吻他,叫他老公。
现在又跟他索要亲亲。
他真的不安,他怕黄粱一梦。
他真的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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