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洲帝宫。
姜挽绵睡了一觉起来又饿了。
权景夙让厨房给她做了点宵夜,看着女孩小口小口吃东西的模样,他的垂在身侧的拳头微微握紧。
姜挽绵吹着汤勺里的汤圆,然后喂权景夙。
不过这个喂的人很快就换过来了。
姜挽绵手臂受伤了,权景夙不愿意让她多动。
而姜挽绵也乐意让权景夙照顾着。
“宝贝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吃饱后,权景夙轻声开口。
“没有呀。”
除了手臂被划伤外,姜挽绵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老公,你别担心,我好着呢。”
“嗯。”
虽然听到男人回了声嗯,但姜挽绵莫名感觉到权景夙好像有些沉闷。
“老公,是不是怎么了?”
姜挽绵也觉得有些奇怪,“那个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
“他为什么要划伤我?”姜挽绵困惑的问。
如果当时那个男人想把她伤的更重也不是没可能。
但他仅仅只是划伤了她。
这个疑点在姜挽绵心里不断扩大。
“是个有反社会人格的人,我已经将他交给了警察局,宝贝不用担心。”
“这样呀,那这样的人确实很危险。”
姜挽绵吃饱了,懒洋洋的靠在权景夙怀里。
权景夙温柔的看着她,目光缱绻。
深夜。
姜挽绵已经熟睡了。
权景夙小心的抽出手臂来到阳台上,拿出手机看了今晚检查出来的结果,再看到熟悉的数值升高时,他黑眸嗜血,气息冰冷。
他拨通了那个许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
“我猜到你今晚会打电话过来。”
手机对面,笃定的声音传来。
权景夙墨眸沉暗,“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把东西交出来。”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我不想做的事,从来没人能强迫我。”
权景夙冷声说道,语气不容置喙。
“我清楚,所以,就看你对你的女人重视到什么程度,夜鹰,其实你不必这么生气,若是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会让她活着。”
权景夙眸色沉沉,警惕俊秀的面容覆上一层寒霜。
他挂断电话,既然对方已经这么说,没必要再跟他废话。
想到了什么,权景夙身上的寒意更重。
他立即联系莫年,“准备一批人,我要去……”
-
姜挽绵其实有感觉到权景夙的奇怪。
譬如这两天会不经意的问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姜挽绵没有什么不舒服。
但是看权景夙这么担心,姜挽绵想着是不是自己生了什么病,她给自己把了脉,脉象很正常。
丝毫没什么事。
但是又觉得权景夙的行为举止太奇怪。
不过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天后,姜挽绵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手臂上的划伤已经结痂了。
权景夙给她买了很奢贵的祛疤膏,药膏的效果很好,姜挽绵才用两次,疤痕明显淡了许多。
夜晚。
姜挽绵坐在床沿边,因为刚沐浴完,白皙的肌肤透着粉红色,身上的气息很香甜。
长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姜挽绵拿起吹风机准备给自己吹头发。
只是刚拿起来,就被权景夙接走。
“我来给宝贝吹。”
姜挽绵没有拒绝,甜软一笑,“好呀。”
温热的风从吹风机里吹出来,男人的手指穿插在女孩的秀发间,动作温柔至极的给她拨着头发。
头发吹干,一头秀发垂在身后。
姜挽绵素净绝色的面容转向权景夙,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也就是这一下,让男人的目光变得很暗。
这几日顾及到女孩受伤了,权景夙没忍心对她做什么。
再加上女孩现在又…
权景夙扣紧姜挽绵的腰,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灼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腰,让她贴近自己。
姜挽绵小手抓紧男人蓬勃而起的手臂肌肉,攀着他。
女孩小脸蛋泛着绯红,樱桃般的唇莹润光泽,透着诱人的欲。
她看着男人俊逸无比的面孔,心动无比。
虽然姜挽绵老是念叨着腰酸。
可是,她其实也喜欢跟权景夙贴贴。
她觉得,每次在做那种事时。
她跟权景夙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紧密相连着。
不分彼此。
权景夙亲亲的吻了女孩的额头,随后躺在她的身侧,把她拢进怀里。
姜挽绵有点懵,眨了眨眸,“就…这样吗?”
不进行下去了吗?
这可不像权景夙呀?
权景夙闻言,眼睛里聚集浓郁的笑意,“宝贝还想老公做什么,嗯?”
姜挽绵抿唇,脸颊很烫。
“才没有想什么呢。”
她才不承认她有点想权景夙的rou体了。
该说不说,权景夙的身体确实很有诱惑力。
“是吗,可是我知道宝贝在想什么。”
裙摆之下,权景夙捏着女孩的软肉。
“宝贝想我了,是吗?”
姜挽绵别开脸,被权景夙说的脸红。
她没有想他。
才没有。
太让人羞耻了,她是乖乖宝来着,怎么会想那种有颜色的事情。
她没有想,一定是权景夙老是对她那样,她才会下意识的想起来的。
姜挽绵给自己洗脑,权景夙却将她抱紧。
然后欺身而上。
两人气息纠缠。
“我也想宝贝了。”
说完,男人低头,温柔的吻住女孩甜美柔软的唇瓣。
渐渐的,姜挽绵陷入男人的温柔之中。
后来。
地上是撕碎的衣服。
床头的灯映射出墙上的影子。
一室旖旎。
姜挽绵好累。
咕哝的倒在男人身上,“不要自己来了。”
权景夙吻了吻女孩湿润的额头,嗓音低沉暗哑,“好,老公来。”
……
不知什么时候沉睡过去的。
姜挽绵累的迷糊。
只知道权景夙哄着她睡觉。
看着臂弯里沉睡的女孩,权景夙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但眸里却染着一层忧色。
翌日。
姜挽绵悠悠转醒之时,又被带入新一轮运动中。
她不知道权景夙怎么了,昨晚很温柔,又很久。
同样现在也是。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同样也很久。
姜挽绵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拆散了。
等男人餍足后,姜挽绵才得以喘息。
“宝贝,老公要去出差一趟,这次的时间会比较久,宝贝乖乖在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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