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棉回到顾家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
她回到房间就直接进了空间。
虽说现在有了天玄药鼎,在炼制丹药的时候大大的提升了丹药的品质和数量。
但是她的药田种植也该跟上来,总有一种预感,以后某种时候就会用到。
她将炼制好的生肌换肤膏放在一旁,然后在空间里扩大了药田的种植。
取了一些灵药的植株出来,打算在家里还有一小块地种一点做做样子。
不然到时候人家问这药材哪儿来的,她总不好临时变一堆出来不是?
既然现在的身份是大夫,就要有点大夫的样子。
等乔星棉忙活完这一切的时候,褚兰英也带着江挽清回来了。
第一次来大院,江挽清显然很拘谨。
褚兰英安抚她:“你就当做是在街上就好了,不要紧张。”
江挽清默了默,没说话。
往常他们和褚兰英在小广场就分开了。
谁也没关注过谁家在哪儿,只是大体知道。
褚兰英也实在低调。
她完全都不知道自己这个高中同学居然嫁给了军部的人。
而且还住在离红房子最近的地方,可想而知能住在这样大院的人家,身份会低到哪儿去?
她跟在褚兰英身后,看着每个别墅门前都有持枪的士兵,小声说道:“你之前怎么没说你家在这啊?
都只说你夫家姓顾,我现在才想起来,你家该不会是顾副司-令那家吧?”
褚兰英点点头:“对啊,我们顾家离京多年,这不才回来么,低调点总归没什么坏处,免得遭人惦记。”
江挽清点了点头。
“到了,就是这里。”
江挽清一抬头就见郑远和流星敬了个礼,随后笑嘻嘻说道:“二夫人回来了,这位是您同事吧,快请进。”
褚兰英带着江挽清走进顾家,眼前的景象简直让江挽清大为震惊。
院墙边儿上种一圈的果树,有高有低。
有些她甚至在院墙外面就看见了。
当时她还纳闷来着,结果一进来才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啊。
“你们家真的好舒服!”
这是江挽清的第一感觉,说舒服不仅仅是瓜果飘香,处处充满着自然的气息。
而且一进来就好像这里面和外面的暑气隔离开了一样,自带一种格外凉爽的温度还有那种缓缓流动的微风。
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就是让人无比的放松和自在。
褚兰英点了点头,自豪的说道:“咱家这些果子还有蔬菜都是全家人一起的劳动成果,长的好吧?”
江挽清满眼羡慕的喟叹道:“完全都不用出去买菜了,还省了不少菜钱和水果钱。
能住在这样的地方简直太舒服了,而且你们家一进来就好凉爽。
我刚背心都是汗,这会子已经凉快不少了。”
褚兰英眸光微动:“哈哈哈,可能我们家植物比较多吧。”
这么一想,江挽清觉得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便也没多想。
走进大厅的时候,乔星棉已经沏好茶了。
她朝着两人浅笑道:“想必这位就是二婶带回来的朋友了,请坐。”
江挽清一度以为自己看到了仙女。
乔星棉身着素白长裙,手里端着茶壶邀请她落座的时候。
只见裙裾飞扬,飘飘欲仙,连带着刚才那句话也变得空灵飘渺。
声音极其好听,轻柔而幽深。
她垂眸斟茶的时候微垂的长翘眼睫毛轻轻扇动,纤纤素手动作清雅,一举一动皆可如画。
原来大家吹到天上的小乔大夫,居然是这个样子?
果然是神仙下凡来救苦救难的么。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已经被塞了一只茶杯。
“你的情况昨天二婶已经告知于我,余家将这不孕不育的黑锅背到你身上。
可曾想过,这问题的本身压根就不在于你,而在于你爱人余怀庆身上?”
江挽清握着茶杯的手一抖,脸色有些煞白,不可置信的看向乔星棉。
“什、什么意思?”
乔星棉递给褚兰英一杯茶后,轻抬眼帘看向江挽清,勾了勾唇浅笑:“我说的很好理解,不是吗?”
“你嫁给余怀庆七年了,今年初落了孩子,难道就没想过别的可能?”
江挽清满眼都是疑惑的回答她:“别的可能?
可我当时明明就是看到一个陌生女人挽着余怀庆,心底一时气愤不已,也没注意看脚下,所以就......”
说到这里,江挽清难过的不能自已。
都是她的错,不然这个孩子到现在还安安稳稳的在她肚子里。
乔星棉见她伤心难过,叹息道:“孩子掉了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没出生也好过出生后让你更是痛苦自责。”
江挽清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她一个小姑娘,根本就不知道如今快三十岁的她想做母亲想的都快发疯了!
结果好不容易怀上了,想将这个消息告诉余怀庆,结果偏生又遇到意外。
连让她有多余的时间和功夫,去怀念这个孩子的空闲都没有!
就整天沉浸在如何调养好自己的身体,才能怀上孩子。
连婆婆给余怀庆找了备胎的事情她都不愿去多想!
只要她怀上了孩子,余家的儿媳妇就只能是她!
否则一旦和余怀庆离婚,二十八九的女人,又是个不能生的,这辈子也就完了!
她被人指指点点不说,说不定连带着自己家里人也会遭人诟病。
她不愿意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
不得不说,这就是这个年代大部分女人的思想,过于陈旧,保守。
乔星棉也知道江挽清在想什么,懒懒的靠在沙发上。
似有珠华玉光闪动的盈盈眼眸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她。
“或许你该回去让余怀庆去医院检查一下,后面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便起身离开。
江挽清一脸复杂失落的看着乔星棉的背影,直到褚兰英将她送了出去。
她才有些忐忑的问道:“阿英,刚才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小乔大夫了,总感觉她对我好像有些冷淡?”
明明她是来看病的,结果却对她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褚兰英知道江挽清性子软绵,摇了摇头宽慰她:“星棉她性子是这样,也不是不给你看病,你有没有想过刚才她对你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江挽清有些出神的喃喃:“让余怀庆去医院检查?”
褚兰英复杂的点头:“挽清,你太温柔了,有没有想过这么些年其实错的一直都不是你?”
江挽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这个家里的。
她看着坐在饭桌上说说笑笑,像是有什么高兴事在讨论的母子俩,自己仿若一个局外人。
耳边回想的一直都是那句:让余怀庆去医院检查,或许错的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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