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
苏楠楠的手腕发麻,身上的每一处都痛的厉害,但她焦急的望着废弃停车场的入口方向,心中带着担忧。
林子津出了地下停车场,似乎是去把守着。
没有钟表,没有手机,苏楠楠无从得知时间,但每一秒钟都十分漫长,不知多久之后,林子津从外面返回来,开口便说道:“司徒渊来了。”
苏楠楠的心里一震,紧蹙着眉头。
“她有没有带警察来?”风诺兰警惕的开口。
司徒渊摇头说道:“没有,我只看到他一个人来。”
“谅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招!”风诺兰开口说道:“林子津,马上按照我们计划的,做好准备。”
林子津点头,上了那辆黑色现代SUV,车头调转,正对准了苏楠楠!
苏楠楠瞪大了眼睛,心里有些惊讶。
苏楠楠不及细想,停车场的门口传来脚步声,她回头,借着明亮的车灯光,看到脸色凝重的司徒渊。
“司徒渊!你这个笨蛋!干嘛要到这儿来!!”苏楠楠焦急的大声喊着。
司徒渊看到被捆着的苏楠楠,她的脸颊上兀自带着掌印,大为心疼。怒火顿时包裹了他的心,将手里的文件袋重重的抛到风诺兰的面前,冷冷的开口说道:“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带来了,立即放了苏楠楠!”
风诺兰轻蔑的笑着,抬脚,重重的踩落在文件袋上。冷笑着说道:“司徒渊,你以为我要的真是这种东西?真是可笑。”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司徒渊皱眉,冷冷开口。
风诺兰笑着,转身,抬着手臂指着那辆黑色现代SUV,带着笑说道:“司徒渊,你看到这辆车了么?只要我一声令下,林子津一脚踩下油门,苏楠楠必死无疑。”
苏楠楠倒吸了一口冷气。
司徒渊瞳孔收缩,忍不住高声说道,“风诺兰!你疯了么!”
“我是疯了!!”风诺兰用比司徒渊还高的语调喝道,“那又怎么样?现在你得听我的!”
“好!好!”司徒渊紧紧的咬着牙齿,一字一顿说道:“我听你的,你说,你想怎么样,怎么样都行。”
“你很怕啊?”风诺兰转身,嘴角上扬。
“是!我怕!”司徒渊黯然开口。
苏楠楠望着司徒渊的脸颊,贝齿咬着下唇,留下齿痕,眸子里不禁有些湿润。
“你怕的话,就给我跪下,求我。”风诺兰提出让人无法接受的要求。
司徒渊抬眸,望着苏楠楠。
“司徒渊,你不能跪她!你不能!这个女人疯了!”苏楠楠大声的嚷嚷着,眼泪已经忍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司徒渊紧紧咬着牙齿。
“你不愿意?”风诺兰扬着眉毛,手臂微微上扬,作势要挥舞下去。
司徒渊知道,这就是她示意林子津开车的动作。
“等等,我跪。”司徒渊的声音黯然,阻止了风诺兰的动作。
“司徒渊!!你疯了嘛!你不能跪她!”苏楠楠焦急,使劲的挣扎着。绳子本身捆缚的不是很紧,在这种猛烈的挣扎之下,那绳子竟然越发的松懈了。
司徒渊苦笑了一声,缓慢的,他的身子跪下去,双双膝落地。
苏楠楠怔住,长大了嘴巴,斗大的泪珠滚落而下,滴落在地面上。
“哈哈哈……”风诺兰陡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笑声持续了很久。
“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司徒渊垂着头,黯然开口。
“这怎么够?”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的风诺兰继续开口说道:“还早的呢,今天,我要好好的玩玩你,你,给哦磕头。”
“风诺兰!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苏楠楠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大声的开口喝道。
“要怪就怪你!!”风诺兰猛的转身,厉声开口喝道,“司徒渊这样,都是因为你,你这个贱人!!”
怒火包裹了苏楠楠的心,她猛的挣扎着。那原本松动的绳子,在苏楠楠的挣扎之下,陡然被扯开。虽然依旧被捆着手腕,但她的身子,却得以从柱子上逃脱。
苏楠楠猛的冲向了风诺兰,肩膀重重的撞在风诺兰的小腹上。
风诺兰一个趔趄,身子跌倒在地上,此时司徒渊豁然起身,快步上前,一把摁住了风诺秋的手腕,将她制服。
“林子津!开车撞死那个小贱人!!”
风诺兰尖着嗓子喝道,几乎是同一时间,林子津发动了车子,车子飞驰着,冲向苏楠楠的身子。
哐!
一声巨响。
苏楠楠只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子一阵剧痛,继而强烈的眩晕感。
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眼前有些模糊,她似乎看到司徒渊冲进了驾驶座,把车里的林子津打昏。她似乎看到司徒渊朝着自己的方向跑过来,似乎感觉到他抱紧了自己。
鼻梁上有些湿润,是他的泪水吗?
苏楠楠有些茫然,很快,最后的意识,也从她的脑海里消失。
司徒渊紧紧的抱着苏楠楠的身子,鲜血染红了他衣襟。
警笛声在停车场外响起,公安冲进了废弃停车场,给风诺兰和林子津带上了冰冷的手铐。
此时的林子津已经从轻微的昏迷之中清醒过来,他望着手上冰凉的手铐,怔然的对风诺兰说道:“姐,看来我们的美国之旅,要泡汤了。”
风诺兰苦笑了一声,望了林子津一眼,开口说道:“对不起,姐骗了你,我根本没有安排,这次的事,我知道是有去无回。姐对不起你。”
风诺兰的话尚未完全说完,她的身子被公安推了出去。
林子津望着风诺兰的背影,忍不住露出淡淡的笑意说道:“其实我知道,但无所谓,就当做,是我帮你完成了,最后的一件事情。”
司徒渊抱起苏楠楠的身体,上了警车,疾驰向医院而去。
天气已经彻底的寒冷。
或许不久,将会降下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医院。
急救室外。
司徒渊焦急的等待着,但收拾外的警示灯迟迟没有从红色熄灭。
司徒渊死死的盯着手术室的门,目不转睛。
足足四个小时的手术,结束之后,医生推门走出。司徒渊快步上前,焦急的开口问,“医生,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脸色凝重,司徒渊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紧紧蹙着眉头,几乎忘记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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