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看见老婆如此主动也是心中火起,毕竟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夫妻,火力正旺的时候。
扈三娘目光灼灼,那双媚眼简直能挤出水来,孙新一碰,她就很主动的依偎上来,全部表情都在诉说着对于孙新的思念。
孙新心都化了,正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只小野猫,突然就听外面有人喊道:“孙新,孙新在家吗?”
那声音还有谁不就是乐和?
瞬间扈三娘的脸就垮了下去,孙新支起身子笑着看着自己老婆。
扈三娘恨恨的瞪他一眼,把小被单一卷,侧过身子说道:“你还不去办正事?”
真是个可爱媳妇儿。孙新喜爱的抱着老婆的脸亲了一下,小声说道:“等我回来的。”
扈三娘脸蛋红了一下,生气的用小手在他的腰间使劲一掐,然后才放了孙新去穿衣服。
掀开门帘走到院里就见乐和和顾大姐两人都已经在那里等待。
乐和完全没有打扰庄主兴致的自觉,而是看看里屋说道:“三娘在家吗?怎的不见她出来?”
“没事没事,她休息一会儿,什么事情?”
“都什么光景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休息,我的孙新大庄主唉!”
乐和便开启了倾诉模式,“刚刚出的八月份的账本,你可知孙家集如今收入已经跌成什么样子了?”
孙新早就料到会有这一遭,这也正常,今年的形势本就不好,哪怕孙家庄因为保甲打出名声吸引了一些客商,可是整个市场都做不起来,主要依靠经营利润发家致富的孙家集收入下滑也是可以想见的。
孙新问顾大姐道:“孙记的收入掉了多少?”
顾大姐说道:“前两個月的出息还有四百多两,到上个月就只剩二百两了,这个月恐怕二百两也保不住。”
话说完顾大姐又补了一句:“上个月我还拿了二两多的利润,这个月只怕算上提成也就是一两出头了。”
顾大姐现在在孙家庄的许多产业里面都有股权,但是这一二两的利润对她来说也是不少的钱粮,言语之中也是颇为惋惜。
孙新思索一番,鼓励道:“这也正常,如今天下的局势就是这般,我们先撑过这一段去再说其他。”
“这可是白花花的往外掉银子呀,如何不想个办法?”
孙新看着乐和笑了一下说道:“这能有什么办法,而且钱也不是这般算的,如今咱们的庄子只是少挣了钱,你却不知有多少庄子,都已经被土匪打破了,分文不入。”
“过去人家兜里有一贯钱咱们有十贯,咱们的钱财是人家的十倍,而今天下大乱,咱们虽只挣八贯钱,可人家却一贯也不挣,如此一算咱们的钱财已经不知比别人多了多少倍了。”
“在这乱世之中只要能够保本,甚至像咱们这样小赚那便是不差的,等到乱世过去,有咱们发市的时候呢。”
解释完这一通之后乐和与顾大姐都是眼前一亮,细细思索着孙新所说的道理。
鼓励了两人一番,孙新回头便见到扈三娘已经穿戴整齐出来招呼两人:“要不要留下来一道吃饭?”
两人和扈三娘打过招呼,说孙家集上还有事情要去处理,饭便不吃了。
送走两人,孙新疑惑的看向扈三娘。
扈三娘脸红了一下,说道:“人家上门来了,我作为孙家庄的主母却躲在屋里不出来,像什么样子?”
孙新认同的点点头,下一刻却是轻轻摸到了媳妇的身边,搂着扈三娘的腰说道:“走,继续……”
孙新和扈三娘两人胡天胡地的一通,等到云收雨骤已然是天色将晚。
孙新心满意足的起来,扈三娘则像水一样瘫在床上,用幸福的眼神看着自家相公。
她突然生出了一种僭越的心思:“你去给我叫饭!我……不想走路了……”
她说完话就后悔了,紧张的看着孙新的反应,哪有女子叫男子去厨下拿饭食的,生怕相公会被自己这个无礼的要求说的发火。
孙新点头笑笑说道:“我出去叫拿点东西,吃蒸饼配点肉食行吗?”
“你真去拿?”扈三娘瞪大眼睛看着他。
见孙新点点头,扈三娘眼神复杂起来,终于是叹了一口气,“你不要对我这般好……给人笑话呢。”
孙新看着扈三娘微微抿着嘴唇穿衣下床:“怎么?你不是……”
扈三娘看他一眼皱眉道:“你不怕羞我还怕呢。”
见扈三娘去给自己准备饭食,孙新也不动了,现在她们怨种都有庄客可以使唤,所谓做饭基本不用扈三娘自己动手,她就动动嘴巴说要吃什么东西而已,累不着她。
孙新悠闲的一背手躺回了炕上,正等待吃饭的当口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孙新感觉不对,连忙起身走出门去,便见着众人簇拥着一个农兵打扮的庄客飞奔向自己院子。
这庄客孙新是认得的,是八字军第一营的战士,这时应该是在青州道上,怎么会回到十里牌来了?
孙新一愣,接着看见围着那些庄客的许多人都是喜气洋洋的不断向他打听着什么事,再看看那农兵,满脸喜悦的神情,孙新一下反应过来,两步跑上前去。
“可是栾营长那里有什么好消息?”
众人见到孙新到来纷纷主动为他让开一条道路。
而那农兵见到庄主脸上自豪之色更浓,先是按照农兵的规矩立正敬礼,接着双手捧上一份书扎对孙新道:“报告庄主,孙家庄护保军先遣第一营战报……这回可是打了个大胜仗!”
“真的!”孙新连忙接过书信,展开信,内容是栾廷玉亲笔所写:两天前第一营在登州和青州交界之处打了一场歼灭战。
孙新连忙仔细看起来。
原来登州和青州两州的交界之处常年窝藏着一伙马匪,专门抢劫商路之上的客商。青州剿贼他们就跑到登州来躲避,登州缴贼他们便又跑回青州去,来去如风很是棘手。
这一次第一营到了商路之上防守,栾廷玉将一营的三个连打散,轮换着两个连守卫道路的两头据点,一个连则在道路上巡逻。
那火山贼一直没来骚扰他们,原本栾廷玉还以为山贼是害怕农兵们的势力,所以暂时收敛,却没想到前天下午突然有一伙山贼趁着他们换防的时机攻打了其中的一个农兵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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