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良久，戈登起身疲惫的离开了。
他现在的思绪真的很乱，一会儿觉得是真的，一会儿又觉得是假的。
烦！
真的烦啊！
一路步行回到家，他坐进沙发里点上一根烟，边抽边看着天花板发呆。
沉默片刻，他忽然想到一个没有察觉的问题。
贝恩的性格是什么样的？
自己和他接触过太多次了, 很清楚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形兵器。
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是直接上去干，根本不可能会耐心和别人解释。
但刚才贝恩不仅说了很多，甚至还拿手机给自己看证据。
这根本不是他的作风和性格啊。
想到这儿他猛然站起身，没错，贝恩绝对不会做那样纯的事情！
这一切果然还是阴谋。
只是，他们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戈登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就在他遭遇惊魂事件时, 潘尼怀斯也在日常溜达。
今晚除了猎杀目标, 还会多多恐吓双管齐下。
溜达片刻找不到合适人员，它直接飘进旁边的一家工厂里。
此时，两名安保人员正拿着手电日常巡逻。
等走到厂子后方偏僻的地方时，其中一人随便扫了扫草丛。
结果当光亮刚照过去，猛然看到里面竟然有个黑影？
他急忙大声喊道：“是谁？！”
另外的同伴听闻扭头看去，以为是有小偷。
但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见。
他问道：“你看到什么了？是不是有小偷躲在里面？”
那人皱眉道：“没看清楚，走！我们进去查查。”
说罢俩人掏出枪，小心翼翼地共同走进去探查。
不过顺着草丛转了个遍，别说有人了就是连只老鼠都没。
“看来你就是看错了，让我白紧张半天。”
“可能吧……”
俩人疑惑的同时也松了口气，只要没小偷就好，不然事大了。
他们边说边继续巡逻，等路过厕所时一起去方便。
俩人各自进了一个单间。
尿着尿着，最先发现黑影的保安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狡猾的嘿嘿笑声。
他随口问道：“你笑什么呢？”
旁边传来同伴的声音：“笑？我没有笑啊。”
他没有再问，心想这家伙故意跟自己开玩笑，一会儿也整整他。
俩人结伴走到洗手处，发现水龙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绑上了一个红气球。
“这……？”
俩人疑惑的对视一眼，心想刚才也有别人来方便？怎么没听到动静啊。
先发者问道：“你刚才, 真的没笑或者听到有笑声？”
同伴摇头：“向上帝发誓，没有！这种小事我为什么要骗你。”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白痴了吗伙计？到底在说什么呀。”
“法克！这些事情太诡异了……”
他把看见黑影，听到怪笑和气球的事情全联系到一起，猜测会不会是那个瘦长鬼影？
同伴听了分析之后立刻头皮发麻。
不管是不是真的，确实很吓人啊。
俩人哪里还敢再待下去，急忙快步跑走了。
十几分钟后，两公里外的一栋公寓。
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客厅里喝着可乐，看着电视剧。
当当当。
此时，窗户玻璃突然被敲响。
他立刻扭头看了一眼，但并未看到有人站在外面。
这是怎么回事？
男子稍一迟疑起身走过去，扫视了一圈院子寻找原因。
结果一眼就看到院子中间竟然站着一个背对自己的人，手里提着好几个红气球。
「该死！」
他心中不由暗骂一声，以为是哪个帮派份子或者超级反派。
于是急忙返回在沙发下面拿出一把手枪。
不过等再走到窗前警戒时，却发现那个神秘的人又不见了。
只留下一个红气球绑在花枝上。
“？？？”
男子挠挠头有些搞不懂了，对方到底是谁？闯入自己院子就是为了留个气球？
真是见鬼了。
虽然好奇但他可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把窗帘拉上，然后再把屋门反锁了。
半小时后，王牌工业02号仓库。
巨大的仓库从头到尾至少有七八十米远，十多米高，摆放着价值上亿的货物。
一名工作人员拿着单子正在清点A区物品。
片刻后, 突然听到同伴喊了一句“伙计过来，这里少了东西。”
他不由抬起头表情有些疑惑。
因为在这里工作隔得太远喊话不方便，所以都佩戴对讲机联络。
今天怎么突然听的这么清楚了。
他边想边启动代步车前往声音传来的C区，然而等到了以后并没有发现同伴。
而是看到货架上飘着一个红色气球。
“人呢？这东西哪儿来的？”
他清楚记得仓库里没有气球这种货物啊，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呢。
想着他拿出对讲机道：“我过来了，你人呢？还有这个红气球是你的吗？”
片刻后同伴回话：“什么？我现在刚来D区啊，怎么了？”
“坏小子，想和我玩恶作剧是不是。”
“你到底在说什么，快点清点货物吧，我好困。”
“OKOK。”
他也懒得和对方废话，把对讲机插进腰里继续清点货物。
……
时间就这样转眼到了凌晨四点。
潘尼怀斯满意的返回公寓倒头睡觉，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才醒。
今天正好周日，可以休息一天。
洗漱完毕吃了点饭，徐星辰离开家溜达到一个偏僻小巷再次变身潘尼怀斯。
然后举着气球大摇大摆在路上转悠。
见到人就微笑的打招呼，或者送一个红色气球。
然而它的妆容太过诡异，尤其是笑起来透着一股莫名的邪气。
所以和上次一样，根本没人敢靠近，也没人要气球。
而它依然也不在乎。
就这样溜达了片刻，一名十四五岁，看着就是混混的白人小青年迎面走来。
他走到跟前停下，主动说道：“HI-MAN，你这个样子可真是滑稽，哈哈哈。”
看到有人敢上前搭讪，潘尼怀斯笑的更加阴森了。
它嘿嘿笑道：“哦伙计，你不觉得我可怕，而是觉得我很滑稽？”
小青年点头：“YES，比起那个可怕的哥谭小丑，你这个小丑妆容实在搞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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