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震惊的瞪着他,“你疯了!”
hawk收回指着她的指尖,目光在瞬间冷却变得犀利,“你不是很有信心他不会救你,怎么,不敢了?”
舒恬不想让她看出自己心里的慌乱,连忙收敛了情绪,只是不论她再怎么伪装都遮不住这句话给他带来的冲击,“就算没有厉函,我也是孩子的母亲,我绝对不会跟你在一起!”
听她这么说,hawk也不恼,他单手挑起舒恬纤细小巧的下巴,缓缓弯腰慢慢靠近,舒恬一双眼睛定定看着他,眼看着他就要贴上来,她刚要动手挡开,男人却及时顿住,“知道么,你越是正经,我就越想把你变的不正经,你越是遵循道德伦理,我就越想看你在我身下发疯的样子!”
他邪佞的笑丝毫不亚于在浴池抵着舒恬的那把刀,他就像一个嗜血的疯子一样,毫不在意的说出这些令人发指的话,舒恬多想给他一巴掌,可是她不能,她必须要忍。
“你想赌,我们就赌赌看。”她仰起头,心内有多虚无,表现就有多坚定,“你等你放我走。”
……
在门外保护的警员得到她没事的话语后又等了将近十五分钟,他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当他再一次询问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得不到任何回应。
警员破门而入,房间的排风口被打开,而屋子里早就空无一人。
厉函寻声赶到的时候,看到遗落的浴袍上那一抹鲜红的血迹,高大的身体缓缓蹲下,大掌拿起那纯白的袍子,五指越收越紧,最终变成止不住的颤抖。
他猛地将那浴袍甩向身侧的警员,英俊的五官此时都变得扭曲起来,他狠狠拽住那人的衣领,力道之大几乎将对方都提了起来,“她人呢。”
黢黑的眸子里染上猩红的血丝,一切变故都是在瞬间发生,任谁都没想到在这样一间屋子里,好端端的人竟然不见了,还留下了一件染着鲜血的衣物。
厉函甚至不敢去想她受伤是否严重,能一声不吭的将人带走一定不是在人清醒的情况下,舒恬被迫离开的时候,一定是晕过去了。
警员看着眼前浑身充满肃杀之气的男人,出任务的第一天就把需要保护的对方给弄丢了,他颤颤巍巍的解释着,“厉先生,我亲眼看着舒小姐和那名技师进了屋子,进去之后技师出来取东西,房间里就她自己一个人,期间我还问过她有没有事,舒小姐亲口说没事,可是过了十几分钟人就不见了,我没想到会这样……”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那名技师肯定是同伙,而房间内早就埋伏好了第三人,舒恬一旦踏进这间屋子,她就绝对走不了了。
“没想到?!”男人薄唇绽开一抹笑意,这笑冰冷刺骨,像是直直插进人的心口,“人不见了,你告诉我是因为没想到?”
话音落下,屋子里两名负责保护的警员纷纷都不说话了,是他们的失职才会让舒恬被绑走,还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被绑走。
“废物!”厉函狠狠甩手将人按到墙上,挥起一拳便要落下,身旁另外一名警员抖着胆子连忙拦住,“厉先生您冷静一下!”
现在这个时候,舒恬不见了,厉函哪里还冷静的下来,他用力要挣脱那人的手,小警员心里虽然害怕却还是没松开,“厉先生,我们已经派了人过来,舒小姐才失踪不久,相信很快能找到的,千万不能自己乱了阵脚,舒小姐还等着您救她呢!”
厉函沸腾的愤怒和杀气都在最后那句话里被凝固,这声音像是提醒了他,男人手臂僵硬至极,心脏不断的拧着,让他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你最好是祈祷能够找到她,如果出了什么事……”
他没说完全部的话,可那层隐喻的含义已经在明显不过。
如果找不到舒恬,警员丝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厉函杀了陪葬。
领口的大掌猛然松开,警员一下子瘫软的靠在了墙上,厉函大步走出房间,另外一人连忙低声呵他,“还墨迹,赶紧跟过来!
舒恬失踪,上报通告,顺藤排查,增派人手……各种工作都有条不紊的围绕展开,尽管已经在关口还有各个站点设置了检查,可人还是没能找到。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依旧没有一点消息。
不过前后脚十几分钟的时间,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下,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线索的消失在了这座城市中。
“厉先生,我们排查了监控没有发现舒小姐的踪迹,但是通过调查舒小姐最近联系人记录发现了一名境外人士。”
终于,晚上十一点半,警局有了消息,却是让厉函一颗心坠到了海底,“是不是Oden?”
“您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
厉函想起昨天看到的她手机上那封邮件,他不记得舒恬回国后还跟外国人有业务往来,唯一在无意间得知的,就只有这个叫做Oden的男人。
“不过经过我们的调查,这个名字是冒用的,具体的身份核实比较困难,还需要时间。”
厉函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手脚冰冷,“还有呢?”
警员愣了下,“别的……暂时还没有消息。”
厉函在原地沉默片刻,而后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办公室,站在走廊上,仿佛置身于冰窖,从她出事开始到现在他滴水未进,脑袋里的每一根弦都崩的很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紧紧揪着他来回拉扯。
怎么会出事呢?
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保护的那个女人怎么会出事呢?
明明不久前她还笑靥如花的窝在他的怀里,那么幸福的看着他,可转眼间,她却不见了。
身体内有一股郁气在横冲直撞,撞得他整个人都快要发疯,他抬手狠狠一拳打在墙壁上,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
很快,五指关节处的肌肤变得血肉模糊起来,墙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痕迹。
Oden,那个外国人,他甚至不止一次的听舒恬提起过,明明已经有过怀疑,却还是一时大意没有彻问到底。
如果他再多留心一点,再多注意一点,她就不会出这样的意外了。
他自责的快要崩溃,什么时候她被别人盯上了他都不知道,对方就是故意做出这样的举动,以至于让他在现在回想起来每一个细胞都焦灼着。
他说过会保护好自己,却忘了要保护她,他没有对自己食言,却又再一次辜负了她。
男人眼底涨起薄红,眼前渐渐模糊都变成她的样子。
厉函,你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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