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走火入魔的恶鬼,战南笙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把脱下的裤子怒甩到一旁,就朝战南笙扑去,
“战南笙,你老公慕西洲为了维护一个破秘书今天在公司高调的把我给开除了,这口恶气我不好撒他身上那就撒你身上好了,反正你们夫妻同体,是谁都一样。”
说着,人就拽住了战南笙的一只脚踝,急不可耐的要撕她的裙子。
他嘴巴里全是污言秽语,
“宝贝,你听哥哥说,不就是一个继承人?你想要多少我就能给你弄多少。你想啊,你要是怀上哥哥的种,这以后战家就是咱们的天下了,你干什么非得去舔慕西洲那狗杂碎的脸?
你放心,只要你肯跟我,哥哥一定把你当宝贝疙瘩一样捧着,你知不知道……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弄你了,我连做春梦都想着你……”
战南笙也不知道战擎这垃圾从哪里搞来的违禁品,弄的她现在四肢无力,连呼救发出的音调都像是在发春。
她在战擎步步紧逼下,连连后退,伺机寻找一招致命的机会。
她在连连后退的过程中,对都急红眼的战擎怒道:
“战擎,你这个垃圾,你是不是吃药了?你竟然敢在战家的祠堂对我做这种事,我爷爷和我爸知道一定会把你剁碎了喂狗的。”
伴随一声布帛撕裂,战擎彻底被眼前的风景给迷住了心窍。
因为激动,他一双眼睛充血的厉害,一边动手摸战南笙笔直白皙的腿,一边兴奋不已的道:
“宝贝,话不能说的太满了,没准我圆了你要继承人的梦,你爸和你爷爷还叫你跟慕西洲离婚招我做上门女婿呢,这样我们亲上加亲,岂不是皆大欢喜……啊——”
伴随战擎一声杀猪惨叫,战南笙跌跌撞撞的从地上奋力爬起,跟着捞起供桌上的大香炉对着战擎的裤裆就暴击下去。
战擎痛的趴在地上像条狗,周身都蜷缩到了一起。
他在战南笙一下又一下的暴击中发生一声比一声还惨的杀猪叫。
终于……在他长达一分钟的惨叫中,把战家的佣人给引到了这里。
五分钟后,当闻讯赶来的战文远、战治国、蓝女士以及慕西洲一同出现在祠堂里时,战擎已经被战南笙打成了猪头。
战南笙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缩在墙角,眼睛充红的看着他们。
而只穿了一条裤衩的战擎在这时快速的爬到战文远的面前,恶人先告状的道:
“爷爷,战南笙这个妖女,她要害我,她勾引我,我不从她,她就要打死我……”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蓝女士一巴掌给扇到发懵,“畜生,你先把嘴给我闭上!”
战擎偏不闭嘴,他现在要是闭嘴他真的就离死不远了。
他在蓝女士话音落下后,就情绪无比激动的开始颠倒黑白,
“爷爷,爸,你们想想看,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战南笙做出这种事。
我就是个没有种的怂包,我平时看到她都绕道走,我除非是吃错药了才敢招惹她……
是她,是她勾引我。她说想要继承人慕西洲迟迟不碰她,她没办法跟爷爷交差,
就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死活不同意,你看她把我打的,你们再来晚一点……
我的子孙袋都废了,哎呦,好痛……”
一直没说话的慕西洲在这时走到战南笙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站着,凤眸冷看着她衣不蔽体的身上被战擎弄出来的印迹,冷声质问:
“战南笙,你就那么饥不择食?招这个垃圾恶心我,嗯?”
此话一出,战南笙眼底便浮出了一丝戾气和水汽。
但,眼泪又没有真的掉出来。
她只是眼睛很红很红的看着慕西洲,看着这个从始至终都那么削薄又冷血的男人。
她兀自的笑了一下,唇角勾起无比浓郁的讽刺,
“慕西洲,你脑子智障了?我会在我哥的牌位面前勾引战擎这样的垃圾?”
慕西洲冷漠的看着她,讥讽道:
“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算战擎再垃圾,那在你眼底也是个能生育的垃圾,没准你就想借种生子。”
此话一出,不等战南笙发火,战老战文远就怒吼一声,“都给我闭嘴!”
在祖宗牌位前,闹出这种丑闻,无论真相如何,战文远都被气的不轻。
他怒吼一声后,就冷目看向战南笙:
“丢人现眼的畜生,你看看你,从头到脚,哪里还有千金大小姐的样子?不知廉耻!”
战南笙早已对这样的辱骂麻木了。
她此时在林妈的帮助下站了起来,拢紧林妈披在她身上的一件毯子后,诡异的笑道:
“所以,您宁肯相信战擎这个垃圾说的话,也不肯相信自己的亲孙女吗?”
音落,战文远就厉声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说是这么说,但,战文远还是在这时冷声质问浑身都哆嗦个不停的战擎:“孽障,究竟是怎么回事?”
音落,忍着浑身伤痛的战擎就战战兢兢的道:
“爷爷,我不是看她被罚跪祠堂了,特地好心好意地来给她送吃的,结果她……她突然就威胁我说,如果我不从了她,她就打的叫我断子绝孙……”
他话都没说完,战南笙捞起供桌上供奉香火的餐盘就朝他颅顶砸过去。
她身手好,战擎反应迟钝,瞬间就被砸的头破血流,鬼哭狼嚎。
再怎么不成器,那在蓝女士眼底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亲骨肉。
蓝女士看着满头满脸都是血的战擎,一下就忍不住了。
她连忙站出来,说道:
“笙笙,我这个儿子平时再怎么不成器,他是万万都不敢招惹你的,你看你把他都打成什么样了?你要是有委屈你就说出来,你就算是把他打死,也不能证明你的清白,不是吗?”
顿了顿,“实在不行,咱们就报警处理,反正我是不怕家丑外扬。”
此话一出,战治国目光就冷了蓝女士一眼:
“报什么警?你不要脸,我跟爸还要脸呢,我们战家丢不起这个人。”
说着,就把目光落在战南笙的脸上,“你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南笙指着倒在地上的一瓶蓝莓酒,冷声道:
“这个垃圾在酒里下东西,意图强暴我,我今天就是把他打成残废都是对他格外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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