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突厥之行异常的顺利,他们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就返回了关内。
而经过这一趟,更让卢鹏确信,何蒙这不是做生意。
所以卢鹏打定了主意,必须尽快离开何蒙,他要前往长安城告状,但揭发的不是杜雷,而是何蒙,而是王平。
西甲马场沈佳琪听完手下的汇报,微微点了点头,“如此说来,这个何蒙做事还是靠谱的,去把出关的凭证给他办了吧。”
时光飞逝,一转眼又是五天过去了。
这次。何蒙需要出关东西更难了,是铁。
铁在唐朝可是属于朝廷严格把控的东西,民间流通严格限制,想要运出边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这十几车铁,王平和何蒙都清楚,这玩意儿可不是一般的人敢玩儿的东西,搞不好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整整一天,何蒙和王平也没商量出很好的办法,最后,何蒙叹口气,“我再去找木亮吧。再多给些银子。”
就在此时,有家丁来报,外面有自称西甲马场的人求见。
一听这个名字,还是让何蒙有点意外。
来人是一个看起来略显瘦弱的黑衣男子,给何蒙和王平见礼之后,恭恭敬敬的男子说道,“沈掌柜派我来的,他说,”
一听提及沈佳琪,王平先有些不耐烦,抬手打断了他,说道,“你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男子听了,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往前一递,“我来之前,沈掌柜专门叮嘱,这出城的凭证,可是千辛万苦换来的,还请莫要负了我家掌柜一片心意。”
何蒙接过来,打开信封,里面是一纸出关的凭证。恒安县的大印,格外耀眼。
看着这个凭证,王平也兴奋起来,“太好了,太好了,有了这个凭证,我们即可安排出发。”
就在此时,卢鹏却是意外的前来辞行。
“王掌柜,何管家。我本意前往长安城,在此地已经盘恒良久,实在不敢再多打搅。”
王平倒是很大度,着人取了十两银子,送给卢鹏做盘缠。
何蒙带着人前脚出发,那边杜雷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何蒙再次出关,这已经是他这一个月来的第三次出关。
再一再二不再三。
杜雷决定要查看一下,何蒙到底在偷运什么出去。
边关守军田波和见到杜雷的到来,感到十分的诧异。
虽然不是一个系统,而且按照级别来说,他们这边也要高一些。
但是,毕竟杜雷和朝里几位皇子关系都很密切,还是卖他个人情好了。
田波笑着说道,“不知道杜县令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杜雷拱手回礼,沉声说道,“我得到消息,说有人要运送私物出境,故此前来。辨认一二。”
田波微微颔首“杜县令,请放心,请您放心,没有你恒安县的凭证,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杜雷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接到了线报,故此前来。”
一等再等,差不多到了中午,何蒙带人到了。
远远的看着何蒙过来。
杜雷凑到田波跟前低低的说了一番,然后躲到了人群后面。
看到何蒙到哨卡,田波一挥手,宫桂带着手下军卒便拦了上去。
何蒙一看宫桂身后站的是田波,自然明白该怎么做,他从衣袖里取出凭证,说道“这位将军,我要出关,这里是恒安县给开的凭证。”
宫桂心领神会,自然明白何蒙的意思。
他一边查看凭证,一边装模作样的问道,“车上装的是什么呀?”
何蒙拱拱手,陪着笑说道,“回军爷,车上装的都是一些日用品,请过目。”
宫桂答应一声,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一辆马车跟前,随手翻开一只木箱,看了看又指了指另外一只箱子。
另外这箱子也很快被打开了,里面装的是瓷碗。
何蒙笑着说道,“都是这等物件。”
宫桂象征性的又查看了几个箱子,然后转身跑向田波,“将军,已经查过了,都是瓷碗等用品。”
何蒙见宫桂离开,立刻招呼手下人,赶紧赶紧准备出发。可惜,他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田波看了看宫桂,沉声问道,“都查过了吗?”
宫桂把出关凭证往上一递,“将军请看。”
田波接过来,恒安县的大印,很耀眼。
田波信步来到马队跟前,指着最下面一箱子说道,“把它打开来看看。”
何蒙脸色骤变,一脸谄笑,“将军,刚才已经查过了,都是些”
不等他说完,田波一瞪眼,“快点。”
何蒙见状,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一边招呼,手下家丁慢吞吞地把绳子解开,往下搬箱子。
趁着这个档口,他取了一只瓷碗,来到田波面前,笑着往前一递,说道,“将军请看,箱子里都是这等物件。”
碗里一张飞钱显得格外刺眼。
田波看到这里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他沉着脸,厉声说道,“不要搞这一套,如果你箱子里都是这种东西,我自会放你过去。”
何蒙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有想到今天的边关居然跟往常不同往常,以往那只要自己银子往上一递,那自然就是畅通无阻。
很快箱子被搬了下来,田波一招手,几名军卒过来,把箱子咔嚓咔嚓就给打开了。
“报告将军,箱子里装的都是铁块。”
铁块,一听这个,宫桂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
田波却是面无表情,再次挥手过来,招呼过来更多军卒,把马车上的东西全都卸下来检查。
何蒙自知,罪责难逃。
趁着田波招呼军卒的空隙,他不动声色的靠近自己的马匹,翻身上马,一扬马鞭,催马而逃。
看他逃走,田波有点急了,大声招呼手下人,“快拦住他,拦住他。”
可是这些军卒的马匹,都被集中放在一处,等去取了马匹来追,显然是来不及了。
就在此时。
杜雷身边的羽月微微一笑,一抖手,一柄飞刀刺空而出。
不偏不倚,噗嗤一声,正好钉在了马屁股上。
马匹负痛,唏咴吼叫一声,身子直立。
马背上的何蒙一时间没有防范,立刻被掀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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