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刚接诶过话筒,秦深把话筒放下了,说:“不好意思,我不跟我老婆之外的女性合唱。”说完就放下话筒走到我身边坐下了。
“你不用这样的。”我知道他是怕安玉唱的太好我会自惭形秽众人也更加鄙夷我,心里真是感动的不行。
秦深对我撅了噘嘴,说:“你没看出来她在打你老公的主意?”
“她,她不是有男朋友吗?”我惊讶的不行。
秦深眼里闪过鄙夷,说:“她的男友一周换一个,从经纪人到制片再到公司小开,越换名声越大。”
我咋舌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靠身体上位?
本来我对安玉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现在,呵呵……
“老公你可真是个香饽饽,到哪儿都有女人惦记你。”这心里忍不住有些吃味。
秦深得意一笑,说:“可不是,你有幸独霸我这个香饽饽,可得好好珍惜时时啃上两口不要浪费了。”
说着,把脸凑到了我面前。
我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安玉,凑上去吧唧响亮的亲了一口。
随便待了一会儿,我们还有顾清扬一家三口就走了,杜成跟另外几个就继续嗨。
到家把两个孩子安置好,我回到房间。
“老婆,我睡衣弄湿了,你帮我重新拿一件吧。”
“嗯好。”
我给他拿了送过去,却是被他抓着手腕一把拉了进去。
“干什么你?”
“香饽饽已经洗干净脱光光等你啃了,来吧!”
……
个把小时之后,我虚脱的靠在他怀里。
“等阿扬的DNA结果出来,把罗湛那个王八蛋解决了,我们就出发去杭州,三月的杭州风光最美,我们好好玩儿上两天,划船游游西湖再尝尝西湖醋鱼西湖醉虾,那个是河鲜,爱然也可以吃的,之后就去苏州……我们一路玩到厦门,顺便就把正事也办了。”
“嗯。”我应着声儿,睡意朦胧。
第二天早上吃着早餐,秦深的手机响了。
“阿扬……”
接着电话,秦深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好,我知道了。”
想也知道顾清扬说了什么,那个杨帆,真的不是罗湛。
既然不是罗湛,那就得把人给放了……
秦深挂断电话,气愤难挡的在桌上打了一拳,我赶紧拉住他的手说:“别急,我们总能找到他的。”
想想又道:“或许他真的已经死了?”
秦深抬头看我,我说:“他中了两枪又开车坠海,生还的几率小之又小,虽然没找到他尸骸,也许是被海水卷到别的地方去或者已经被鲨鱼啃食了呢,否则不可能连他母亲都认定他已经死了。”
秦深眼里闪过动摇,显然也有些认同我的话了。
他让保镖把罗兰和杨帆解了绳子放出来,许是这两天被折磨惨了,罗兰倒也没对秦深破口大骂。
只是唯唯诺诺道:“我们可不能就白白的受这么大的罪……”
很明显是想要钱了。
秦深对罗兰厌恶至极,肯定不会给她,我想息事宁人,就道;“我给你二十万,就算是赔偿你们这两天的精神损失。”
“二十万就想打发我?”罗兰马上就跳起来了,但被秦深瞪了一眼,又漏出一副胆怯的样子。
“好吧,二十万就二十万。”
我进书房拿了支票出来递给罗兰,却是被秦深给拦住了。
他眼神凛冽的看着罗兰,问:“罗湛真死了?”
“当然是真死了,不然我哪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我儿子那么聪明有能耐,他要是还活着,我真可以过的跟慈禧太后一样一辈子富贵无忧……”
我听的有些心寒,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把她儿子当成赚钱供她挥霍的工具!
“秦大少你还简直就是我的克星,以前弄得我进不了秦家大门,现在又害的我儿子惨死让我老无所依,你简直……”
“滚!”
秦深一个字就把人她吓的赶紧抓过支票屁滚尿流。
这两人一走,真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走吧老公,咱们去杭州散散心。”
秦深沉默了一会儿,点头。
我上楼收拾东西,爱然迈着小步子走到我身边,说:“妈妈,我背上痒抓不到。”
“那妈妈帮你抓。”
我先撩起她衣服检查,马上吓到了,孩子背上长了好几颗水痘。
赶紧抱着她下去跟秦深说了,然后带着两孩子去到顾清扬医院。
孩子没有发烧,顾清扬就让先吃药观察情况,结果到下午孩子就发起高烧来,赶紧给她打上点滴……
打了两天吊针情况才稳定下来,又在家精心照顾了一周孩子才彻底康复,苏杭之行自然是取消了。
这九天秦深都寸步不离的陪着我照顾爱然,公司积压了一大堆事儿,他得开始工作,炎炎也得回学校上课了,我就做做家务然后送爱然去黄老那儿学画,下午再连炎炎一起把两孩子接回来。
日子过得平静安逸,直到,易琳两口子从美国回来。
我听见对面有开门的声音,出去跟他们打招呼顺便告诉他们秦深已经给他们找好房子。
那房子在另外一个小区,环境优美配套齐全,也是个五室一厅的精装复式楼,楼层就在一楼,方便聂万生出行。
没想到我说完,却听易琳道:“不用了然然,我们已经在这小区购置了一处房产,正好离你们近也好相互照应,今天就打算搬过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真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种别扭的感觉。
“以后熬药的事儿还是我来,当然我不会打扰你们生活,我熬好了送上来你督促阿深喝……”
我赶紧摆手:“不用了姨母,我来就行……”
易琳一副我见外的表情,说:“一家人,客气什么?”
又道:“然然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这两天还真是不大舒服,总感觉有气无力的,但也不是怀孕……
摇摇头说:“可能是累到了,姨母不用担心。”
“我看你是气血虚,这样,我带你去我朋友那儿看看,他有个方子调补气血特别的好……”
易琳不由分说的挽着我胳膊就走,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一家叫做李氏药堂的私人中医馆门口。
下车,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林野?”
我喊了一声,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却像是没认出我似的匆匆上了一辆黑色奥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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