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露丝想说她是被宰辅大人安排上来伺候菲菲姐的。
话到嘴边,想到菲菲姐和这个女人毕竟是姐妹,自己摸不准两个人的关系,也不好太过失理,不就是一杯水嘛。
悻悻然走到茶几前,从保温瓶里倒着一杯刚打的热水端过去。
女人的手指刚碰到杯避,立马掀手打翻出去,“该死的你想烫死我呀!”
刚烧开不久地水,被女人一掀全部洒在了小露丝的手背胳膊和小腹上。
疼地她没忍住叫出声。
却被沙发上的女人扬起手就是一个巴掌打下来,“大晚上鬼叫什么!”
这哪是个姐姐,来的分明是个巫婆吧!
小露丝心里哀嚎一声,两人离得近,身后就是茶几根本没有躲得余地,闭上眼睛挨打。
预期的疼痛却没有落下来。
独属于男人的淡淡烟草味扑鼻而来,还有龙檀香的味道,甚至隐隐地闻到淡淡地药味儿。
她的心尖儿一跳,对这个味道再熟悉不过。
满心欢喜睁开了眼睛——
男人的背影欣长高大,犹如一堵夯实的护盾将她严严实实护在身后。
面前女人的手臂被他攥在青白的大掌里,浑身都是冷透人的戾气,“你想死吗!?”
“!!”
时文雅被男人冷绝地气场冻僵在当场。
这怎么和她想得不一样?
明明白天见到这个男人好像中世纪骑士公主抱着季芳菲的姿态温柔又深情。
现在面前这个分明就是黑暗里的修罗,阴森戾气的气场可怕吓人。
她的双腿忍不住打颤,满脑子地色胆儿都被吓得烟消云散,舌头也打结,“我,我今天住进欧宫,是想和宰辅大人报备一下。”
“你是什么东西也妄想住进这里?”
“……”时文雅怀疑男人是在替季芳菲给她难堪,她们白天明明见过面,“我是菲菲的姐姐呀,宰辅大人不记得了吗?”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这种不相干的人?”
“我……”
“滚!”
男人冷冷地命令打断她。
接着将握着手腕的女人随手丢了出去,“想留着小命就少在我面前乱窜。”
“啊——”
时文雅顺势倒在背后的沙发上,故意选择了一个角度露出了自己裙子下的长腿。
结果面前的男人多余看她一眼,早已转身离开。
“还不快走,留在这里当摆件儿吗?”
“哦,好。”
时文雅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小露丝立马表态,拔脚开溜。
“你回来!”
封擎扫了一眼溜到门口的小不点儿,又瞥了一眼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女人,“还不快滚?下次出门不穿衣服,就去农场和猪一块生活,省事儿。”
这话什么意思?
小露丝扑哧一笑,想提醒女人宰辅大人的意思说她猪才每天不穿衣服出来。
时文雅愣怔两秒反应过来,简直怀疑人生。
这个男人带个面具长得丑也就算了,竟然眼睛也瞎了,她这么好的身材竟然说她是猪!
简直要气死了!
偏偏她查人颜色的情商还是有的,男人一定是在外面工作遇到不顺心,这才心情不爽。
时文雅怎么也想不通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错误,一身的精神头挫败的蔫儿茄子一样出房间门,拐弯回自己房间,关门开灯,屋子里依旧一片漆黑。
又按了一下,灯还是不亮。
“真是没用,这么快就回来了。”
客厅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吓得她本能后退,听出男人的声音,时文雅腹诽一句故弄玄虚,径直走到男人身边的沙发上紧挨坐下,双腿交叠,一只手撑在身后,扬起自己傲人的曲线,“那是那个眼瞎的男人没眼光,小师叔不就对我的身体着迷的很呢。”
“呵。”
男人未对她的话回应,而是问起自己关心的问题,“那个孩子你教好了?”
“当然,我五年的全部耐心都用在悉心教育那个孩子身上了,她可是个乖巧的好女儿呢。”
“这点你表现的是不错。”
“那小师叔不给我一些奖赏吗?”
时文雅试探地伸出手抚上男人结实的胸膛。
虽然这五年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长相,可是他的身材和能力却每次让她欲罢不能。
以至于除了面前的男人,她和赵衡在一起时候根本没办法投入进去,日子尝了,男人又不是经常出现找她,她就有些欲求不满地迫切。
面前地男人显然现在对投怀送抱的女人不感兴趣,“你怕是忘了我让你进欧宫的目的。”
“我倒也想当宰辅夫人,可也得那个男人看我入眼啊!”
提起这事儿时文雅心里就憋着一口气,论身材长相她不比季芳菲差在哪里,甚至在那方面绝对比季芳菲更能取悦男人。
按道理季芳菲现在坐轮椅,两个人都分房睡了,那个男人看到她穿成这个样子在面前都没有半点儿反应。
该不会是这个封欩和赵衡一样那方面都有问题?季芳菲就擅长找阳啊痿的男人?
心里火起了,没点着隔壁那个,时文雅怎么也得在面前这个许久不见的男人燎袁。
半不行跪下不能写,猜吧,试探地做点儿啥不能写的事情。
男人任由她没有推开,只是沉沉地继续刚才的吩咐,“那个男人你务必给我争取过来。”
时文雅想问封欩不是男人的敌对吗?争取过来干什么?
但是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思想这些,含糊地点头,哀求着面前的男人屈尊垂怜。
男人只当自己找了个工俱将女人丢到沙发,自行想象几百字……
小露丝一听男人要医药箱,立即小跑过去找过来送上上去,“宰辅大人您受伤了?严不严重?用不用我叫医生?”
封擎扫了一眼双手举着医药箱,白皙的手臂一片碍眼的通红,还有零星几个透明水泡,命令道:“坐下。”
“我站着也可以,宰辅大人您伤哪儿了,我怕坐着够不到给您擦药。”
男人听着她聒噪的小麻雀一样喋喋不休,冷冷地低喝出声,“闭嘴。”
“哦。”
小家伙瘪瘪嘴,低下头没有说话。
封擎这才嫌弃地接过她手里的医药箱,找到里面的烫伤膏,又拿了一根细针出来,准备直接扎下去,看到小姑娘快要低到胸口里的脑袋,不知怎么地停顿了一下,别扭道:“有点儿疼,忍着不许叫。”
“啊?啊!!!”
小露丝还没发反应过来,男人手里的细针快速挑破水泡,棉签蘸着药膏涂在嫩滋滋的伤口上,疼得她眼泪花直往出冒,“呜呜麻麻好疼,疼死我了。”
“吵!”沉声地低吼,吓得面前小姑娘一个机灵,停顿了一秒,憋着声音光流眼泪,一张白皙漂亮的小脸,眼泪鼻涕一大把,那双碧绿色的宝石眼睛水洗的干净透亮亮晶晶的格外好看。
封擎看的失了神,强行攥着小姑娘要抽回去乱甩的手,又怼了一坨药膏上去。
“不行了,你就算是宰辅大人也不行了,呜呜呜,妈妈我好痛,从小到大没有这么痛过……”
小姑娘哭天抢地,闹得人烦心。
直让封擎想起她让人头疼的小时候,低头碰上她额头。
“呜呜呜……鹅?”
哭的认真的小姑娘猛地顿住,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错愕地摸着自己光洁的小脑门儿。
水洗过的宝石眼睛林间小鹿似的眨呀眨,反应过来刚才男人确实在她额头上亲了一记,惊悚地蹭地一下站起来,转身就跑。
跑了一半又返回来,伸手指着他鼻子。
“怎么?”男人淡定地问。
小露丝瞪大眼,气愤地你你你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口,又返身冲了出去。
封擎摸了摸自己刚才失控的嘴唇。
怎么就头脑一热,又当她是小时候的臭孩子吻上去止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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