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芳菲一心关注男人怀里的小甜意,接过小可爱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上下仔细检查。
“甜意哪儿不舒服告诉我?”
小甜意回头看了一眼爹地,扭头对抱着自己的季芳菲甜甜一笑,两个小梨涡甜的有漾出水来,紧紧抱着季芳菲的脖颈,“甜意看见妈咪就哪儿都好了,这是不是就是那个不治而愈?”
“就你的小嘴儿会说!”
季芳菲对小可爱这张抹了蜜的小嘴无从招架,拧了下小甜意鼻尖,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看向跟在身后进门的封欩。
“封氏集团的总裁这么闲了吗?没事大中午跑来我这人串门子?”
“你这算是搬新家第一餐,我带甜意过来恭喜你乔迁之喜。”
“乔迁之喜不得带贺礼,封少空口白话未免太寒酸。”季景州毫不余力见缝插针的怼人。
“这乔迁之喜自然得送礼物,不过我和甜意正好也搬家,也是今天,大家合伙在一起过乔迁之喜,礼物就互相抵消了。”
“……”
抠门还有这么清新脱俗的说法?
季芳菲倒是好奇,“你和甜意不住浅水湾的别墅要去哪里住?之前都没听你提起过。”
封欩挑眉,一副高深的模样,“先前你在别墅住着,自然不好告诉你我要搬家,否则岂不是听起来像赶你走,这可不是我封家的待客之道。”
“帅叔叔你们搬到哪里了?要是和我们住的近一点多好,我可以带着妈咪去找你们串门。”
季麟骐天真地说道,只见他话音刚落,男人双臂将他拎起来抱入怀中,“麟骐这张小嘴真是料事如神,我和甜意的新居,就在你们母子隔壁。”
“!!!”
这下惊讶的可不知是母子二人了。
“他们母子刚搬过来这边房子住,封少就紧随其后搬过来,不知道的人怕是会误会封少对他们母子有什么想法,跟的这么紧?”
季景州的话提醒了季芳菲,当下竖起警戒。
她也才不过和舅舅舅妈用股权换了房子,即便母子两个对这套房子垂涎已久,换房子的事情在生日宴之前,就连舅舅舅妈都料不到他们会出让股权做交易,想来封欩更不可能未卜先知得提前。
现在搬过来,应该只是单纯的巧合罢了。
季景州察觉封欩的心思,对他露出明晃晃的敌意,封欩怎么会感受不到,看着被季景州的话挑起疑惑的季芳菲,男人开口道:“我带甜意搬来这边住确实有目的。”
“什么目的?”
季芳菲刚放下去的心又重新提起来,就连被抱在男人怀里的季麟骐也认真地歪着脑袋看向男人,“帅叔叔因为什么啊?”
封欩抱着小家伙坐在沙发上,神色之间浮上一层落寞,“我被老爷子赶出家门了。”
“啥?”
季芳菲会信他才有鬼,“上午老爷子还到浅水湾别墅抓奸在场呢,怎么几个小时功夫能把你们父女俩扫地出门。何况那是你的别墅,扫你出门正常,甜意可是老爷子捧在掌心的宝贝,怎么可能赶她出来。”
这个女人想事这么通透,还不好骗了!
封欩看了一眼明显表示怀疑的季芳菲,朝她怀里的女儿使了个眼色。
来的路上达成默契的小甜意立马吸吸鼻子,鼓着腮帮子撒娇,“爷爷真的和爹地吵架了,他嫌弃爹地这么大岁数不找老婆,想让他把你追到手给甜意当妈咪。结果爹地说妈咪你有自己的主意强求不得,爷爷就突然生气说要么让爹地把你领回家,要么另外找个媳妇儿,左右爹地一直单身爷爷就不认他了。”
“甜意不忍心爹地一个人出来独居,就跟出来了,住在这里是想要离妈咪近一点,方便甜意时时见到妈咪。”
小可爱软糯的声音一字一句讲述爷孙俩吵架的场面。
无缘无故被扯入风浪中心的季芳菲比谁都冤,“你和老爷子吵架怎么会扯到我身上。”
“这还不是因为早晨你在我房间床上,正巧被老爷子看个正着,拐棍敲打着逼我对你负责任。”
封欩一句话说的含糊其辞,明明早晨什么都没发生,听在不明真相的旁人耳朵里,倒像是两个人真的发生了什么。
季景州登时睁大眼,指问季芳菲,“你怎么会到他房间的床上,你们……”
“没没,绝对没有的事儿,我跟他可什么都没有,比白豆腐都一清二白的很!”
季芳菲红着脖子否认,无意识抬高八度的音调,和心虚躲闪的目光,怎么都不像是理直气壮的样子。
何时季芳菲在他面前都是无理搅三分,有理不让人的人,撒娇赖皮更是常有的事儿,越是这么认真的解释,越发让他觉得不相信。
封欩看着口口声声当着别的男人着急忙慌和他撇清关系的小女人,深邃的眸底滑动粼粼邪肆,“说我们没关系?那脱我裤子的是谁?半夜爬上我床钻我被窝的又是谁?女人我的初吻都被你一而再夺去了,你说跟我一清二白,这是不负责任!”
“你可别瞎说!”
季芳菲脖子红到耳根,脸颊烫的红扑扑的,鲜艳欲滴的樱桃似得,扯着季景州的袖子,活脱一个被娘家家长逮到的小姑娘,“那都是意外,他救了我我那是为他治伤。”
“那初吻又是怎么一回事?”
季景州语气里醋味十足,陈酿的老醋破缸屋子里酸不溜丢的。
“对,你说清楚,你抢了我初吻我都没找你算账,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恶劣的男人故意激她,季芳菲一对上厚脸皮的无赖狗男人,梗着脖子瞪他一眼,“那还是我的初吻呢,要说补偿每次都是你先扑上来,你该补偿我才对。”
“……”
季景州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如遭重牀,“你们,你们两个还真发生关系了?”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细心呵护多年的小鹌鹑,怕她经风雨,怕她受饥饿,就连自己都怕把她惊动一直静静在身边守护,结果突然有一天被狼叼走了。
季景州心里一只大手捏着他的心脏来回捏攥,眼底的痛色有俺儿意见。
“景州……”
季芳菲摸不清好友突然惨白的脸色原因为何,不明就里的转向旁边的儿子求助。
季麟骐无奈摇头耸肩,默默表示他也无能为力,“景州爸比可能想要静静,我陪他去阳台待一会儿,妈咪你盯着灶台上的菜。”
“哦,好。”
季芳菲第一次见这样失魂落魄似的季景州,从小到大他都像是恒温十点钟的太阳,给她的关爱和照顾,亦兄亦友,不远不近恰当适中。
季麟骐陪着季景州去小阳台,屋子里仅剩季芳菲抱着怀里的小甜意和旁边坐着的封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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